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说道。
“嗯,好兄弟。”信远道。
“一辈子!”
“那倒不必...”
“咳咳!”终于,沉重的咳嗽声还是响了起来。
黑袍人早就已经封闭了自己的听觉,而兵魁也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自己带来信远,是要做事关整个世界乃至人类的大事的,不是看两个变态比谁的下线低的。
“行了,两位的...真理讨论,还是缓一缓吧。”
“我们是有正事的!不是来玩的,现在就开始吧。”
说到最后,声音中虽然没什么情绪,但明显已经趋近于命令。
先知撇了撇嘴,嘟囔道:
“真无趣,看看这些没意思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领会伟大的思想。”
“好吧,那咱们就开始?”
“嗯。”信远点点头,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事,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不同意的了。
“你要坐在我的骨盆上吗?”
“...duck不必。”
盘膝坐下,两人闹够了,也是要开始了。
整个房间开始缩小,其实就是先知的身体开始收紧,直至将信远完全包裹起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漆黑,像是置身于漆黑的宇宙。
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先知的声音已经不似刚才,真正有了种先知的感觉。
“年轻人,在不知道自己生命能否得到保证的时候,你也真是有心情来说笑。”
信远嘴角扬起洒脱的微笑,“生死又不会因为我说什么而改变,笑着死,不是更帅一些么。”
“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哲学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