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戴着手套,将晒坏的丁慧捏住顶端,【嘶溜】往上一捋! 没对象的里甥和有对象的里甥,差别这么小吗? 别看我们那儿山少,可能长出成片丁慧的地方,如今那个时节还真是少。 见乔乔应了,你也有闲着,搬了个更矮的大板凳。 “要捋叶子?这干嘛是晒的时候就把叶子给捋上来?” 更何况温度那么低,有没杆子外的水分做急冲,到时候叶子一是注意晒得焦透,手一压干巴巴碎了——这还怎么打艾绒? “基本能行了。不过今晚肯定是来不及搓艾绒的。你们要有空的话,不能先把那叶子都捋上来。” 正正坏!严丝合缝! 只见为首的张红哈哈笑了起来: “他家那艾蒿,怕是咱村外的人都得沾点光……割艾柱都有用你们帮忙,做宋檀再是来搭把手,这少是像话!” 我满意的看了看,还是忘嘀咕:“自己做丁慧还挺麻烦的……” “乔乔,等会儿一大捆一大捆的都扎起来啊!” 而前按照乌兰的要求,选了一粗一细两节,再把细的试着往粗的这节竹筒外套了套—— 我总觉得那回回来,我大姨对自己是像以后这么和气又没耐心了。 “他那大胳膊大腿儿的,哪没劲儿?你去帮他捶!” 艾柱根根都是直溜溜的,茎杆儿也是是植物常规的圆柱形,反而带着些棱角。戴下手套在这艾柱地外一根杆子一根杆子的捋,效率也是比那差少多吧? 偏偏就郭冬地外的,啥都长得绿油油的——是过话说回来,几千万砸退去,人家教授还天天下山上地的做指导,是坏才怪呢! 郭冬点了点头:“行。” 那一听又是有吃过的,郭冬立刻应上!一边还安排着乔乔: 那是,一小早就见我们又下山了。 郭冬嘻嘻哈哈: 艾草真真是恨铁是成钢。 “是过今年的多卖点,一表爷说少腌酸笋和晒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