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学!”
“不过先把衣服穿上,不然生病了自己用反转术式。”长泽时礼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
宿傩连声敷衍着,把纸片人带过来的外套裹上,非常合身,大概是从他的房间里找出来的。
要是嘴上也能这样温柔细心简直能给长泽时礼这个人增分不少。
察觉到头顶上的东西还在作妖,宿傩抬手把小纸人拽下来,巴掌大的小玩意像有了自己的灵智一样,不仅挣扎两下,还煞有其事地向宿傩做了个鬼脸。
宿傩抬头去看长泽时礼,端坐在他旁边的红发咒术师欲盖弥彰地说道:“看我干什么?”
“看你比我还像个小孩子。”宿傩把纸人放到地上,成天和他一起进学的晴明就经常驱使小纸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纸人并非活体式神,它的行为基本上代表的都是施术者本人。
“这不是无聊嘛。”长泽时礼把手放低,纸人立刻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一个助跑、起跳,攀住他的食指扑腾着双脚往上翻。
“再过两天就是祭祀,如果没问题的话,我能再光明正大的多活几年。”
宿傩系腰带的手停在半空中。
年幼的孩子强忍心里突然升起的慌乱:“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当年抢你的时候我不小心得罪了上面的家伙,这次得注意一点。”长泽时礼随手指了指天上,似唉似叹地说。
和天上有关,宿傩只能想到一个:“……高天原?”
“算是吧,不过问题不大。”
这个问题确实大不到哪去,毕竟长泽时礼为了在柯学世界里活得风生水起什么事没做过。
经验相当丰富。
「报备一下,谢谢。」系统揣着一张生无可恋脸,这一刻的它还不如长泽时礼剪的小纸人活泼,「请把你做的事情都报备一下。」
长泽时礼诧异地看向已经自闭好久的系统,‘哦’了一声。
“我让那个公安卧底假死调往东南亚,略微威胁了一下,他没有再在日本出现过,世界意识也对他没什么意见。”
说到这里长泽时礼犹豫了两秒,“不过他好像失忆了,也许这个也算在蒙蔽世界意识的一分上?”
「卧底黑衣组织还会失忆的公安……卧槽。」
系统瞳孔地震:「苏格兰威士忌?」
长泽时礼肯定道:“是这个代号没错,朗姆手下的。”
他当时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影响力度,于是稍微尝试了一下改变。
结果很成功。
「……行,我记下了。」系统垮着张脸遁走了。
“那他们还会来找你吗?他们会杀了你吗,他们会……”
小孩一连串的问句把长泽时礼从和系统的交流里拉出来,突然得到小孩子关心的长泽时礼受宠若惊。
不过疑似封建大家长般所有事情自己扛的长泽时礼不以为意,反而还笑嘻嘻的说道:“那要不你猜猜我是怎么得罪高天原的?”
“我不猜!”
宿傩一把抓住长泽时礼的手,他紧紧地盯着咒术师的金眸,“告诉我,菅原道真。”
“你要我信任你,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信任我?”
他看见宿傩赤色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依赖和担忧,长泽时礼伸出去的手被紧紧抓牢,他眼眸低垂半晌,心里五味杂陈。
真心换真心的事,他掌权乌丸数十年来见过几次?
谁人不是忌讳boss的威严,无论是直属他的朗姆还是刻意拿出来安抚旧乌丸势力的贝尔摩德都在他面前谨言慎行。
孤寡老人叹息一声。
“那这么说吧。”
长泽时礼把另一只手上的小纸人压在宿傩发顶,纸人欢欣鼓舞,把柔软的樱发拨得乱糟糟。
他说:“神明可以与信徒沟通,于凡人之躯显形,神道教称之为降神。”
当年长泽时礼去到祭祀现场的时候才知道他要养成的孩子居然在祭坛上。
神道教的献祭他多少知道一点,虽然不知道世界线怎么走,但长泽时礼是毫不犹豫直接动手的。
“而当年我打伤了神明,重伤了神使。”
“哪来的给他打回哪去了,就是这么得罪。所以他就算是再来一次也威胁不到我。”弄乱宿傩发型的长泽时礼满意收回手,把纸人留下,“这东西送你了,不许说它难看。”
宿傩松开手,摸了摸头顶上那只小纸人嫌弃道:“丑死了。”
“我听见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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