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瞟了一眼联袂而至的黄寡妇和赵国柱,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砰砰”
“黄寡妇,这里一直空着,合计着不要浪费了,我准备把鸡舍放在这里。”
尼玛,跑人家房间隔壁的空地建鸡舍,这孙子也能想得出来,到时候不弄得臭气熏天才怪,整个后院都不能住人了。
他家的隔壁也有一块小空地,建个小鸡舍完全没问题,这摆明了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空在这里这么久,以前也没有谁来整理,昨天黄兰肯定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把地整理出来,这就有人出来抢夺果实。
这种地方,一般都是谁站着,就谁用,许大茂这是准备把地方站住了。
但是他好像打错了算盘,黄寡妇能立足禽兽四合院,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许大茂,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杏目圆睁的黄兰冲进了自家的房间,再次冲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柴刀,后面跟着小虎和小丽。
她也不说话,对着许大茂一刀就劈了下去,人是没有劈到,把刚钉下去的木桩给劈歪了,上面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刀口子。
许大茂亡魂大冒,着急忙慌地逃开了,没有想到黄寡妇这么凶猛,拿着柴刀说砍就砍。
“黄兰,你疯了!”
“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小心老娘劈死你。”
黄兰把许大茂刚钉好的四个木桩都砍倒在地,
赵国柱急忙拉住了黄兰,不管不顾拿着柴刀乱劈乱砍,照着这个劲头,还真容易出事。
砍到了许大茂,自己不也给整进去了!整治他有的是办法。
“黄姐,你消消气,让我来整治这个禽兽。”
这么一闹,就不缺看热闹的,后院的人都走了出来。
赵国柱确实被气到了,不说黄兰和自己有那层关系,就是没有,这么一个做法也看不下去。
“许大茂,限你一个小时内,把地恢复到原貌,后果自负。”
“赵国柱,关你什么事?怎么地你和黄寡妇有一腿啊!
这地又不是谁家的,我怎么就不能用了。”
刚才还劝黄寡妇要冷静的赵国柱,瞬间暴怒,给你脸了啊!这是想松松骨了。
冲到许大茂的跟前,一个直拳轰在他肚子上,趁着他受痛弓腰之际,一个肘击撞在他脸上,一股子鼻血就飙射而出。
“啊!”
许大茂捂着鼻子,倒在了湿润的泥地里,蜷起了身体,呜呜地惨叫起来。
黄寡妇急忙拉住赵国柱,再动手的话,许大茂就真要出事了。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劝架人和打架人身份就调换了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茂,你怎么了?”
刘海中最近声望突突地涨,走路的气势都不一样,背着手走了过来,瞟了一眼黄兰手里的柴刀。
“黄兰,发生什么事了?都是邻居,有事商量嘛。”
许大茂像是找到了救星,急忙站了起来,挪到刘海中的身边,以偏概全的说起事情的后部分,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二大爷,你可要管一管,刚才赵国柱可是打人啦!
还有黄兰,大院里拿柴刀砍人,这可都是同文明社区非常不搭调的事情。”
耍嘴皮子是女人的强项,黄兰自然不会让许大茂把事情带偏了,把事情和大伙说了一遍。
四合院是藏不住事情的,现在赶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了黄兰的话,反应不一。
前院和中院的人无所谓,你就是养头牛都没有关系,反正熏不到自己。
后院有人就不乐意了,尤其是四根倒在地里的木柱子,从形状上看,规模还不小,这还能住人了?
铁柱第一个就不答应了,因为这块地的另一边就是他的房子,中间就隔了一条小路。
“大茂,你养什么鸡!老子不同意。”
“就是,大茂,你养一两只鸡还行,你要是养个十只八只的,这后院还能住人吗?”
“自家边上就有块地,这孙子就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离婚了,心里不得劲,霍霍后院的人。”
许大茂黑着一张脸,眼睛把人一个个盯了过去,一个个怼了回去。
“铁牛,特么地,离着你家那么远,根本就影响不到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
顺子,是不是想练一练啊!这地我用定了,谁来都不好使……”
刘海中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看鸡舍和自家大门的距离,影响是有,但问题不是很大。
估计许大茂也就是养个两三只,前院和中院,都有人家养一两只老母鸡,不能因为这事把盟友给丢了。
“大茂,养一两只鸡,问题倒是不大,要不然,你们家两家各人用一半。”
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偏袒,但是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
刘海中是院里的大爷,最近见识到他拳头的厉害,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就连最开始反对的铁牛,听了刘海中的话,都没有再出声,何况自己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黄兰手里拿着柴刀,嘴里咬着牙,盯着刘海中,手里拦住赵国柱不让他出头,生怕传出不好的声音。
赵国柱只能放弃上前揍人的冲动,开口怼了过去。
“刘海中,贾张氏说你是草包,我还觉得不信,现在看你处理这件事,你何止是草包,简直是大草包。”
“我也觉得是,大草包啊!欺负寡妇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傻柱抱着膀子,嘴角带着笑意,给了赵国柱一个助攻。
经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刘海中都有点飘了,认为自己很快就能赶上易中海了,努力一下,一大爷也是囊中之物。
听到赵国柱和傻柱说的话,开始愣了一下,接着整张脸都黑了下来,眼神犀利地扫过赵国柱两人。
“你们两个兔崽子,有胆儿再说一遍?”
敢出声,就不妨出手收拾一顿,大院最近好像讲理没有用,拳头更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