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千寿郎的手艺得到了鹤田真理的认可,他们愉快地享用了那美味的番薯饼。
没过多久,道场内。
炼狱杏寿郎开始着手教导甘露寺蜜璃。
“甘露寺!要想坚持下去!变得强大起来!这些招式你可都要完美掌握!!”
炼狱杏寿郎这样说着,抡起木刀劈向甘露寺蜜璃。
“梆!梆梆——”
木剑碰撞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甘露寺蜜璃手持木刀,艰难防守,连连后退,脸上却没有丝毫胆怯,神情认真地喊道:
“吖!炼狱师傅!我会加油的!!!”
炼狱杏寿郎那让人热血澎湃的指导方式,让坐在千寿郎身边围观他俩的鹤田真理频频点头,她十分认同他那严格的教学手法。
毕竟,鳞泷老师培养他们的时候可比他们严苛多了。
狭雾山的瀑布,他们可没少被踹下去,啊不,是被扔下去。
他们的悲惨模样,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千寿郎,要陪我出去走走吗?”鹤田真理低声询问身边的千寿郎。
炼狱千寿郎将视线从那两人身上移开,看着眼前之人的邀请,他含蓄地点点头。
随后,两人起身离开。
在他俩出去的时候,一直分心留意真理的炼狱杏寿郎被眼前热情好学的甘露寺蜜璃击中了手臂。
“噢噢噢——~我打中炼狱师傅啦~!”甘露寺蜜璃十分激动。
炼狱杏寿郎从离去的那人身上收回心神,双手叉腰,满意地注视着面前的弟子,说道:
“唔姆!甘露寺做的不错!!让我们继续吧!我十分期待你的成长!!”
甘露寺蜜璃闻言,超级开心。
“好的!炼狱师傅!!”
道场外,走廊上。
鹤田真理牵着炼狱千寿郎的小手向前走着。
她想去看看方才进来时注意到,那个有些精致的角落里绽放着不知名的花朵。
待他们走近那处被其他植被遮掩的小地方后,炼狱千寿郎看着前方绽放的蓝色花朵,小声地说道:
“真理姐姐,您是想来看这些花吗?”
鹤田真理点点头,她觉得蓝色的花朵很美丽,注视着它们会让她感觉很平静。
“千寿郎,这是你种的吗?长得真好啊。”
她这样称赞着,随即伸手扒拉开遮掩在花朵上方的宽大枝叶,下方露出了更多蓝色花朵。
“...听哥哥说,这些鸢尾花是母亲之前培育的种子种植的。”
“这些...是父亲在管理...”
炼狱千寿郎神情有些低落,小声地为鹤田真理解释。
鹤田真理闻言,伸手抚摸着千寿郎的小脑袋,鼓励道:
“千寿郎已经做得很好啦,你能很好的照顾你哥哥和父亲已经很强大了。”
“我相信你的母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炼狱千寿郎低垂着脑袋,注视着前方总是会被他刻意无视的鸢尾花,听到鹤田真理的话,他抿着唇,眼角有些泛红。
他沉默地点点头。
鹤田真理蹲下身,准备细细欣赏眼前的花朵,轻嗅着那淡雅的香气,神情惬意。
突然!
刷——
一壶装载着酒水的酒壶以奇快的速度朝她的方向袭来。
鹤田真理神色一凛,瞬间抬起右手,稳稳地扣住了酒壶的壶口,里面半满的酒水也未曾洒出丝毫。
炼狱千寿郎被眼前发生的情况吓了一跳。
鹤田真理拎着酒壶站起身,冷静的眼眸朝丢酒壶的方向望去。
那里站着一位穿着松松垮垮的浴服,前面露出大片精瘦的肌肉,有着炼狱家特有的发色,胡子拉碴的脸上,神情嫌恶地看向鹤田真理。
“该死的柱,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离那些花远一点,我可不想它们染上你的臭味!”
炼狱慎寿郎的话毫不客气。
【...臭?我臭?!】
鹤田真理冷静的面庞,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额角青筋暴起。
站在鹤田真理身边的炼狱千寿郎见状,有些焦虑地想要解释,神情忐忑不安。
鹤田真理另一只手拍了拍千寿郎的肩膀,低下头,咬着牙弯起唇角,试图安抚他。
“千寿郎,交给我吧。”
或许鹤田真理并不晓得,在她自以为感觉温和友善的样子,在此刻却让炼狱千寿郎感觉脊骨发凉。
炼狱千寿郎神情惊恐地注视着鹤田真理拎着属于他父亲的酒壶朝他走去。
【不妙不妙不妙!!!哥哥!!!】
炼狱千寿郎赶忙加快脚步,焦急地跑向道场,找正在教导弟子的兄长。
他搬救兵去了。
鹤田真理面无表情地走到炼狱慎寿郎站着的走廊前方止住,伸手把他的酒壶递到他面前,冷淡地问候着。
“喏,炎柱大人,这是您不小心丢失的酒壶,在下完好的将它带来了。”
说着,她露出一丝冷笑,看着眼前略有耳闻的那不负责的“炎柱”和“父亲”,将酒壶随意往他身上一丢。
“现在,您可要接好了,毕竟在下也不知道这酒是否会染上我的臭味。”
鹤田真理每句话都精准地踩在炼狱慎寿郎的雷点,他皱着眉,一个侧身,并没有接过那个酒壶,任由其摔落到走廊的地板上。
“咔嚓。”
“哗啦啦。”
酒壶破裂的清脆声,酒水顺着地板往下流淌的水声,在这处安静的地方是那样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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