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里有些鄙视刘海中,这样问等于是把主动权交给贾张氏,院里大爷的威望还要不要了?
他只是一个凑数的,一般情况下不想发表意见,很多时候出声也只是表示自己三大爷的存在。
方便自己用三大爷的身份行事,在大院占一些便宜。
果然,贾张氏心里底气充足了不少,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气活现。
“赔钱,赔我家五块,这事就算了。”
许大茂跳起来,莫名其妙想让自己赔几天的工资,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你想屁吃呢!”
易中海打断了贾张氏,让她闹下去,今晚别想睡觉了。
“好了别吵了,大茂,棒梗指认是你踹他进茅坑,你有没有其他的证人,能证明你不在场?”
许大茂一看易中海要说话,就知道要坏事。
尼玛,果然还是这么偏帮贾家,明明知道这么晚了,不可能有人,问的这是什么狗屁问题?
“大晚上的,都在睡觉,怎么可能有其他人,你夫妻俩睡觉,难道喜欢有人看着?”
下面的人都是忍俊不禁,看看易中海,又看看一大妈。
意思不言而喻,你们夫妻俩有没有这个嗜好啊?
连贾张氏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一大妈被周围的视线看得脸上发烫,对许大茂啐了一口。
“大茂,我没得罪你吧!”
易中海被怼得面红耳赤,想不到许大茂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双目怒睁,指着许大茂警告起来。
“许大茂,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扯东扯西干什么?”
傻柱一边安慰一大妈,一边嘿嘿地笑起来。
“一大妈,别和这孙子一般见识,他们就是有人看,也下不了蛋……”
周围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让娄晓娥觉得非常刺耳,指着罪魁祸首傻柱凤目圆睁。
“傻柱,你混蛋!”
傻柱还真是混蛋,不知道自己也不能生育啊,憋屈的一大妈,也是心里暗骂一声。
娄晓娥还能骂一句,发个火什么的,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做什么都不合适。
傻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因为旁边的一大妈脸色难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正要和一大妈解释一下,旁边许大茂已经冲了过来,只能先放弃。
“傻柱,特么的,真当老子怕你啊?”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把伤口给撕开。
真要不出声,没有一个表示,会被所有人看不起,在大院也没法立足了。
半路就把拳头举得老高,准备砸向傻柱,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所以在等着周围的人上前劝阻。
大半夜的开会,大伙都是厌厌靥靥,根本就没有人劝阻,都在想着反正有人会劝,少了自己也没有关系。
许大茂心里苦啊!
这帮孙子怎么不上来拦着呢?
只能硬着头皮上,等下装死也得把男人的尊严维护了。
他是用拳头,傻柱用的是脚,一寸长一寸强,还是下阴脚,一脚就踹在许大茂的下身。
“嘭”
“啊!”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裆部,弓着身体躺在了地上,滚来滚去以缓解难忍的痛楚。
右手指了指傻柱,又缩了回去赶紧压住,实在是疼得厉害。
“傻柱,你特么….”
众人都是下身一紧,一阵嗖嗖的冷意传来。
娄晓娥慌忙跑了过来,紧张地询问情况。
“大茂,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
一大爷,你看到了吧,傻柱打人了。”
易中海无奈地看着傻柱,到现在还是一副‘还有谁的?‘的表情。
怎么这么能惹事呢?
“傻柱,还不赶紧退回来?嫌事情还不够乱吗?
晓娥,他们两个一直都这样,今天你一拳,明天我一脚的,从小就这样打打闹闹,没有什么大事儿。
你赶紧把大茂先扶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是和稀泥的老手,这种场面他见多了,他还嫌傻柱力道小了,最好是能让许大茂多躺几天,心里才舒坦。
胆敢跟自己顶嘴,还开带色的小玩笑。
众人好像也是习以为常,脸色不见波澜。
娄晓娥无奈的蹲在地上,擦着许大茂额头上的冷汗,心里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
赵国柱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理解,这也能糊弄过去?
尼玛,这都把人打得疼成虾米了!
如果是后世,人家肯定找你拼命,非得见红了不可。
能说明一点的是,三位大爷在大院威望根深蒂固,有点只手遮天的问道啊!
贾张氏见许大茂夫妻俩要离开,不干了。
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呢?
赔偿找谁要去啊?
现在易中海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能直接让人离开呢。
“许大茂,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赶紧赔钱。”
娄晓娥火大了,感觉整个大院都是敌人。
“大茂没有去过厕所,你找个人出来证明是大茂把棒梗踹进了茅坑,或者你有证据,这事儿我们就认了。”
许大茂还配合着啐了一口,“呸,赔尼玛的头,讹钱讹到劳资的头上来了。
还有傻柱,你给劳资等着,这事儿没完。”
贾张氏张了张嘴,被边上的秦淮茹拉住了。
傻柱混不吝色的性子,提着拳头就要上前,被一大妈给拦住了,只能跟着耍起嘴皮子。
“嘿我这暴脾气,孙子,刚才没有被揍爽是不是?
等着,等着你就能下蛋了!”
许大茂夫妻两人愤恨的看着傻柱,这仇是结深了。
尼玛,你会揭伤疤,劳资就不会了。
“老子再怎么样也比你强,三十几岁人儿娶不上媳妇,天天围着一个活寡妇转圈圈,丢人,呸。”
这是相互揭短了,傻柱暴跳如雷,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啊!
“孙贼,老子这次不让你跪地求饶,绝不罢手,
一大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