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世人完全不可能踏足,现在由于一场战争又已经自动成为圣地的地方,一棵大树耸入云霄。
躯体的巨大本就是一种最大的压迫感,这个树本身,就给人一种神秘和不可触碰的感觉。
而在它的顶部,藤曼隆起中空,制造了一个树屋的地方,此时寂静无声,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其中正住着一位入圣者。
并且,距离那个浑身虚脱,一副快要死过去的信远,被拉进去抢救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君安易之前的战斗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完全不需要打扫战场,所以现在极北之地很宁静,不像其他的地方一旦战争结束,到处都是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
这里一如往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人们看过来的眼神,多了许多的敬畏,对这里的强大和神秘,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不过,信远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
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是迟迟不出来。
一开始还以为是脱力,现在看来的话,好像没有那么的简单。
神祇本来一直就对他有所针对,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不由得,有一些人已经担心了起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目前为止,大部分的高手们,都还没往“生命之力的副作用”那个角度去想.....
废话,一般正常人也确实想不出这种事!
......
高空之上。
信远的“伤势”没得到什么缓解,消耗更大了也说不定。
位于云顶之上,那隆起的树屋中,此时正充满了暧昧的粉红色气息,当然了,这是心理上的,如果生理上来说,倒是有点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消散。
“咳咳。”君安易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色微微还有些红润,但显然,她的那个“副作用”明显是得到了有效的缓解。
此时,她正披了一个大衣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握拳轻咳了两声。
想了想之前那接近两小时的疯狂,之前一直占据主动的她现在有点莫名的慌乱。
斜眼看了看身后成一个“太”字形躺在地上的信远,脸色变得更红了,从储物的序列物件中拿出一个单子,披在了他的身上。
“嗯...看来还没醒么...”
心里想着,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两人在之前的疯狂后,都睡了过去。
生命之力本就很霸道,自己在不刻意压制的情况下都睡了那么久,他也算是正常吧......
脑子里就刚想了这么一瞬间,身后的气息就贴了上来,从后面搂住了她。
“哈,你醒了?嗯,昨天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
君安易故作轻松的调笑道,但是感受着耳边的呼吸,她耳朵都有点红了。
昨天在生命之力的催动下,两人的记忆都很模糊,也让她十分的火爆,现在清醒之后重新面对,又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怎么,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信远在她的背后说着,随后还把她的人也给转了过来。
君安易眼睛左右飘忽着,和昨天的她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此时像个鹌鹑一样。
“昨天我们的圣者大人强行违背男子意愿,拉来充当解药,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信远低头看着她,两人之间的角色,在现在完全反了过来。
君安易低着头像个鹌鹑一样,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气焰,一副任由你怎么样的状态。
不一会,两人就又滚在一起了......
几天之后。
极北之地的这个宽阔树屋中,两个食髓知味的新人在这里乐不思蜀着,给自己放了一个相当轻松的假期。
当然,说是劳累也不为过,只是这份劳累两人都很乐意罢了...
月明星稀,今夜,君安易从树屋的顶部开辟了一个通道,两人来到了树冠的位置。
在这里看头顶的星星,比其他地方都要更清晰一些,万千繁星在头顶闪烁,像是在看着他们。
现在两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搂在一起,坐在枝叶上,信远一直抬着头,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在看什么?”君安易恰到好处的问道,“还是说,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好像终于知道,我差了点什么了。”
信远喃喃的说着,双眼中的神光,好像都有了些许的涣散。
他经历的战斗,吸收的能量一点都不少,他早已迈入第七境的境界,他一直在巅峰。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突破,无数个契机中,他好像早就已经站到了那扇大门之前,可却一直都没有迈进去。
柳白龙和自己说,自己的心境不够,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挡着他。
现在,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