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逼真,宫里面都没有表态呢,大家都已经信了,这就是人家周胖子的功劳。
而且这三家一定要建,不建就起不到带头效果。
简而言之这个时候,需要三家做托。皇帝觉得这个时候的京城还不够疯狂,还需要先抻一抻,
所以这个时候都在等皇后娘娘家先动呢。
这一切和云芳的关系不大,云芳在整个市场彻底疯狂之前要让自己养精蓄锐,以应对接下来各种突发的事情。
所以云芳回屋子里面痛痛快快的睡了一下午。
中午天气最热那一会儿过去了,王熙凤和二太太薛姨妈薛宝钗她们把王子腾的夫人送上了车,这才各自回去。
王熙凤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见贾琏正拿着一把扇子坐在榻边儿给女儿扇风。
“不是说和隔壁的珍大爷喝酒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喝到一半碰上他们家出了一起事儿,这几天不是给蓉儿说媒的吗?本来已经和人家说好了的,那家突然反悔了。”
“为什么反悔?总要有个由头呀!媒人是怎么说的 ?”
“我哪里知道,媒人和珍大哥咬耳朵我又没听见。这不,有了这事儿他们家的人正商量怎么办呢,我就回来了。”
王熙凤接过平儿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这种事儿你回来就不妥当了,蓉儿成亲是大事,也是正儿八经的事,你跟着听听又怎么了。”
该正经办的事不办,不该办的事偏去办。王熙凤越想越生气,斜着眼睛瞪了一眼贾琏。
贾琏看她这一眼瞪得非常有风情,赶快过去搂着她。
笑着解释:“我自然知道这是大事,该各房过去商量一下,而且成亲的时候咱们也要出人出力,可是蓉儿的婚事确实难办了一些,前头的那一位蓉儿奶奶名声确实是有些不好,这次一连说了好几位官宦人家的姑娘,人家一听是宁国府立即拒绝了。”
就贾珍的破名声,人家还怕女儿嫁进去被这老色魔看上呢。
王熙凤听了跟着叹了一口气。
贾琏搂着王熙凤,拿扇子给她扇风。
“今儿喝了多少呀?看你脸都红了。”
王熙凤自己伸手摸了摸脸:“我本来不喝,二太太薛姨妈拉着我喝,还有我婶子也在,我又要替我婶子挡几杯酒。哎呀,不说这个了,我瞧着二太太的算盘扒拉的不响,今儿别管是王家还是史家都不想掏钱。”
贾琏轻轻的哼了一声:“人之常情,不是自家的事干嘛要掏钱。要是王大人家的姑娘碰见这样的喜事,把咱们家请过去了,你看咱们家愿意掏钱吗。
再说了,人家又没什么麻烦事上赶着求咱们帮忙,自然不会出力出钱。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薛家好像要用布料?今天薛大傻子跟我说了一声,我也没应承他,就说我也不知道家里面有多少东西,薛姨妈跟你开口了没有?”
“跟老太太开口了,老太太没答应,老太太说咱们家还不够用呢。对了,今日婶子那边答应帮他们家的忙,说是到时候让薛家的掌柜去江南,叔叔那边帮忙跟各处官员打一声招呼,谁家家里面有,他们高价收了。”
贾琏忍不住一笑:“这主意谁想起来的?想的挺好就是没用。
谁愿意干呀!我是说江南的那些官儿有几个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这些出去做官的,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说这话的人是真不知道官场。不过有那想巴结你叔叔的,肯定会弄一些布料给他们,至于能弄过来多少那就不好说了。
我倒是有一条路子,你要是高兴就跟他们说,要是不高兴就烂你肚子里。”
王熙凤瞬间来精神了。
“什么路子?比他们这种到处借到处买还要妙的路子?”
贾琏点点头。
“你知道户部大仓吗?”
王熙凤摇摇头。
贾琏得意的抬了一下下巴,“说半天话了,有些口渴。”
王熙凤又白了他一眼,对门口叫道:“平儿,给二爷端茶。”
平儿就知道他们夫妻耍花腔呢,笑着端了一个填漆小托盘进来,里面有一盅茶,故意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走过去从贾琏的手里接了扇子过去给二妞妞扇着风。
平儿坐着给二妞妞扇风,和王熙凤说:“他让你端呢,又没让我端。茶就在那儿放着呢,二奶奶看着办吧。”
“了不得,这丫头要造我的反。”王熙凤去端了茶:“二爷,请。”
贾琏笑着喝了,示意王熙凤坐下,给妻妾讲这里的门道。
“户部有大仓,除了装账本和粮食金银之外,布料茶叶皮毛药材都有,像是布料这些,因为时常对官员赏赐,所以存的货比较多,就怕用的时候拿不出来。要是有番邦进贡,那是几千的往外赏赐,都是户部大仓往外搬的。
但是再好的东西存的时间长了也不好了,像是布料皮毛这些,有些是已经放霉了被虫蛀了,有人有门路,能买到他们折价贱卖的东西。薛家要是有这个脑子,这个时候就应该去户部打点,用折损的名义买出来一部分,年底再送进去。”
这主意好呀。
王熙凤一听稍微一想。
“要真是这样,那这确实是一条省力的路子。二爷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不知道,还不是过年的时候在江南陪着姑父听他说的。姑父他们的税银是交给户部的,和户部的仓官儿们来往的多,户部各司的弯弯绕绕姑父是知道的。
那些都是好料子,买一匹能重新拼出大半匹的布料出来,价钱特别低跟粗布一个价。有门路的商人买了之后,把那些霉了的剪掉之后直接卖布头,这些布头比粗布只要卖的贵一些,肯定有的赚。有不少百姓就喜欢买这种,既便宜还厚实,做了衣服出来穿着体面。
再有放的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