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吗?”
鹤田真理眉梢上挑,眯着眼睛看着他,挑衅地询问。
富冈义勇注视着她的眼眸,鸦黑般的睫毛压住眼眸中浓浓的情感。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张合了一下唇瓣,忐忑地低声回应。
“可以吗...”
鹤田真理看他这个样子,不知脑子怎么想的。
直接仰头喝了一口酒壶中的清酒,拉拽着义勇垂落在脸侧的发丝。
在他微微扩大的眼眸中,把酒水渡了过去。
辛辣中带有甘甜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散开来,还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栗。
在鹤田真理渡完酒水,准备抽回身时。
富冈义勇紧接着伸手抱住她,右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安静的房间内,响着细微的水渍声。
片刻后,鹤田真理拉拽着他脑后的发尾,挣脱他的怀抱。
直接把他按在榻榻米上,跨坐在他身上,轻喘着气,左手掌心撑在他胸口上,垂眸俯视着他。
然后,右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还剩很多的清酒,俯下身。
那黑白混色的发丝垂落在义勇脸侧,与他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富冈义勇注视着上方的真理,留意到那带着水润光泽的唇瓣,他的心跳持续加速着。
鹤田真理感知着掌心下那加速的心跳声,弯起唇角,细声细语地说道。
“义勇,你的心跳好快啊,我说的对吧,清酒很好喝的...”
她说着,把酒壶的壶口抵在他唇前,声音缠绵、诱惑地继续说着。
“来~,把这些都喝完吧,义勇~”
她说完,不由分说地将其倒入那微张开的入口,愉悦地看着他狼狈地吞咽着。
富冈义勇喝到最后,忍不住咳嗽起来,脑袋发昏,嗓子火辣辣的。
他目光略微迷离地看着真理,不由自主地张嘴说道:“我喝完了,真理...”
鹤田真理随意丢开酒壶,左侧胳膊肘撑在他脸侧的榻榻米上,右手轻抚摸着他那变得红润的脸颊。
她低下脑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脑袋蹭着他,慢慢低语着。
“好乖啊,义勇...”
鹤田真理说完这些,在富冈义勇以为她还想做些什么的时候。
他上方的那人直接趴在了他身上,陷入了沉睡...
富冈义勇睁着湛蓝的眼眸,他的眼梢微微泛红,是刚刚被呛到的。
他的手臂扶在她的后腰处,感知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
他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显然是明白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或许并不是如他所想,蓦然地轻笑了一声。
他紧抿着唇,起身。
小心地让真理躺得舒适些,把她的脑袋倚靠在自己腿上,垂眸默默注视着她的睡颜。
现在的时间还尚早,等午夜的时候,这里的夫人会来唤他们,让他们去后面的温泉区泡澡。
等他们去泡澡的时候,店里的工作人员会进来把这里收拾清理干净。
然后,铺好软垫和被子,让他们回来休息。
富冈义勇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
那发昏的大脑也慢慢清醒过来,他抚摸着她柔软微卷的发丝,一下又一下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另一边的两人悠悠转醒...
锖兔坐起身,皱着眉,揉着发胀的脑袋,等脑袋清明起来。
当他看清那边躺着的是谁后,惊讶地出声道。
“哇!真理居然喝倒了!”
他直接站起来,跳到义勇跟前,伸出手指戳着真理的脸蛋,鼓起脸颊,气鼓鼓地说道。
“真是的,真理,之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能喝,太过分了。”
富冈义勇很想为真理解释,但是,他说不出口。
在空气陷入沉默之前,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他们一齐把视线投向门口。
无名拉开房门,是居酒屋的夫人前来唤他们了。
说是那边的温泉准备好了,提醒他们早点去。
然后,她留下四套浴服,就离开了。
无名在门口抱着一堆浴服,迷糊地看向里面的几人,开口问道。
“要不要叫醒鹤田?”
锖兔和义勇闻言,低头看向熟睡的这人。
锖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想到了唤醒真理的方法。
然后,锖兔在义勇惊讶以及无名惊恐的目光中,以他俩未曾料想的方式唤醒了真理。
最后就是,鹤田真理清醒过来了。
她拿着属于自己的浴服带着怒意在前走着,不理会走在后方的三人。
无名神情纠结地看向走在中间的锖兔。
锖兔的脸上有着鲜明的红手印,脑袋上还顶着两个鼓包,神情低落地抱着浴衣走着。
富冈义勇不想去体会锖兔的心情,他略微放慢脚步,没有和他们并排走。
他当时,在真理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躲开了她的攻击范围,毕竟那个力道打在身上很疼。
【锖兔,真厉害啊...】回想着锖兔的叫醒方式,富冈义勇叹气。
鹤田真理率先进了女汤,无名和富冈义勇站在男汤门口。
锖兔捂着发疼的脸颊,他想先去找居酒屋夫人讨点消肿的膏药,不然太晚了就不好叨扰了。
以他曾经的经验来说,不涂药的话,明早他就会顶着肿起来的脸出门,他可不想那样子。
“嘶——无名,义勇你们先进去吧,我等下再来。”
无名的目光担忧中带着一丝怜悯,对着锖兔说道:“我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富冈义勇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跟着无名进了男汤。
锖兔去找了居酒屋夫人,在她好奇八卦的目光中接过了她手中的消肿药膏。
在回去的路上,锖兔低垂着脑袋,揉着头顶上的鼓包,龇牙咧嘴的。
“啊...真理的力道怎么比之前大了那么多啊,好疼...”
锖兔嘟囔着,然后注意到前方似乎已经走到汤池的方向了。
他没有留意门帘上不同的字样,晕乎乎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