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门外边没看到他的保镖,并且一个随从也没有,洛薇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因为这个男人平时去哪身边都有保镖跟随,他一个人的情况很少很少,而且现在他还是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等着她过来!
傅沉渊拿起瓶酒倒了两杯酒,拿起其中一杯,往后靠在沙发上,“没什么事,让你过来陪我喝两杯。”
“我没兴趣喝酒!”洛薇以为他消遣自己,便气得咬牙道,“那行,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来说说我想说的事吧!”
“傅沉渊,所以你对林娅莉没有什么处置是不是?你是念着跟她的旧情又想放过她?!”
这一趟不能白来,来了起码得把这个事问清楚!
男人浓墨的墨眸看着前面的电视,“旧情?你觉得我跟她能有什么旧情?”
“怎么没有?你跟她在一起三年,你们上过床……”洛薇想到这,心里便腾起了一股莫明的火,“你差一点就娶她难道不是么?!”
“虽然我想解释两句跟她什么都没有,不过。”他带着丝调戏的黝黑目光看过来,落在洛薇生气的小脸上,薄唇勾起,“看你吃醋,倒是挺有趣。”
“我才没有!”洛薇恼怒道,“还有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就算你跟她没有了皇莎的那一次,但你们之后也有,三年前我生日的前一天……”
说到这,洛薇突然顿住,因为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是啊,他们已经离了,她还吃个屁的醋!
她继续这样,只会让他认为她还爱他罢了!
“算了。”洛薇结束了这个话题,“所以你又不准备将她怎样了,是不是?”
“我没这么说。”傅沉渊酒杯在唇前停留着,“这样吧,你若是想到将她怎样可以跟我说。”
洛薇目光又猛地转过来,意思是她想让林娅莉怎样,他就会将林娅莉怎样的意思?不会再对林娅莉手下留情了?!
“行!”洛薇一抿唇,“既然你这么说了,希望你这回说话算话!”
傅沉渊冷笑,他还会再维护林娅莉?可笑。
“那就来说说另一个事吧,我们的交涉你什么时候兑现!”洛薇又道,“说过我辞职留在国内铭止得顺利地将‘语纯’搬去意大利,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说服阻止‘语纯’搬迁的你那个继母?!”
“这几天在忙。”
洛薇直接被气炸毛了,“我看你就是想反悔,那天说你不舒服,又要吃饭,又没睡好,现在又说忙……”
这时电视上又播出一条新闻:
“……如今刘昌与刘家姐妹身亡,原本的刘氏酒业的刘家只剩下刘晖佐这一条血脉,不知这个纨绔少爷还能不能为刘家东山再起;另一方面,欧家的葬礼结束后,欧亿的股价还没回涨,看来欧家这次的家族丑闻给欧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洛薇缓缓朝电视看过去,一时间愣了!
唐糖和她说的话又浮了上来。
难道,真的与傅沉渊……有关系?
洛薇又看向傅沉渊,看着这个诲莫如深的男人!
“我自有我有的事要做。”傅沉渊墨眸印着电视屏幕的光,用平静得可怕的口吻说,“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洛薇差点没坐稳,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滑下去!
“这世界上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没有哪一个手不沾血。”这个首富冷酷又现实地说道,“仁义与和慈不是武器,保护不了重要的人,也维系不了一个家族的繁荣昌盛。”
“剑与强权才行,出鞘必见血的剑,与绝对的控制权!”
傳沉渊将酒杯送到唇前,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眼底的冷意吓人!
这就是那些人敢威胁以及挑战他傅沉渊的权威的代价,他傅沉渊坐到今天的位置,除了商业手腕以外,对敌人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狠戾!
他必须让那些人对他傳沉渊的恐惧印在骨子里!
洛薇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有点颤抖,她开始明白,无论这个男人为了与她复婚在她面前表现得有多温和,但他都是这个国家商界最可怕的人!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兑现?”洛薇深呼吸着,抿了抿唇瓣看着他,“你该不会不想兑现了吧?”
傅沉渊没说话,他沉默的侧脸让洛薇开始觉得他之前在哄骗自己,便站了起来,“算了,你不兑现我就返回语……”
“我说过不兑现?”身后男人说。
洛薇刚走出去两步,又停了下来。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洛薇抿了抿唇道,“不知道!”
反正她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不是节假日,也不是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他们结婚不是这一天,离婚也不是这一天!
傳沉渊又往杯里倒了杯酒,“今天是我的生日。”
洛薇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