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抓着被子,手上青筋暴起,勃然大怒,自己是个瘫痪,就怕别人瞧不起他,说他是个废人。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劳资和你没有完。”
顺手抓起身后的枕头就砸了出去,哪里还有许大茂的身影,他就是进来捣乱的,想着浑水摸鱼。
因为人多,贾张氏也被撞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顺势还踹了贾张氏一脚。
“哪个天杀畜生哦,打老人了!大伙快来看看吶!”
贾张氏看了眼周围的人,好像意识到喊错了,人都在这呢,赶紧改口。
“老贾,你快回来看看吧!大院里这些畜生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啊!你快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拔他们舌头、扔他们下油锅、刀锯腰身,为老婆子我报仇啊。”
众人一阵恶寒,贾张氏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以前还只是招呼已经死亡的老贾回来,那也就算了,现在地府十八层的刑罚都用上了。
“贾家大嫂,别嚷嚷了,等下有人去街道办举报了,你就的去大街上旅游一圈。
淮茹,你先照看一下东旭吧。”
易中海虽然现在很讨厌贾张氏,但是秦淮茹和棒梗,出声提醒贾张氏,别弄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刚消停下来的贾张氏还没有回过神来,前面哗啦啦就放了几样东西,搪瓷盆子和汤碗。
“贾张氏,还在装模作样,你看看这些东西,就是从你家厨房找出来的,还敢说没偷东西。”
许大茂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地上贾张氏,前面说门口就只有刀、锅,一只小碗,那现在找到的这些东西就是偷的了。
今天亏大了,本来是不想过来了,自己精神和肉体都是浑身不得劲。
但是刘海中还是让他过来,丢东西这事不算小 ,别让易中海借题发挥。
现在有机会让易中海和贾张氏咬起来,也不算白跑一趟。
贾张氏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抖着肥胖的身躯拍打着灰尘,显得很从容。
“马脸小畜生,别胡乱诬陷人,这是我昨天才买的,小心我到街道办去告你。”
“贾张氏,这明明是我……”
一大妈有些看不下去了,已经到这份上了,还在狡辩,拿起地上的碗,就怼了回去,却被易中海给把话头给抢了。
“淑芬,好了,把东西拿上,你先回去。”
易中海不想事情弄大,尽量把事情化小化了,不要影响不锁门的规定。
秦淮茹也赶紧出来,顺水推舟把事情糊弄过去。
“我妈年纪大了,可能是是没有记住,我们昨天也确实去买了一个盆子,弄混淆了。”
一大妈有些郁闷,不想耽误自己男人的事情,拿起地上的东西回去了,临走不忘狠狠地瞪了眼贾张氏。
蛮不讲理的贾张氏,可不惧怕一大妈的幽怨的眼神,回瞪了过去。
赵国柱也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没有什么意外的,但是给禽兽添添堵还是可以的。
“一句年纪大,就想把事情搪塞过去,你自己当时不也在场,你也年纪也大了?
明明偷人家的东西,还在地上撒泼打滚,两位大爷,这事你们可得好好管一下。
还不锁门?这不是方便贾张氏这样的人吗?
你们看着处理吧,刚才还将这什么公平公正,反正我是不怎么信服,回家睡觉啦!”
说完还看了眼刘海中和阎埠贵,意思不言而喻,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
这番话下来,成功地把众人的疑惑和思考,再次牵引了出来。
“是啊,把我们当成傻子啊!”
“明明头了东西,发现是熟人就这么草草了事,换成其他人呢?”
“算了,自己的东西,他不追究,我们也说不上,不过这不锁门我是要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等着东西被偷了,然后给你一句年纪大了?”
…….
“不是年纪大糊弄啊!….不是啊,我们没有偷东西,东西真的是在我们家门口,….”
秦淮茹逻辑有些混乱,赵国柱强调偷东西观点及以偏概全,让人的拳头像是打在了棉絮上一样。
贾张氏把秦淮茹拉到了一边去,眼神从一大妈手里的盆子上收了回来,赵国柱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都指名道姓了。
什么方便自己?
那不就是说自己是小偷吗?
大院里的议论对自己也非常不利,又不敢这个时候犯众怒,只能找始作俑者,死鱼眼盯着赵国柱,暴跳如雷。
“小畜生,怪不得克死父母,怎么说话的呢?我吃你家了?…….”
“啪”
骂自己不行,骂死去的父母就更加不行,身形暴起过去,一个巴掌将贾张氏扇倒在地。
“别人惯着你这个老巫婆,劳资可不是他们,再敢说劳资人父母抽死你。”
“啊!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爬去来,肥胖的身躯就想撞过来,被秦淮茹死死地抱住了,并在她耳边嘀咕起来。
“妈,让一大爷给我们主持公道,赵国柱是真的会动手,别上去了。”
贾张氏摸着红肿的脸颊,眼里的恨意近乎实质化,飞着小刀片,刀刀直击赵国柱。
“易中海,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赵国柱打老人,大院尊老爱幼的传统也是你说的。
你可要为我做主,不然我找街道办去要说法。”
易中海脸都绿了,狠狠地瞪了眼贾张氏,这猪一样的队友,自己都有上前给她两拳的冲动。
劳资是说尊老爱幼,那是场面话啊!
再说,你自己干的是人事吗?
死者为大,你扯人家父母干什么呢?
还找街道办?找公安局都没有用,把你训一顿是轻的。
最恨的还是赵国柱,再次打自己的脸,已经两天连着三次了,这是和自己作对上瘾了?
本来有了秦淮茹的佐证,这事就能糊弄了事,再说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