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就先对胡孝文笑着说了起来,不由得开始脑补皇帝说要帮着何心隐一起改造其他人的话,只是胡时文依旧不搭理他,只转头和唯一的女士昙阳子说话。
昙阳子这时正被王世贞烦着,见胡孝文跟她说话,也就借此不搭理王世贞,而和胡时文说起话来。
“奉旨意,尔等今日需纺纱四个时辰,以明劳作艰辛之苦,而知学问在于实践。”
“另外,会给尔等工钱的,待会会把契书给你们,中途会固定安排休息等时间,临时需解手什么的,需如在牢里一样举手。”
翟如敬这时说了起来。
“什么,让我们亲自纺纱?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何心隐当场气急败坏起来,且道:“虽百姓日用即道,但士为四民之首,怎能行白丁之事,还是妇孺当行之事。”
“白丁之事就可耻吗,尔等所着之衣从何而来,所食之粮从何而来?”
李贽反驳了一句,就先坐在了一纺车后面:
“纺纱就纺纱,劳作之事,分什么男女,五谷杂粮难道女人就不能吃,布帛绸缎,男人就不能穿吗?”
说着,李贽就看着眼前的纺车呆滞起来。
昙阳子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李贽回道:“我虽愿意,但我不会!更不知道这是什么纺车。”
许多大儒名士皆摇头,皆说不知。
“这是脚踏纺车!”
唯独刘确贤这时说了一句。
众大儒名士皆一脸崇敬的看向了刘确贤。
昙阳子还不由得笑道:“没想到这位朋友才是真正体验了百姓之道的。”
年华二十余岁且出身名门、才貌俱佳的昙阳子这么一说,王世贞和何心隐等皆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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