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田,我也不跟你废话了,遥遥的工资,之前都是上交一半给我的,现在你回来了,这钱她给你拿,那你也该把钱交给我了。”刘荷花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扯到了儿媳妇彩礼的钱,这钱她要如何要回来,还得再计算一下。
听到刘荷花这么说,风田就知道这事是谁惹起的。遥遥肯定是烦了他妈,只好把他拉出来了。而他妈,竟然就信了遥遥的话了。
自家妹妹,风田还是要护着的,于是他默认了这个说法。
“遥遥年纪也不小了,这钱我要留着给她当嫁妆,当然了,如果她嫁人的时候,你也能给出一份像样的嫁妆,这钱给你也不是问题。
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比着我媳妇的嫁妆置办就行。我们遥遥可不像谋些人,嫁人的时候,带两套衣服嫁过去就行。
我们遥遥,还要脸呢。”风田说道。
而这中枪的人,又成了王兔宝。因为她就是那个嫁人没嫁妆,就两身衣服的人了。
你说这人,你们说事就说事,为什么又扯上她呢?
想要一份像何优美这样的嫁妆,这不是做梦是什么。何优美的嫁妆怎么来的,她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如果不是因为彩礼钱,她能买得起这么多的嫁妆吗?
“不就是嫁妆吗,可以。”刘荷花这回,同意得可干脆了。
提到嫁妆,还有彩礼呢。卖女儿什么的,刘荷花是做得出来的。当初要是男方家出得起彩礼,她都已经把风月遥给嫁出去了。
“我们遥遥说了,她也是新时代的女性了,什么彩礼不彩礼的,只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她就无所谓的。
她的这个想法,我跟他哥都很支持的。”
还是何优美反应得快,立马就堵住了刘荷花的想法。
这嫁妆跟彩礼是扯到一块的,不用想都知道,她婆婆在算计着彩礼的事呢。要是没有彩礼,这嫁妆她就可以另说了。
何优美的话说完后,刘荷花给了王兔宝一个眼神。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而风田也给了自家媳妇一个人眼神,这个眼神啊,太有深意了。
“遥遥的房间在哪里,我要在这里住几天。”刘荷花说起了正事。
要钱不容易,但她要是住下来,风田一个腿脚不便宜的人,要如何赶她走?她要不到钱,风田也别想好过了。
这做婆婆的,调教自家儿媳妇,这事她在理着呢。收拾了他的小媳妇,就不信风田不心痛了。
她倒要看看,是钱重要,还是他家媳妇重要的。
“行吧,回头我就帮你跟风格叔把婚离了。”风田可好说话了。
改嫁出去的女人再回来的事,他也听说过不少的。不过是过得不好了,又吃回头饭而已。而这种女人的夫家,往往是已经没有其它的长辈,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离不离婚,我都是你妈!怎么,不离婚你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蛋而已。”
刘荷花有种,这个儿子生来是气自己错觉了。
风田去当兵太久,久到她都要忘了,风田是什么人了。当初她改嫁后,村里的人是敢说她,但要说最反对这件事的,那个人就是风田了。
这小子没去当兵的时候,没少欺负风禾,也没少跟风格作对的。风格一个做后爸的,不好收拾风田,这小子可是得手了好多次的。
“你现在才看明白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的。我还是那句话,要回来可以,你得离婚。”他无情?这不是她教的吗?
一边听着的何优美,觉得刘荷花站在自家儿子面前要,好没有底气。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敢找上门来了。
她不是要闹吗?就这?
没在地上打滚,也没有赖着不走,就是说话的声音大一点而已。
“我就是不走了,你能耐我何。”虽然风田没说风月遥的房间是谁,但是刘荷花自己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未婚的小姑娘,不可能住在主卧,家里就只有两间房间,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于是,刘荷花用眼神示意王兔宝把她的行李带到房间去。不过,她可跟王兔宝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王兔宝没动。
“弟妹啊,这回你得谢谢婆婆了。她这是打算把工作让给你,却找不到好机会了。为了你,婆婆牺牲得已经够多了。
我就说嘛,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如果是为了自己家里的人,就说得过去了。”看到王兔宝嘛,何优美的主意又来了。
听到这话,王兔宝真想把自己手中的行李抛到何优美的脸上。
能不能就别扯她了,再来两回,她还要不要在风家过日子了!
“你就是为了把工作让出去,才躲到我这里来?工作的事你早说,外公不是说好了,让你把工作让出来了吗?回头我去跟外公说一下就行。”明知道何优美是故意误解他妈的来意,风田还是跟上话了。
他家小媳妇脑子也不笨嘛,这事让她想的一出又一出的。
“呗,把工作让给她,做梦!”工作的事,刘荷花自然也是不想放弃的。
“那我就知道了,妈是打算把工作让给村里的人了?”
“这事也简单,我明天回村里跟外公说一下就行了。对了,还有风格叔,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当了这么久的会计,也应该放手了才对。
回去后,我帮你们一并安排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看我,真想感谢我的话,好好跟风格叔过日子就是了。”
风田这话,威胁的意思可明显了。一下子就弄掉两个人的工作,你还想让她感谢他,这大话,说得也太夸张了。
“子承父业,风禾你只是临时工而已,要是回了村里,你就是正式工了,你还不得感谢一下妈,她都替你安排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