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老老实实的,别再让我找上你。”唐乐冷冷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做什么小动作的话,我保证你这一摊子破事就会大白天下。而且,我和我的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
组织,自然是我们燕山卫的葫芦村,唐乐笑嘻嘻的想道。
他绕开地上的血迹,小心地打开屋门,好心地帮他们把屋门关上,临走还向痴傻的金无咎抛了个安慰的眼神。
关上屋门。唐乐觉得奇怪,他用手敲了敲门,果然,这个什么一号公馆私密性确实很强,每一个屋子都隔着老远,而且这墙这门,还是用了特殊的隔音材料。就算是刚才里面都打成那样了,外面是一点声音听不到。
果然是花了大价钱。唐乐撇撇嘴,看着天色已晚,不知道回去惊鸿苑还有没有晚饭吃。
金无咎看着唐乐离去,又看了看地上的五个护卫,他撕开衣服,把自己腿上的伤口绑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案几,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匕首。
他一瘸一拐走到一个护卫面前,抓起他的头发,拿匕首往他的脖子上一抹,这名护卫便断了气。
剩下的地上四个人,除了阿雷保持神色平静外,其余的三个看到主人阴冷的眼神,顿觉不妙,都在强忍着疼痛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惜都不能成功。金无咎就像杀鸡一样,处理了另外三个人。
“阿雷,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杀人了。唉。”金无咎丢下匕首,双目无神地瘫在地上。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
从一号公馆出来,唐乐步行了一段路程。
走到没人处,唐乐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他扶着墙歇了一会,脑袋的疼痛感一点点在上升,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果然,每次使用我的右眼,都会带来反噬,只不过这一次比之前几次都更加厉害,鼻血倒是不流出来了,直接吐血了。
不行不行,不到万不得已,真的不能在用了。唐乐告诫自己。
看到旁边有“大车”,这是古代的公共汽车,就是一头骡子和一个平板车,平时在几个固定的站点上下。唐乐想了想,掏了一个小钱丢给车夫,等了一会,车上坐上了五六个人,车夫就发车了。
唐乐坐在车上,听着两个大婶在抱怨物价高工资低,那个老大爷在抱怨自己儿子不孝顺,觉得很是有意思。
不一会,车到了城门口,大家都纷纷下车回家。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县城除了几个固定的地方有夜生活,其余的地方都是乌漆嘛黑一片。
唐乐继续优哉游哉地走到离秦府不远的街口,他看到旁边有一家馄饨摊资本,便吃了一份馄饨。
连个月亮也没有,唐乐嘟囔着,一阵冷风吹来。唐乐裹了裹衣服。
“哎呀----”在街道拐角的地方,一个急匆匆赶路的人撞到了唐乐怀里。
“你是----袁娘子。”唐乐扶住撞到自己的人,借着一点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来人。可不就是自己来秦府第一天就认识的袁娘子嘛。
人很漂亮,柔顺的头发随意地用布巾挽着,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嘴唇略显丰满,眼眸里仿佛一直都蕴含着一碗清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怨。身材偏瘦,可是胸部和屁股都很饱满,见到她便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也难怪,杜坤那个老王八蛋惦记。
此时的袁娘子衣衫不整,神色惊慌,唐乐都能通过衣衫看到她若隐若现的那对大白兔。
“啊---是你,唐乐。”袁娘子看清楚面前的人,正是那个会看相的年轻人。
“唐乐,快帮帮我。萍萍病了,发高烧。我要送她去医馆,可我一个人背不动----正准备去秦府喊人帮忙----快点,快帮帮我----”袁娘子抓着唐乐的手臂,着急的语无伦次。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她要是有事,自己怕真的只能随着亡夫而去了。
“袁娘子,你别急。你快带我去。”唐乐拍拍袁娘子的手臂安慰道。
“在我家----这边----快点----”袁娘子拉着唐乐就往自己家跑,边跑,眼泪是大颗大颗地往外流。
“没事---没事---有我呢。”唐乐继续安慰着。
袁娘子十六岁嫁给一个姓佟的木匠,这木匠一向身体不好,前年撒手而去,家里唯一的婆婆也悲痛过度,不久离世。留下了袁娘子和孩子两个相依为命。
幸好袁娘子勤快又聪明,这些年依靠着秦府的一些活计勉强度日。可这么年轻的一个寡妇,怎么不让周边的男人们惦记。于是,原本挺是和睦的四邻因为自家男人的蠢蠢欲动,关系处的是越来越差。这么晚的时候,小孩生病,袁娘子都不敢去敲邻居的门求帮助,而是跑到三条巷子外的秦府找人帮忙。
唐乐走到袁娘子家,此时袁娘子的女儿萍萍正静静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唐乐一探她的额头,一股热气直冲手掌,果然烧得厉害。
唐乐伸手在萍萍的脖子上的几个穴位按了几下,略一思索,说道:“萍萍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风寒,没事的。你去整理下衣服,咱们马上送她去医馆。”唐乐知道,自己说没事,袁娘子是不会信的,索性不如送去医馆,给这个可怜的妈妈一些安慰。
袁娘子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确实有点不妥当,就赶忙拿起衣物去外间收拾。
现在都过了三更天了,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袁娘子的住处离最近的医馆也不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