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收起手机,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苏晚青回到家,第一时间和杨沅沅坦白,又跟她说耳环已经找到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杨沅沅推她去洗澡,有些好笑,“我说你一回来就神神秘秘的,电话还打个没完儿,原来就为这事儿啊。”
苏晚青站在卫生间门框下面,诚恳道歉,“不好意思啊,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我没留意到耳环。”
“没事儿,不怪你。”杨沅沅把睡衣递给她,“又不值钱,就是个念想,况且不是还剩一只吗?”
洗完澡出来,又吃了晚饭。一天的提心吊胆终于结束,苏晚青进房间便一头扎到了床上。
脑袋放空地看了会儿天花板,她又一个翻身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个文件袋。
一股脑倒在床上,一个鲜红的结婚证,一枚没有钻石的戒圈,还有一份厚厚的婚前协议。
领证半年,她一直没有拿出来看过,原因无他,即便苏晚青是个对婚姻没有任何期许和向往的人,她也没兴趣在一段明码标价的关系上浪费情绪。
今晚,大约是因为闻宴祁帮了她一下,她颇有耐心地翻阅了一些那份婚前协议,关于他的那些身家,苏晚青看不懂,也不感兴趣。
她只是又看了一眼婚前协议后面夹的附件,一份房产合同。
那是半年前,闻宴祁和她领证当天过户给她的一套别墅,连她爸苏向群都不知道这套别墅的存在。
他们都以为,闻宴祁为苏家濒死的公司——启宏木业注资,便是这位新姑爷的彩礼,只有苏晚青知道,当时让她觉得这单生意稳赚不赔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现在,那套别墅里住着她真正的家人。
收好那些文件,苏晚青转身看到了衣架上湿漉漉的黑色外套。
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闻先生,衣服我洗好后是寄到您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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