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呢,还不太一样,因为林郅要回周山那边去了,听说上面找到适合补阵的法器,叫他们过去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三小只因为谁跟着出门在争论。
白麒站在客厅的原木茶几上,一爪叉腰,一爪指着林郅道,“我要去,我这么瘦,随便往哪里一塞就能走,而且,白白大爷还能帮着你带法器!”
阿紫跳到林郅的衣摆上,糯糯的声音传出来,“哇,我更不用托运啦,我都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西山蹲坐在林郅和林易中间的地毯上,尾巴在两人的脚面上扫过,颇有长兄风范的用大眼睛看看两小只,也不戳穿它们两个十分蹩脚的理由,“那好吧,我留下陪崽崽。”
“哼,反正我就要去,我,我,噫,臭狗你不争啦?”,白麒从茶几上跳到林易怀里,本想要距离近一点和西山掰扯的,话没说完,才反应过来,西山居然不跟它们争了,脸皮超厚的白白大爷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直把脑袋往林易的怀里藏。
林易给白麒把露在外面的大尾巴顺了顺毛,看向‘懂事’的西山,“其实你们都可以去呀,反正我还要去学校的,又不会天天回来!”
阿紫也觉得自己好像只顾着玩,忘记了它的崽崽,连忙出声道,“那我在家陪崽崽好啦,不要崽崽一个人的哇~”
“哼,那我也不去了,白白大爷最讲义气了!”,白麒把脑袋从林易怀里拔出来,甩了甩头顶的绒毛,又伸出一只小爪子理了理不听话的几根‘长发’。
林郅这次出门又换上了他的道袍,依旧是257局安排的专用航线,这次只他一个,不过安检员还是按照程序问了一句,他怀里的东西,林郅闻言,把白麒毛团拎出来甩了两下,“我儿子的宠物,怕我在外面孤单,叫它陪着我的。”
安检员点点头,请他上了飞机,不过到了服务机舱却对着另一个空乘吐槽,“不是说这位林道长很高冷的吗,怎么瞧着不大像呢,出门竟然还带着宠物!”
他们这航班是独属于257的,都对这几年局里的事情有些了解,那空乘琢磨了一下回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在给你炫耀儿子???”
白麒过了明路后,索性也就不藏了,只它脑袋上顶着一只大大的紫色头饰,叫人瞧着莫名有些滑稽。
它们出行的名额最终的还是林易拍板的,西山毕竟体型太大,带着叫人看到不像话,所以就让另外两小只跟着他爸出门,西山留在家里自己每天按时和它在监控里说话。
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林郅才到了周山,坐车到了现场后,他先去看了上次布下的阵法;
孟老根本就没回去,每天都会在阵法前巡视两圈,见林郅回来,便对着他招招手,走近后看到他肩膀上坐着的‘小松鼠’也没在意,以为是年轻人的爱好,“小林道友回来了,这阵法可撑不了多久了。”
林郅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说已经寻到合适的法器补阵了,怎么孟老还是一副愁容的样子,“不是?”
孟老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指指他身后道,“叫傅处长给你解释吧!”
林郅只好和对方告辞,先跟着傅延去了他的住处,这才知道本来准备了十样法器。
其中的一尊佛像,不知道为什么刚运到周山的仓库,就爆炸了,幸亏运送的人都是穿着防护服的,才没造成人员伤亡。
反正那些前辈说是气场不和,傅延他们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可这一个佛像没了,就延误了整个大阵的修补,所以现在大家脸色都不大好看。
林郅心里有些奇怪,这次他来的时候,儿子怕他遇到什么事情,就把这几年家里积攒的一些法器都给他带了来;
好巧不巧,还翻到了当年他在润城文化街的小摊子上,买到的一尊不知材质的小佛像,他拿出一张储物符,把林易塞进去的那个灰扑扑的小佛像扒拉了出来,递给傅延,“你拿这个去问问行不行......”
傅延听完这石像的来历,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的,但他对林郅莫名信任,便起身道,“我去问一问,若是能行,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傅延没有第一时间回来说能不能用,林郅却接替了孟老每天开始到阵法前巡视;
两天后的一个傍晚,坐在林郅怀里的白麒突然开始激动,一直‘吱吱’个不停,林郅立马警惕地左右看,却什么异常都没寻到,几分钟后,小家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只是这天夜里的时候,林郅睁开眼,果然,平日里最喜欢睡在枕头上的白麒不见了,就连阿紫也没在折叠好的道袍上趴着;
林郅坐起身,没开灯,在夜色里他的双眼丝毫不受影响,帐篷的每个角落都找了,也没有它们两个的身影。
出门的时候就约定好,到了外面一律不许开口说话,因为这里的是华夏玄门的最顶层,林郅从不小瞧人,也不吝用最险恶的方式去揣测别人,万一有个不慎,叫人发现它俩能口吐人言,恐怕没有人不会对它们两个感兴趣的。
林郅站起身,换上道袍,把身上的气息收敛到几近于无,悄悄走了出去,阿紫怕是追着白麒去的,因为林郅就着月色在地上清楚的看到了它留下的竹叶印。
悄悄绕过夜间巡视的队伍,林郅顺着竹叶印,一直走到了护国大阵前五百米的距离,在一棵大杨树前停下。
这里因着阵法的存在倒是绿树成荫,完全不像是高原附近该有的山脉,也庆幸这样的地方,才让林郅有了暂时藏身的地方。
月色下,白麒一只小小的团子在对着空气吱吱吱个不停,林郅还能听到巡视的护卫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