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曹正淳,这时候到访只怕是来者不善”。
听到门外传来的禀报声,铁胆神候与上官海棠同时眉头紧皱,这时候曹正淳突然到访,准没什么好事。
“上官,他应该是来打探本侯重伤的消息是否属实,这样,你让人将他带到会议厅,本侯...要亲自会会他”,朱无视扶身起来,看着上官海棠道。
“义父,可是你的伤.....”,上官海棠担心的看着神候,一脸担忧道。
“不用担心,本侯没事”
“曹正淳来找本侯就是想,知道本侯的伤势有多重,让他知晓,只怕整个神侯府都会受到波及,咳咳...”
”只有本侯在,他们才不敢乱动”,朱无视一边运功疗伤,一边看向上官海棠说道。
要是让他知晓我身受重伤,只怕你们瞬间就会被打压,到那时,不管是神侯府,还是护龙山庄,都会成为他手中的猎物,任人宰割,他一人便可权倾朝野。
“快去吧,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伴随着朱无视的催促,上官海棠只好听令向外走去,在她领着曹正淳向议事厅走去时,暂时压制住内伤的朱无视已经提前一步,来到议事厅。
当他稳坐议事台时,耳边便传来一声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神候,咱家听说你身受重伤,此刻前来慰问,可惜咱家穷啊,两手空空,可不要怪罪啊”
人未止,声先到。
只见曹正淳猖狂大笑,一脸得意的向议事厅走来。
只是....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朱无视跪坐在议事桌前,甚至还很悠闲的喝着茶,一时间踏进门口的脚,不知道要不要再收回来。
“哦,不知道曹公公,怎么有闲时来我神侯府了,本侯不便起身,随意坐吧”,放下手中的书,朱无视抬头看着下方的曹正淳开口说道。
”怎么回事!!当日明明看见他受伤昏迷,怎么可能会没事,难道是装的?”朱无视盯着他那一瞬间让他毛骨悚然,曹正淳内心瞬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踏进去的一只脚,也慢慢收了回去。
“咳咳,咱家就不坐了,只是听闻神候前日与东方不败交手受伤,前来看看”,曹正淳疑心慎重。
猜不透朱无视此刻是否是装模做样,但他不敢去赌,只因为贸然对神候出手,只怕是他也不好交待。
“哦,本侯前日与东方不败交手,负伤的消息未曾传出,曹公公就收到消息,看来曹公公的消息,比我神侯府的人都灵通啊”,朱无视眯着眼盯着曹正淳,悠闲的靠在背椅上,看着他说道。
而门外上官海棠,段天涯,等人则是悄悄守在门外,而他们身后则是站着几百铁甲军,手持钢刀,身披铁甲,头戴铁盔,一股无声的杀机弥漫在神侯府中。
“呵呵,神侯说笑了,咱家也只是为皇上办事”,曹正淳看着大堂上的朱无视道。
“大胆曹正淳!你分明就是隐藏暗中,眼睁睁看着犯人逃脱,你该当何罪!”
只见朱无视先声夺人,大怒道,“难道你与魔教有什么勾结,难道意图谋反不成!”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上官海棠,等人推开大门,数百铁甲军,弯弓搭箭,直至曹正淳。
此刻曹正淳怎会不知晓,他进神侯府时,就被神侯朱无视算计了,只见他脸色微变,心中更是痛骂朱无视无耻。
明明是他暗中将人放走,现在反而推在他头上,这要是让皇上知晓,他可真就没法说理了。
而且神候负伤,皇上那里当然不好怪罪,唯一找替罪羊的只能是他了,不行!这个锅不能只只让咱家背,雨化田那厮当时也在场,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可怪不到我了。
“神候且慢,我今日来,不是为了此事,史部尚书的死与东方不败无关,但...与神候手下有关,神候可知晓,你手下地之密探归海一刀,他如今入魔,到处滥杀无辜,而且咱家手中有他的证据”
“他爹,雄霸一方,当年造成的惨案,与归海一刀是一样的,同样的入魔,同样的滥杀无辜”
“这件事,神候要如何打算,还是说,咱家,秉公办案”
“呵,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猜疑,那老夫也可以说,杀死吏部尚书的人就是你东厂的人,老夫告诉你,这件事,老夫自会调查个水落石出,别说是西厂,就是你胆敢对他出手就是与我神侯府为敌!”
“上官,送客!”
看着准备离去的朱无视,曹正淳被这朱无视这一说法,秀到头皮发麻,自己不是来找他的麻烦嘛,怎么到最后,自己被反咬一口,嘿,他这个脾气。
“站住!人是从你神侯府里走出去的,归海一刀所杀,怎么,神候想包庇此人不可,太祖可是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神候想要忤逆太祖皇帝”
“哼,不怕告诉神候,这件事,我已经禀报皇上和皇姑了,东厂和西厂同时拘拿归海一刀,这件事,你必然要为此负责”。
而这时,朱无视停住身体,转身看着曹正淳,无声的氛围,让门外一行人绷紧了精神,准备随时动手。
只见神候冷笑一声,“怎么,曹公公想在这里,与老夫交手,或者说,你是想在这里将老夫擒杀”
朱无视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之上回荡,但曹正淳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丝丝的盯着朱无视,然后愤恨转身离去。
曹正淳不是没有想过,他就在这里动手打死朱无视,但他不敢赌朱无视的伤势究竟有多重,只要拦住他的脚步,门外那些人不出几分钟时间,就可以传令天下,他曹正淳谋杀了皇亲国戚,这在大渊是灭九族的大罪,他不敢赌。
看着离去的曹正淳,朱无视也是挥手让上官海棠他们让路,曹正淳虽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