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刚才的鬼神是什么级别,但是工藤新一身上的这个黑雾绝对强啊]
[一目了然啊,直接秒杀,说不定都赶上神宫里的那个了,毕竟是“死神”啊]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你们没发现在工藤新一靠过来之前那只鬼神就开始反常起来了吗?]
[这么一说是啊,而且海哥不是那个什么的候选人吗?说不定和这个有关系]
[而且你想啊,海哥的外公是谁,夏目漱石啊,官方真的算是搞了个大事]
[等等,我感觉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剧情]
[就是新的直播窗口,昨天晚上的那场直播,一上来就揭露夏目漱石身份,论坛里盖了几座高楼了都]
[真的假的,哇塞,前面的大哥麻烦透露一下?懒得爬楼了]
[就一帮子老东西蛇鼠一窝凑一起摸黑搞事还装模作样开会,结果有人火眼精金在另外一个直播间的夏目漱石的电脑上发现界面是这个会议]
[我去,牛,感谢当代列文虎克网友的贡献,嘶,忽然有点不确定夏目漱石的立场了]
[不懂诶,反正按照正常套路,说不定会有大反转,说不定夏目漱石也是什么特工啥的]
海音寺溯游不知为何松了一口起,在看到这条弹幕的推测之后,他才像是从自己的思索中缓过神来,而站在他身旁的工藤新一则已经眼神死了。
本着一些普世认同的社交规范,海音寺溯游还是决定不要那么地反社交。
“抱歉,工藤同学,我刚才有点走神。”只是他的话似乎并没有让对面的侦探看起来好多少。
恐怕不是有点走神吧,想起自己刚才被无视的体验,工藤新一腹诽道。
但是高中生侦探还是接过了话头,十分大度地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不过下一秒他就恢复了本性,开始对于海音寺溯游刚才的反常行为刨根问底。
“海音寺同学,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吗?”高中生侦探几乎没有多加思考,就让问题脱口而出。
但他这样的普通人是不可能获得答案的,他不出意外地收获了来自海音寺溯游的一个平静的眼神。
即使理论上来说,如果不是对视,眼神的压迫感就会下降许多,但是在工藤新一看来,这条定理在海音寺溯游这里似乎失灵了。
虽然这位神秘的转校生总是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奇怪地盯着自己的下巴,但是工藤新一依旧对于那样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胆怯,就好像是生来就本能地知道害怕一般。
那双澄澈的接近透明的红色眼眸有一种彩色玻璃般的脆弱感,就像是不太结实的装饰性装置,又像是随时可能逸散的血色夕阳,但是却无端地让工藤新一有一种自己即将溺亡在那片赤潮之海的错觉。
就像是长满红色海藻的岸边生长的鱼类,拼尽全力向上游来换取氧气,却无力抗衡,只有窒息一种选择。
在他真正地忘记呼吸之前,海音寺溯游的声音帮助他回到了现实。
“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我在发呆,仅此而已。”
这句话实在是漏洞百出,根本不可能骗过他,工藤新一刚想要反驳,却在那双仿佛拥有魔力的眼睛中默默地闭上了嘴,他不是被说服了,只是不由自主地按照少年希望的那样去做而已。
毕竟信任神明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的事情,一个莫名其妙却又让那一秒钟的他坚信不疑的概念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成为了他转瞬即逝的信仰。
不,世界上怎么可能又神明?工藤新一在心中大声地否认着,但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却发现海音寺溯游已经骑着车回家了,只留下若有所思的侦探一个人站在原地,对着渐渐降临的夜幕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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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地花花绿绿的糖果店袋子,少女连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情不自禁地抱怨着。
一直道吃完饭的时候,她依旧在对于这件事有所不满。
“真是的,爸爸,怎么买了那么多糖果,都说了几乎没有中奖的概率嘛,这么多我们根本吃不完吧。”
看着一桌子的糖果,毛利兰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将桌子清理出来一些空位,来放置他们今晚的晚餐。
在她的再三要求之后,毛利小五郎总算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不再买巧克力回家了,虽然毛利兰觉得更多的还是因为爸爸买的所有巧克力都没有中奖的缘故。
这能中奖才奇怪吧,女孩子听着父亲在客厅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资本家的促销手段,忍不住在心中说道。
但眼下还是其他的事情更让她在意,临别时园子对她的打趣虽然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不久前得知工藤新一邀请她一起去游乐园约会,还是让毛利兰心中雀跃不已。
她的思绪早早地就飞到了几天以后的假期,盘算着该穿些什么和喜欢的人约会,就连一边看电视一边制造噪音的毛利小五郎都变得让人可敬些了。
她一边洗碗,一边听着客厅里的声音,毛利小五郎总是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她在厨房也能够很清晰地听见电视里的声音。
现在的毛利小五郎似乎在看新闻,毛利兰听着电视机那边播音腔,心不在焉地想着。
这似乎还是国际新闻,里面还夹杂着几句因为语速过快而让毛利兰一时间有些无法听清楚的外语。
毛利兰对于新闻不是特别地有兴趣,不过也并不排斥,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但是从里头忽然冒出来的一个名字让她稍微来了兴致,不再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被电台主持人提到的名字正是之前总是在报纸上出现的那个糖果商人——罗尔德·达尔。
实地采访的记者似乎是在罗尔德·达尔行走的时候追上去的,毛利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