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爷，我不懂你的意思。”
啪啪两声，毒蝎鼓了一下掌，“将人带进来。”
两个手下进来了，带来了一个人。
何冰瞳仁一缩，是雪娘！
雪娘现在惨不忍睹，她已经被用过刑了，浑身都是血，她的双手双脚软趴趴的垂着，已经被打断了，两个手下将她拖了进来，拖了一路的血。
何冰眸里迅速溢出了渗人的寒气，她看向毒蝎，“你对雪娘做了什么？”
“我就想知道大山究竟是什么人，我怎么查也查不到，所以我将雪娘请来了，好在我在地下行宫里有眼线，要不然这雪娘就被大山的人给接走了，都说这婊-子无情，没想到这雪娘还带了一块贞洁牌坊，不管我怎么动刑，她都不肯将大山给招出来。”
雪娘瘫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都废了，她恨恨的盯着毒蝎，“大山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臭娘们！”那两个手下又想打雪娘。
毒蝎却伸手制止了，他来到了雪娘的面前，蹲了下来，手里多了一把尖刀，他用锋利的刀尖在雪娘的脸上若有似无的划着，“雪娘，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若是你不说，我就在你的脸上划满了婊-字，让你生生世世都做娼-妓。”
雪娘一声冷笑，鲜血染好了她的衣衫，她却一身烈骨，“呸！你以为我会怕？”
若不是毒蝎避了一下，雪娘一口口水都吐到他的脸上了。
毒蝎面色一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手里的尖刀向雪娘的脸刺了过去。
雪娘眼睛眨也没眨，仇恨的盯着他。
毒蝎突然停止了动作，他诡异一笑，丢下了手里的刀，“雪娘，我知道你不怕死，那不如给你换一种死法，我这里有几十号兄弟，我现在就让他们排队来轮你，直到弄死你。”
雪娘一怔，脸色煞白，她颤抖的咬牙骂道，“你个畜生！”
毒蝎看了那两个手下一眼，“这个女人交给你们了。”
“谢谢蝎爷。”
那两个手下当即走上前，伸手就去扒雪娘的衣服。
“滚开！”雪娘双手双脚断了，不能动，所以她咬了一个手下一口。
“臭婊-子！”
那个手下抬手就扇了雪娘一巴掌。
雪娘无力的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她的瞳仁开始涣散，倒在鲜血里备受凌辱的她勾了一下唇，那么凄楚而可怜。
毒蝎阴笑着看向雪娘，所有背叛他的人都是这种下场。
这时身侧袭来一股劲风，毒蝎侧眸一看，何冰从床上弹起身，张开五指就向他袭了过来。
毒蝎侧身一避。
何冰收手，向那两个手下袭了过去。
她抬脚踹裂了一个手下的裤裆，另一只小手如刀切般袭向了另一个手下的后颈。
那两个手下迅速倒了下去。
何冰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准狠。
毒蝎拔出了腰间的枪，黑色的洞口对准了何冰的右腿，砰一声。
子弹没入了何冰的右腿里，她当即单膝跪了下来。
鲜血顺着她细白的小腿腹往下流，看着妖冶至极，乌黑的长发散落了一肩，衬的她那张倾城的巴掌小脸如瓷玉般，何冰缓缓抬眸，看向了毒蝎。
她伸出拇指，然后往下一指。
赤裸裸的挑衅和鄙夷。
毒蝎面色一变。
“蝎爷，怎么了？”这时很多手下冲了进来。
毒蝎却摆了一下手，让那些手下全部退下去，他双眼发亮的盯着何冰，像是一头野兽盯到了自己的食物，这个何冰实在太对他的胃口了。
他暂时还舍不得让她死。
何冰站起了身，拖着流血的右腿来到了雪娘的身边，她将雪娘的脑袋抱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雪娘身上的衣服被扒开了一点，何冰伸手，将扒开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扣上纽扣，系上带子，她要为雪娘保留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雪娘看着何冰，那废了的双手动了动，但是徒劳无功，她勾唇笑，声线虚弱道，“小妹妹，帮姐姐一个忙，姐姐…太疼了，活不了了，帮姐姐解脱吧，免得受这些人的侮辱。”
何冰想起在地下行宫里看到雪娘的第一眼，徐娘半老，八面玲珑，她笑起来很美。
何冰伸手，握住了雪娘的手，紧紧的握住。
“小妹妹，我一直想知道…他喜欢怎样的女子，后来见到了你，我才知道…他喜欢清白干净的女子…”
说着雪娘看向头顶，她在天花板上似乎看到了一片天空，“下辈子，我也要做一个清白干净的女子。”
雪娘闭上了眼，眼角沁出眼泪来。
她开始吐血，止不住的鲜血从她嘴角流了出来，雪娘活不了了，她在受着疼痛的折磨。
何冰颤着纤长羽捷，然后伸出冰冷的小手，捂住了雪娘的口鼻。
“姐姐，会的，一定会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砸，何冰一瞬间泣不成声，她突然想起，她甚至不知道雪娘的真名。
雪娘的呼吸停止了，被捂住口鼻的时候她没有一丁点的本能性挣扎，她死的那一刻嘴角都染着笑，脑海里都是二十多年前见到叶冥的第一眼。
他英俊，高大，健硕，呼风唤雨，放荡不羁，但是他的眼底温柔而沧桑，像岁月的一只大手，拂过了所有的满面疮痍，泪流哀伤。
真好。
雪娘走了。
何冰紧紧的抱着雪娘，感觉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僵硬，她将雪娘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擦掉了雪娘脸上的血迹和泪痕，雪娘这一生想做的大概就是干净二字。
这时毒蝎走了过来，“啧啧，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猜到了，大山就是血鹰，对不对？”
“雪娘为血鹰死了，无怨无悔，三年前，血瞳部队的小伍中了我手下女特工的美人计，我那个女特工拿着刀，一片一片将小伍身上的肉刮下来，那个石头都不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