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听到怒喝声,小手一哆嗦,酱油直接淋在了火堆上,浓浓地烟雾直往眼睛里面钻,泪水瞬间布满了眼眶。
“哥,快跑,有人找过来 了。”
丁当一听公安局三个字,心里慌得不行,急忙抱起槐花就往前面跑去,逃跑没忘了自己的哥哥。
棒梗被熏得眼泪打转,心里也慌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前跑,公安局那可是课本里面抓坏人的存在。
赵国柱走到篝火边,鸡肉已经烤好了,烤得还不错,想不到棒梗还有这么一手。
白力宝就没有那么多想法,提着穿插鸡肉地棍子,将鸡肉拿在手里,想不到还真有鸡肉吃啊!
两人拿着鸡肉回到了轧钢厂,就着酱油大快朵颐,厨房里的人都有份,不能吃独食,现在李建明不在这里,气氛好了不少。
等下回去,估计又有好戏看了!
棒梗跑着,跑着,发现不对劲啊!
老母鸡是许大茂家的,刚才的声音也不是许大茂,我勒了个去,自己怕什么?
“停,快停下来,鸡肉是许叔家的,刚才又不是他的声音,我们快回去,哎呀我的烤鸡!”
兄妹三人紧赶慢赶回到烤鸡肉的地方,哪里还有烤鸡的影子。
“都怪你,跑什么跑啊?这下鸡肉没有了!”
棒梗把责任都推到了丁当身上,急得在烤鸡的地方走来走去。
“哥,那现在怎么办吧?”
丁当没有敢反驳,低着脑袋也是一脸悔意,干嘛跑呢?
香喷喷的鸡肉都已经烤好了啊!
“还能怎么办!回家啊!明天再把许大茂家另外一只拿出来烤了。
这次说好了,不能再跑了,真没有用,不行,明天你们两就只能分吃一个鸡屁股,不然就不带你们两人。”
棒梗做了最后的裁决,决定明天就分一个鸡屁股给丁当和槐花。
“额,槐花呢?”
“刚才还在后面呢?”
“槐花”
“槐花”
“哥,我在这呢。”
棒梗和丁当看见槐花就在最近的水泥管里坐着,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在吃。
棒梗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把槐花嘴里的糖给抢了出来。
“槐花,有糖吃也不叫哥啊,明天不给你鸡肉吃。”
槐花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棒梗嘴里的棒棒糖,瘪着嘴想哭。
“槐花,好了,我们先回去,哥明天带我们吃鸡肉。”
今天也说吃鸡肉啊!
还不是没有,有些不相信大姐的话,更加相信自己的棒棒糖,那才是甜的,还吃到了。
还没有等丁当说完,就开始哭起来。
“哥,我要吃糖。”
到棒梗手里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一个急冲就跑远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赵国柱从系统兑换的真话棒棒糖,故意留在这里的。
棒梗跑到大院门口,就碰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准备进大院,车后座上捆着一个麻布网袋。
一捆葱葱郁郁的香葱露在了外面,从麻布袋的间隔缝里,能看到不少的野生蘑菇。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毕竟偷了人家的老母鸡,脚步就停了下来,让后面跑来的丁当和槐花给追上了。
许大茂看了眼棒梗三个小孩,点点头,读书还是有用的,知道礼让别人了。
“今天,你许叔我高兴,让你们先进去了。”
等着棒梗兄妹三人进去,把自行车抬着跨过门槛,哼着欢快歌儿往后院走去。
“啷哩个啷啊,啷哩个啷……”
最近心情实在太愉快了,前天搞了两只老母鸡,赚了不少。
昨天下乡今天中午回来,又狠狠地捞了一把,一把大葱,有一斤左右的野生蘑菇,还有半斤的木耳。
这些东西拿到黑市上去卖,至少能卖个五块钱,这么发展下去,一个月就能赚七十来块钱,加上自己的工资,妥妥的大院首富了。
要是蛾子能再生个一儿半女,那人生就完美了。
什么傻柱,什么易中海,什么贾张氏,劳资都给它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哼着歌儿的声音更响亮了,嘴角上扬笑了起来,一张马脸因为兴奋而通红。
“啷哩个啷啊,啷哩个啷,啷哩个啷……”
“大茂,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说出来让三大爷也乐呵乐呵。”
阎埠贵的眼睛盯着自行车后座的袋子,眼里泛着光,心里嫉妒得要命。
这孙子前天老母鸡,今天又是葱,又是野山货,都是好东西啊!
不行,今天非要弄点东西才行,
“哟呵,刚摘的大葱,这个油爆炒鸡蛋最香了;
野生山榛子,这个炖鸡最好,虽然比不上东北的小鸡炖蘑菇,也差不到哪里去!
野生木耳,这个凉菜热炒都行,再配上一杯酒,那就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嘴上说着菜谱,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对那捆大葱翻来翻去。
这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吧,我就是看上这大葱了,怎么也得薅上几根。
许大茂气坏了,知道阎埠贵喜欢贪便宜,但是你嘀咕就嘀咕呗,你翻我布袋子什么意思?
“三大爷,你这都把菜单给安排上了,要不要我回家给你做好了,再给你拿过来啊!”
“这感情好啊!”
阎埠贵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看了眼许大茂投来似笑非笑的眼神,老脸一红,赶紧改口。
“大茂,我这是教你怎么配菜,别白瞎了好材料。”
“哟呵,孙子又搜刮民脂民膏回来了!”
傻柱左手拿着一个菜兜子,右手提着一个布袋子,痞气十足地走了过来,开口就直击许大茂的要害。
就差说许大茂敲诈勒索去了,敲诈的对象还是劳苦的农民兄弟。
他自己的布袋里面,饭盒里装着半只鸡,鸡腿已经伸了出来,从布袋外面就能看到。
肯定不是买的,所以两人是半斤八两,都不是啥好玩意。
当然,这是许大茂最忌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