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说道:“我先前去星城的天文台时,就遇到城隍组织的人,抓一个观星的神秘者。”
“孙巍?这事我听过,前段时间被当做典型宣传。”季绿萝说:“在观星的时候,有些人会沉醉于群星的浩瀚与伟大,感到自身卑微渺小,从而走向堕落。这也是超感大境到秘力大境需要经历的挑战。”
刘黎道:“原来是这样。”
他聊着天,实际上是在纠结,要不要把自己之前做的梦告诉季绿萝。
毕竟那梦中的女孩模糊不清,虽然在梦中自己的认知中,是“很甜的雪花”,可她毕竟坐着季绿萝的同款轮椅,说不定自己窥破的是季绿萝的命运一角。
“要是我跟她说,‘我梦到一个我暗恋的女孩坐在和你同款的轮椅上向我求救,我有知命伪境界,做这样的梦是不是有特殊含义’这种话,她会不会以为我说的暗恋的女孩是她,从而觉得我是个很轻佻的人啊……”刘黎很纠结。
纠结了一小会儿,刘黎没有问出来,只顺着季绿萝的话题继续说:“那要怎么才能克服这个挑战?”
季绿萝坐在轮椅上,握着天文望远镜,看着星空作答:“抱着这样的信念:即使身在茧壳之中,我仍是无限空间之王。”
这句话给刘黎莫名的震撼,这种震撼电流贯穿整个身体,最终化作一丝难以抹除的心悸。
等心悸结束,刘黎心想:“茧壳?不该是果壳吗?”
他记得这是莎士比亚的名言,好像是即使我身在果壳之中,我仍自以为无限宇宙之王。
可他又不好意思指出来,万一是对方记错了名言,指出来太尴尬了。
“你现在是去秘地吗?”季绿萝又问。
刘黎想了下,反正睡不着,便点了点头:“嗯。”
季绿萝道:“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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