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罗恩的那只宠物吧?”赫敏诧异地看向夏洛克,
“你不会是接受了他们的委托,暗地里帮忙查找些什么吧?
先说好哦,这种活尽量少接。我知道日本有一个'很有名’的名侦探,在生意不好的时候,经常接受这种帮忙寻找宠物的杂活来应对青黄不接的日子。
这些案子你最好不要接,省的吧运气也一并带衰了。”
“……”
“你想到哪里去了……还有,你说的这个日本的侦探是谁啊……”
夏洛克在林辞严肃认真的眼睛的注视下,背上全是冷汗,
“说起来其实主要是那个小女孩,叫帕瓦蒂的,其他两个应该是被拉过来充数的吧。
虽然是那个叫罗恩的小男孩的宠物,可几乎都是帕瓦蒂在讲话中。
小丫头的套话水平不高啊,估计是想借着问老鼠的病情来打探我的消息,
但问的实在太没有技巧了,居然直接问我:'您的名字好特别呦,您以前有处理过什么案件吗之类的。
说真的,这丫头真的是这帮孩子中最聪明的吗?
你不知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旁边那个叫哈利的男孩子有多么的尴尬……哈哈哈哈……”
想到当时的情景,夏洛克不禁大声笑了出来。
“这不就是那家伙的特点吗?明明没多少实力,还要硬撑在那里装样子,
我早就说过,帕瓦蒂这丫头,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把'自强’和'自负”这两个词曲解在了一起了!”
“这么说的话,罗恩也是,估计是在家里当老幺当得快自闭了,
到了学校总想得到关注,哪怕明明是不对的事也要死撑到底;
哈利嘛,在这方面和林黛玉有点像,十分敏感,
因为缺少亲情,有的时候太过执着于情感,在一些事情上非常倔,非得撞得满头是血才知道自己错了……
唉,总之啊,这几个孩子就每一个让人省心的。
在学校里,我看不到的地方,就麻烦你多照看一下吧。”
“两盒上等古巴雪茄。”
“好好好,我给你买,总行了吧。”
“行了,目前查询到的事就这么多,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会通知你的。”
“辛苦你了,”林辞伸了个懒腰,“对了,德拉科那边你也顺带帮点忙吧。
虽然卢修斯在这方面很专业,但既然是做戏还是要做足套的,你看着点,既不要搞过火,也不要让别人产生怀疑。”
“这可是细功夫,得精雕细磨才好……”
“你这家伙!我是你的御主诶!怎么叫你做点事总在讨价还价啊!”
林辞瞪了眼夏洛克,“看情况!如果做不好,雪茄你也别想了!”
就这样,直到星期四上午,马尔福才在课堂上露面,当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两节魔药课正上到一半。
马尔福大摇大摆地走进地下教室,右胳膊上缠着绷带,用带子吊着。
哈利甚至一度有一种错觉: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其实是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九死一生的英雄。
“怎么样了,德拉科?”
潘西帕金森脸上堆着傻笑问,“还疼得厉害吗?”
“是啊。”马尔福说着,假装勇敢地做了个鬼脸。
可是哈利看见,就在潘西看着别处时,他朝克拉布和高尔眨了眨眼睛。
“行了,我们的时间很宝贵。都坐下吧,坐下吧。”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哈利和罗恩气恼地对了一下目光。
如果迟到的是他们,斯内普可不会只是说“坐下吧”这么简单,他准会关他们的禁闭。
而马尔福在斯内普的课上不管搞得多么的花俏,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斯内普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通常都十分偏袒他们学院的学生。
当然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们这位院长大人是绝对不敢在赫敏面前瞎比划的——
上一次的大胆尝试后的代价,让他活生生地断了六根肋骨,附加在医务室休养生息足足两个月的“休假”。
至于今天的魔药课,他们要做一种新的魔药:缩身药水。
马尔福把他的坩埚架在哈利和罗恩的坩埚旁边,于是他们三个不得不在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配料。
“先生,我有困扰,”马尔福喊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胳膊……”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
斯内普头也不抬地说。
罗恩脸涨得通红。“你的胳膊根本就没事儿。”
他压低声音对马尔福说。
听到这话,马尔福在桌子那头得意地歪嘴笑着。
“韦斯莱,你没有听见斯内普教授的话吗,快把这些根给我切了。”
罗恩抓起小刀,把马尔福的雏菊根拖到自己面前,胡乱地切了起来,切得大大小小,很不均匀。
看到这里,马尔福阴险地看向略有些得意的罗恩,直接转头看向路过的斯内普教授,举起没受伤的手示意。
“教授,”马尔福拖着长腔说,“韦斯莱把我的雏菊根都切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