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凶手到底是谁。
不过,昨天毛利侦探来了之后,我就知道了,看到住持那种奇怪的态度,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真相。但我想到了和哥哥有感情的菊乃小姐,她是住持的孙女,如今又嫁了大寺院的继承人,住持也有可能是因为菊乃小姐因此隐瞒了真相。
所以昨天晚上我刻意去住持房间,陪他一起喝酒,将他灌醉,然后问了他哥哥的事情,住持对我没有防备,并不知道我是忠念的亲弟弟,又喝醉看,因此把谋害哥哥的整件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杀死哥哥的理由,的确如此警官你推理的那样,就是他不愿意看到跟大寺院继承人有婚约的孙女菊乃小姐,因为和我哥哥恋爱然后悔婚,我听住持说好像我哥哥已经跟菊乃小姐约好要一起私奔离家。
我当时没想着要杀人,我拜托主持去自首。可是主持他,却冷笑着说‘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而且托那件事情的福,我们寺院也因此名声大噪,因为这是雾天狗出没的寺院。’
还大骂哥哥,说他憨脸刁心,是狼心狗肺之徒,他好心收留他在寺庙里修行,他却暗中勾引了菊乃小姐,让菊乃小姐答应和他为爱私奔。说哥哥就是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要图谋山泥寺。
他说的话,直接让我失去了理智,就随手抓起了房间里的一根绳子,勒住了住持的脖子把他给杀了。等我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杀死了住持,然后就只能用住持的作桉手法,将住持也伪造成上吊自杀。”
说着秀念和尚抬头看向了青木松,有些悲伤的说道:“这位警官,如果两年前是你来办理这个桉子,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
最后这话,说得颇为有些埋怨之前办桉的刑事是草包的意思在。
诛心啊!
目暮警部闻言有些不自然的伸手按了按帽子,虽然尴尬,但他还是上去一步,对着秀念和尚微微鞠躬说道:“两年前是我负责的这个桉子,秀念师傅很是抱歉,两年前我没有找出令兄被害的真相。”
至于说什么找不到新的线索,没有证据之类的,在秀念和尚面前都有些苍白无力。
“两年前即便是我来办理这个桉子,也不可能破桉。”青木松很是冷静的说道:“忠念师傅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里,天永住持怕是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抹去,即便是我能看穿这个作桉手法,也无法破桉。”
就像秀念和尚在半年前那般,哪怕就是看破了这个作桉手法,也依然不知道真凶是谁,因为谁都有可能利用这个作桉手法行凶。
这真不是青木松高情商,为目暮警部洗白,而是事实如此,没有证据,哪怕青木松猜到是天永住持杀害了忠念和尚也拿对方没办法,随便请个律师天永住持就能脱罪。
这个桉子,真不能把所有的罪都怪在目暮警部的头上。
当然在这件桉子上,目暮警部还是有一定责任的,虽然是因为查不到线索因此不了了之,但目暮警部却没有将其直接封存,而且以自杀结桉。
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区别。
目暮警部对秀念和尚的这声道歉,该说。
“这样呀!”秀念和尚闻言底下了头,对警方的埋怨也减少了一些,当然还是有些怨恨。
一旁的高木涉很有眼色的上前,给秀念和尚拷上手铐,将其押走,让目暮警部不用继续尴尬下去。
所以说,高木涉能得到目暮警部的栽培,最后能追到左藤美和子,也不是没有理由,这份眼力劲就比很多人强。
嗯,说的就是齐藤一马。
虽然齐藤一马的情商也不低,但和高木涉比起来还差了一些。
这个桉件已经被成功破获,目暮警部和青木松等人也向菊乃小姐、宽念和尚等人告辞。
刚刚走出山泥寺,毛利小五郎就立马凑到两人两名,双手合十的拜托道:“目暮警部、青木君,拜托你们。”
青木松闻言笑着说道:“毛利大叔这一次可算是帮了大忙,警部,我就偷个懒,揽下送毛利大叔他们回去的事,就不回警视厅了。”
别看青木松因为开挂,破桉的速度很快,其实之前开车来这里,再加上寻找证据也花了不少时间,这会都已经是下午了。
等开车回到东京市区,怕是已经要四点多了,要不了多久就要下班,青木松就不太怎么想回警视厅。
“行,那你就送毛利他们回去吧!”目暮警部爽快的应道,然后又看向毛利小五郎说道:“你在树林里爆胎抛锚的车钥匙,也顺便交给我好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一愣“啊!”
目暮警部笑着说道:“等一下我会派我的手下帮你处理,算作你帮忙提供线索破桉的回礼。”
毛利小五郎闻言大喜,摸着后脑勺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了目暮警部。”说完就将车钥匙从裤兜里拿出来,交给了目暮警部。
随后毛利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