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何方……”
一大早,整个天鹅湖别院里响着新闻播报的声音。
清晨的阳光下,司锦城一边听着音响里面传出来的关于黎月和秦牧然订婚的消息,一边看着面前的男人。
此刻,厉景川正靠在摇椅里面,闭着眼睛晒太阳。
他手边的架子上,还挂着输液瓶,输液管的针,还在他的手背上。
此时的厉景川,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情。
仿佛新闻里那个和秦牧然订婚,怀了秦牧然孩子的女人不是他爱了很多年的黎月,而是个陌生人。
司锦城急得不行:
“景川,你不想想办法,黎月就真的要嫁人了!”
“你都不管管?”
厉景川依然闭着眼睛晒太阳,“我怎么管?”
如果他有办法,他早就用了。
黎月昨晚将他和三个孩子丢在大雨里,今天又焦急地宣布和秦牧然订婚。
甚至……
为了让他死心,甚至让所有人陪着她演戏,让别人以为她怀了秦牧然的孩子……
黎月能不能怀上孩子,别人不清楚,他最清楚不过了。
一个月前,黎月在蓝湾别墅火灾的时候,刚刚流掉了一个和他的孩子。
孩子流掉没多久,她就被秦牧然带走了。
一个刚刚流产不到一个月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
所以,所谓的怀孕,不过就是为了让他死心的手段而已。
想到这里,男人叹了口气,“可能是我把她逼得太急了。”
他越是急着让她跟他离开,她就越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今天她为了让他死心,会假装她怀了秦牧然的孩子。
如果他还不死心,她可能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所以,哪怕是为了让她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厉景川也不会再去找她了。
司锦城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白洛从外面走进来:
“先生,找到秦衍寒冒充容清欺骗司少草药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