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暖跟着林倾城到了一处院子,见是府内闲置的客院,她眸光微闪,“大姐姐为何来这里?”
林倾城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连忙回身解释,“这里离宴席最近,我们稍后回去也方便。”
她心中暗暗叫苦,莫不是林倾暖瞧出了什么不对?
林倾暖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林倾城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走到屋子前面,犹豫了一瞬,用力推门走了进去。
洛舞原本还有些怀疑,此刻见林倾城进去了,这才扶着林倾暖跟着进了屋子。
一进去,林倾暖便看到了李珲。
洛舞也看到了,连忙将林倾暖护在身后,瞪着林倾城问,“大小姐,这屋子里怎么还有男子?”
林倾城不敢同林倾暖当面撕破脸皮,便也故作慌乱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说罢,连忙向李珲使眼色。
李珲立刻笑嘻嘻的走上前来,向林倾暖轻佻一笑,“三小姐,在下爱慕你许久,已经在屋子里特意等候你多时了。”
说着,便要上前对林倾暖动手动脚。
洛舞是个小暴脾气,她四下瞧了瞧,见桌上有个水壶,立刻便拿起来,对着李珲便扔了过去,“你这个登徒子,敢肖想我们小姐,我打死你。”
李珲连忙用手去挡,却被泼了一脸水,当下便有些狼狈。
“小蹄子,看我不收拾你。”李珲立刻便冲过来要抓洛舞。
林倾暖手掌一翻,一枚石子立即打了出去,正中李珲的手腕。
李珲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不由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当爷怕你不成,爷现在就办了你。”
林倾城见状不妙,立刻道,“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说罢便要溜走,林倾暖连忙抬手拦住了她,悠闲开口,“大姐姐,急什么?”
林倾城面色有些尴尬,向林倾暖讪讪一笑,“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大姐姐不是刚才还头疼么?”林倾暖把玩着手中的石子,嘲讽的瞧着她。
林倾城心中暗暗叫苦,索性也不同她虚与委蛇了,急着越过她便要离开。
林倾暖的手立刻抓向了她的肩膀,林倾城将肩膀一缩,想要躲开她的桎梏,不想林倾暖的动作却更快,顺势拿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折,林倾城顿时疼的冷汗淋漓。
林倾暖笑了笑,“大姐姐,我就算腿伤了,你也奈何不了我。”
说罢,用力一推,直接将她重新推进了屋子。
林倾城心中顿觉不妙,颤着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林倾暖凤眸微眨,浅笑着开口,“你之前想做什么,便是我接下来想做的事。”
说完,她便看向了李珲。
李珲手上的疼痛缓解了些,刚要有所动作,便见林倾暖看了过来。
那双微微泛着凉意的眸子,瞬间便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他犹豫了一瞬,忽然狞笑着开口,“三小姐,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已经吃了烈性春药,若是没有本少爷我做你的解药,你可就活不过今日了。”
“哦?”林倾暖微微挑眉,“那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李珲一听,只当她药效已经发作,顿时得意笑道,“少爷我本事可大了,三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赶快办事吧!”
说罢,直接向林倾暖扑了过来。
林倾暖冷冷一笑,手上刚要有所动作,一道人影却忽然闪身出现,直接将李珲踹的飞了出去。
他面色冷厉,跟着上前就要再拿住李珲教训,林倾暖连忙开口,“阿顼,不可。”
云顼听了,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走到她身边,关切问,“暖儿,你中春药了?”
他一来便听见那李珲说暖儿中了春药,心里顿时担心不已。
林倾暖笑着摇头,“怎么会,我早就防着秦氏了。”
在秦氏端给他之前,她便让青墨偷偷对换了。
云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疼的打滚的李珲,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敢肖想他的暖儿,他不介意立刻送他去地狱。
林倾暖瞧着云顼的神色,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将人杀了,连忙道,“我留着他还有用。”
林倾城在云顼出现的时候,便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此刻听了林倾暖的话,愈发胆颤心惊,偏偏林倾暖此刻的眼神也向她看了过来。
“大姐姐,我本来以为你会老老实实的,也打算放你一马,不想你却又起心思害我,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倾城闻言,连忙跪到她脚下,哭的凄楚可怜,“三妹妹,我再也不敢了,你再饶我一次吧!”
她真的不想死。
林倾暖淡漠的瞧着她,“饶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继续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自然会留你一命。”
林倾城顿时大喜,刚要说话,林倾城却忽而别有意味的笑了,“不过现在嘛,你还是先受惩罚罢。”
说完,她便上前要将她揪起来,云顼怕她又伤了腿,连忙代替她将林倾城和李珲拖到了床上。
林倾暖讶然,“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云顼勾唇,“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林倾暖笑了笑,也不再多言,示意洛舞去点香。
春药什么的,她懒得用,这香料,最有用不过,当然,秦氏饮的那杯春药,可是她自己下的。
洛舞立刻上前,将提前准备好的香点燃,然后便同林倾暖和云顼退了出来。
瞥见角落里已经吓晕的锦瑟,林倾暖示意洛舞将她拖出来。
一出门,数十名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手持利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云顼眉眼发冷,“洛舞,带你们小姐离开。”
洛舞立刻应了声,便扶着林倾暖要走。
林倾暖向云顼道了声小心,又瞥了眼地上生死不知的锦瑟,淡声开口,“你若还想活命,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