看起来就如同女人一样弱不禁风,神情憔悴!
别说他不务正业,光是站在这里就给张家人丢人。
自从张博发这个孩子出生以来。
张地坤在武道领域的仇人都曾不止一次地拿这不争气的二孙来羞辱张地坤。
说什么张家自称武道家族,却是生出了只知道写书,却不肯习武的弱秧子。
看来张家的气数也是尽了。
更有甚者直接羞辱张家,说张家的血脉只怕是早已被外人搅混了,否则怎能生出与张家血统如此不同的子孙来等等污言秽语。
像这样的话还有很多,久而久之,也让张地坤对自己这个二孙子越来越不喜欢。
甚至直接把他当成了家族发展的绊脚石。
张地坤冷冷看着张博发纤瘦的身躯,淡淡道:
“博发,今年的寿宴,你可曾邀请了什么贵客过来?”
张博发淡淡摇头:“爷爷,博发无能,这一年来未能替家族结识什么人脉。”
听了这话,张地坤失望地摇了摇头。
“哎,又是这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孙子!”
“这一年来,你只怕又是闷在你那茅草屋里埋头码字,根本没有在人脉方面上一点心!”
“幸好,这个家还有博城和博远在。”
说着,张地坤一双老眼看向张博城和张博远,眼神里透露出了欣慰。
“爷爷,二哥今年并不是没有请来贵宾,他是请来一位客人的。”张博远这时候却是一脸取笑地说道。
“哦?什么样的人,是哪方武道势力?”
“还是哪个家族的公子哥?”张地坤听到这话,一阵惊喜。
心说自己这二孙子难道开窍了?
可是,张博远却是指了指不远处,和一堆丫鬟下人坐在厕所边上的周狗峰。
此刻周狗峰百无聊赖,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可乐。
“那个人就是!”
“什么?”
“一个农村小子?”张地坤看到周狗峰,顿时脸色一变。
一脸的失望。
“博发,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长大了,知道替家族结交人脉。”
“没想到,你居然在我的寿宴上,领了一个农村人过来蹭饭!”
“博发,你好歹是我张地坤的孙子,怎么这么自甘堕落?”
“今天是我的寿宴,表面上是我的寿宴,实则是彰显我张家地位实力的时候!”
“你为什么就不能努努力,真就想让人羞辱你一辈子?”
“你所坚持的写的那些什么破烂小说,难道能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闭嘴?”
“你写小说,难道能守住我们张家银剑的威名?”
张地坤气愤地指责道。
张博发皱眉道:“爷爷,练武有大哥,武道研究又有三妹。”
“博发只想写小说便好。”
张地坤哼道:“没出息!”
“你要知道,就算你写小说写出了名堂,也不过是资本和市场的玩物!”
“又怎么可能低得过一双能够震慑各方的拳头!”
“我问你,你写小说,如果你的至亲至爱生命受到威胁,你如何保护?”
“如果家族受到了危险,你又如何守护?”
“一个连自己的至亲至爱,自己的家族都不能守护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梦想?”
“我和你说这些,可都是看在你那去世的父亲面子上。”
“否则,就你这不可雕琢的朽木,早就把你逐出家门了。”
面对张地坤的痛斥,张博发却是不言不语,任由对方说什么。
张地坤又把老眼看向一旁的南南。
那眼神却不像是长辈打量晚辈的眼神,相反却是夹带这贪婪和侵略的眼神!
南南被看的很不自在,就喊了一声:“爷爷。”
张地坤叹了口气道:“南南,你比起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可是瘦了不少。”
“就连气色也不那么好了。”
“我问你,你选择嫁给我这二孙,可曾后悔?”
南南看了看一旁的张博发,紧紧抿着鲜红的嘴唇却是没有言语。
只是眼神中始终闪烁着坚决。
张地坤看南南的样子,也是失望地摇了摇头:“罢了,我当初同意你嫁过来,本以为你能帮帮我好好改变一下我这不成器的二孙,这也是想多了!”
“罢了罢了,今年这寿宴,你们就不要露面了以免丢人现眼。”
“你们就和你邀请的那个农村小子坐一起吧。”
说完,张地坤就挥手赶走了张博发和南南。
看着张博发身影,张博城和张博远一脸看戏的表情。
“爷爷,往年这个时候,前来的宾客都会把张博发当笑话看。”
“今年只怕也不会例外。”
“到时候,还是会有人故意提起他,用他来薄我们张家的脸面!”
“您可要做好准备啊!”
张地坤失落地摇摇头:“我知道,真是造孽啊!”
“我张家有此朽木,也是我张家的节数了!”
“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了!”
“罢了,宾客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也是该上台了!”
张地坤叹了口气,说罢就大踏步来到了大堂前方。
“各位尊贵的来宾,非常感谢你们参加我的寿宴!”
“老朽真是受宠若惊啊!”
张地坤高兴地抱了抱拳,朗声说道。
“张老客气了!”
“张老还是那般神采奕奕,威风不减当年啊!”
众人纷纷大声夸赞道。
这时,位于张博城那桌的一位身穿名牌西装中年男人站起身来,对张地坤一抱拳。
“李氏武馆,李天,受张家大公子,张博城邀约,前来为老爷子祝寿!”
“特送出一碧波翠玉一对!”
“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看到这名中年男人起身,所有人都是无比惊叹地闭上了嘴。
“想不到张博城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这李天的李氏武馆,也算是临川的大武馆了。
虽然比不上临川市乔观主的归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