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郅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西山到底是跟了他这么多年了,默契在那呢;
这小东西出现的时候身上的毛发很整齐、干净,要么是个臭美有洁癖的,要么就是有主儿的,但林郅在它身上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所以,那就是第一种了。
只见车后座的位置上,一只白色的毛球,正在被一只小狗崽叼起来又放下,即便对方的大尾巴可以动,但是因为林郅的定身符,现在也仅限于一个晃动,却没有任何威胁力,所以西山还叫阿紫在人家的大尾巴上荡秋千......
到酒店后林郅也没有多说什么,把那不明生物交给了西山,他带着林易洗漱睡觉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林郅走到沙发上坐下,地毯上有只摊成一张‘鼠’饼的白色不明生物,毛茸茸的脸上写着四个字--‘生无可恋’。
西山从林易怀里跳下来,两步走到‘鼠饼’面前,低头嗅了嗅,然后地上的不明生物立刻原地复活,站了起来。
林郅昨晚回来就收了它身上的定身符,毕竟阿紫同志拍着胸脯说会照看好不让小东西跑掉,林郅能怎么办,自然是选择相信了。
“能说话吗?东西都去哪儿了?”,林郅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点了两下,眼睛却看向那个正在对着西山作揖的小家伙。
“在本大爷,,我是说,在我这里,给你给你。”,小家伙也就是白麒,对着这个两脚兽有些莫名的畏惧,只看他手下有俩会说话的精怪,还十分听话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莫不是哪家在建国前就化成人形的老妖精?
但它实在看不出两脚兽的原型,只能先认怂,它白麒大爷可是很注意形象的,才不是怕了被那个叫西山的用口水洗澡和拔毛了,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白麒顺便摇了两下尾巴,把它从剧组里偷出来的东西扔在了地毯上。
林郅扫了一眼,一只雍正年间的青瓷杯、一把没有开刃的剑,还有一把不是金子做的‘金瓜子’,没有那把孟行说过的‘真逍遥剑’,不过本来就不是剧组的东西,怕是这小东西从其他地方偷来的!
只是这一眼却叫地上的白麒炸了毛,尾巴立马呈扫把状,抬起一只爪子指着林郅,“那把剑可是本大爷主子的,当时我看那个叫宋少爷的,长的跟那死了的老家伙很像,就想用剑试试他,谁知道他那么不中用,还被逍逍伤到了自己,哼,就是脸长的像而已,指定不是那死鬼转世。”
“你倒是忠义。”,林郅没生气,这小东西不知道活了多久,还记着他死去的主子,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所以反倒对他高看了几分。
白麒小小的身子站得更直,前爪环胸,傲娇的哼了一声,倒没有否认这句对它的夸赞。
“行了,东西都收起来吧。”
见两脚兽让自己把东西收起来,白麒以为他这是把东西还给自己了,还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几颗尖锐的牙齿。
旁边的西山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小老鼠’,阿紫显然也领悟到了什么,飞快得从西山的脑袋顶跳到了林易的胸口,安静的做一只紫色的胸针,嗯,它最乖了,它的宝石们都得藏好。
一个小时后,商城影视城
“什么?我不干,这都是我凭自己的本事得来的!”,白麒伸出两只前爪抱紧自己的身子,使劲儿摇摇小脑袋。
还以为这人带着自己来这里找了半天的大树和鸟窝,又指使自己把那个空了的大鸟窝据为己有,是为了放生自己的。现在居然叫自己把偷,啊,呸,把手里的东西都放进去,它这么些年岂不是白干了,啊啊啊啊啊,不行,坚决不行!
林郅也不说话,看看树杈上的某只,又低头看了看窝在林易怀里的西山,西山还配合的张了张自己的大嘴,意思就很明显了,你选一个吧!
“你,你,你简直不是人,它到底是谁家的后代,绝对不是普通的狗妖,否则为什么连我的毛都能薅下来!还有那个紫玉竹,你不说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主意都是你给那小狗出的,你还用我的尾巴当秋千,哇,呜呜呜,呜呜呜,白白不活了,白白没人爱,死老鬼,你看看,你死了,我也是会受人欺负的,你怎么不出来打人了呀!”
林郅没想到它居然还能用撒泼耍赖这一招,现在不过要它把在这里偷来的东西都放在这个窝里,他好带着人来找,不然的话怎么跟人解释?
“行了,只把近两年在这里偷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林郅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定身符,想了想,又掏出一张五雷符,这个是他才画的,还没试验过。
当然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它白白大爷是最识时务的了。
好家伙,整个鸟窝都盛不下,最后林郅在对面的枯树上破了个洞,把一些个沉重的东西扔到了里面,又叫小东西下来在里面踩了好些脚印,做出一些经常来回的痕迹。
最后叫柳涛带着人来认东西的时候,可吓了他一大跳,连忙给之前派出所来过的警察打了电话,请人家再来一趟。
东西找到了,可却多了好些东西,连那把真的‘逍遥剑’也找到了,可那东西不是他们的,不知道是哪个组的,孟行没叫人认领,而是让警察带走了,林郅倒是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
其实警察带走的那‘逍遥剑’也是白麒的,据说那是它的‘死鬼’主子,做来给它玩的,有好几个,它这次贡献出了一把。
等警察问林郅那小松鼠的时候,林郅只推说,送到这里就不见了,估计是跑进后面的山里去了,想要找的话得你们自己动手。
看过柳涛提供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