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利见他连自己媳妇的衣裳都不让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小气。
然后端着牙缸,也没心情刷牙了,随便蹭了两下就漱口了。
真是烦死了一个两个有对象的人,尤其是宋清河。
以前他明明不这样,这才和那个女人处了几天,就给人家洗起了衣裳。
江胜利心里很不平,他认识他这么久,也不见他给他洗。
他也没胆儿让对方洗。
“啧啧啧。”
江胜利临走前,啧了他一句,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滚……”
宋清河吐了一句滚,把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的江胜利气的不行。
越想越不对劲,他不是和她假结婚吗,为啥现在都给人家女同志洗上衣服了?
他对他了解的很,他可不是那种学雷锋,做好事的人。
啥顺手帮她洗的,骗得了旁人,骗不过他。
等他明个一定要去看看这俩人到底是啥情况。
屋里的周文拿着煤油灯来外面找他。
宋清河先洗的大衣服,小衣服是留到最后才洗的。
正好周文过来,她没有不好意思,倒是宋清河杵在那,看着她。
“洗啊。”
上辈子她都帮他洗了,这辈子活该他帮她洗。
被催促的宋清河拿起了盆底周文的小衣裳,放在水龙头那,轻轻揉搓了起来,夜里,他的脸很红,很烫。
等洗好衣裳,俩人躺在炕上的时候。
周文歪着头,看着他,
“以后,都帮我洗,好不好?”
周文这要求,着实有点过分。
宋清河半垂着眼皮,不吭声。
周文脸色立马变了,她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似的,她坐了起来,眼底有些阴沉,质问着他,
“你不愿意?”
见她这个样子,柔美又阴郁,宋清河看她的目光越发的深沉了起来,把她揽在了怀里,
“愿意,给你洗一辈子。”
俩人倒在了炕上,他撑在了她头的两侧,怕压着她。
周文听到了他的回答,才高兴了一点点,但为了惩罚他刚刚停顿了那么长时间。
她用手玩着他的喉结,用指甲盖,一下又一下的刮着,就像羽毛一样,在那蹭来蹭去。
宋清河的喉结止不住的滑动,紧紧的看着身下的她。
“可以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嘶哑。
“不……”可以。
周文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就被封住了。
夜很长,周文的内衣被一只修长的手放在了被褥外面。
……
一夜过后,外面都起霜了,整个村子都变得白茫茫的,被大雾罩在了里面。
“唔……”
周文热的把光滑纤细的手臂伸到了外面,没一会儿,就被追出来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抓了回去。
“热,你离我远点。”
周文想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她的被窝,已经掉在了地上,只有小小的一角,还挂在炕边上。
宋清河抱住了她的腰,不准她出去。
周文浑身的皮肤很光滑细腻,又很白皙,宋清河的手一直握着某个地方,不松开。
昨天半夜,周文闹着渴,宋清河披上衣裳,起来给她烧水喝。
俩人胡闹了一夜,宋清河此时的眼睛还没睁开。
周文越推他,他抱的就越紧,那带着薄茧的手上的力气又渐渐的大了起来。
周文仿佛一个虫似的,想动又动不了,脸色很红,是那种粉红,眼睛水润润的,缠人的很。
没法子,周文见睁不开,只能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还不快去做饭,要饿死啦。”
周文趴在他身上,捏着他高挺的鼻子。
温香软玉在怀,宋清河压根不想起来。
“这就起来,你要吃什么?”
一脸餍足的宋清河,被褥下,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滑动摩擦着。
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和纵容。
好像有一种,只要周文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同意的样子。
“不知道。”
周文趴在了他的脖颈那里,用手抠着枕巾上的鸳鸯戏水。
她如玉一般的后背裸露了出来,腰线很美,下一秒,就被宋清河用被子给紧紧的盖住了。
她的皮肤很白,和宋清河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文不想呆在被窝里,太热了,热的有些燥。
她一个劲的往上去着,又把背露了出来,伸出了两条细长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宋清河毛茸茸的头。
宋清河眼前一黑,呼吸一滞,有些软的不像话,他搂着她的细腰,整个人浑身的热气都往脸上窜。
把她的腰又给掐了回去。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说不出的羞涩。
“别胡闹,小心着凉。”
他哄着她。
“假正经。”
周文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然后缩回了被褥里,连头都没有露出来。
这下,宋清河彻底的躺不下去了,脸上的神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额头上冒着薄汗,带着说不出的隐忍和克制。
“别……闹了,放过我吧。”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宋清河,宋清河……”
江胜利那个讨债鬼来了,他从早上盯着这扇一直没有开的门,盯到了下午。
不明白他们为啥不开门,也不吃饭,这都啥时候了,还在睡懒觉。
宋清河把冒出头的她又按进了被子里,让她躲着别出来,然后自个起来了。
起来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和被褥都捡到了炕上。
把之前的布帘子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炕。
然后打开了门,也没有完全打开,手还放在门上,像是要随时关掉一样。
见是江胜利,宋清河眉头微皱,带着嫌弃,
“你有事吗?”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怎么还没有起来。”
江胜利有些结巴,往屋里瞅了瞅,还没瞅到啥,就被宋清河啪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他吃了个闭门羹,脑海里回忆着刚刚宋清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