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和乔茗茗想到了一处去,所以也没有拒绝。
彰彰一周岁了,也能出去玩玩了。
乔茗茗见乔小弟这乐呵模样,忍不住踩他一脚,唬着脸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你二姐我生日,你怎么没点表示表示!
乔小弟挠了挠头:“我记得啊,二姐你生日呗。”
乔茗茗见他记得,更气了。
刚想捏他,就见乔小弟反手一掏,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来。
他笑了笑:“逗二姐你玩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的生日吗?就是姐夫不记得我也能记得!”
宁渝:“……”
好端端的,说他干嘛?
乔小弟又道:“这可是我自己雕的,找孟登达学了好久,又托国良哥买了木料,废了半个月的功夫,这才雕出这么一个东西出来。”
乔茗茗咧嘴笑,“谢谢!”
她最爱收礼物了,啥礼物都喜欢。
乔小弟雕的是个木头的小牛,乔小弟明显记得二姐从年份上正经算生肖是牛。
小牛犊雕得活灵活现,乔茗茗再是想不到乔小弟的天份竟然点亮在这方面。
就是乔小弟自己也说呢:“二姐,我多学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亲自给你做家具!”
乔茗茗抽抽嘴角:“那还是算了吧,你给我雕上一整套的生肖就好。”
她还心心念念着那位木雕杨做的家具呢,苹果家里的衣柜就是周三叔亲自去求木雕杨打的,乔茗茗看了羡慕极了,哪里会要小弟的。
乔小弟端起碗,呼噜噜的两下吃完饭,兴致勃勃说:“咱们出发吧!”
于是一家人开始收拾东西,尿布要带,卫生纸要带,奶瓶也要带,乔茗茗挎着小包,宁渝抱着彰彰,衡衡则被他舅背在背上。
太阳渐渐升起,露出些许轮廓,阳光洒落在山顶上。
伴着衡衡和彰彰的笑声,一家子头一次这么整齐地出门。
拖拉机在晒谷场边上等着,车斗上已经坐了不少人。
乔茗茗先爬上车,接过彰彰,宁渝再爬上来。紧接着乔小弟直接把衡衡抱上去,自己最后爬上去。
村里人惊讶:“小乔舍得让彰彰出门了?”
乔茗茗笑笑:“舍不得也要舍得嘛,都这么大了,不带她出来得哭晕过去。”
“哎,性子犟,我家那个也性子犟,放心吧长大就好了,自己会好的。”
村里人对孩子多是放养模式,太吵,太爱打闹,过于调皮,通通都用“长大后会好”“长大后就懂事了”来解决。
乔茗茗不太认同这种教育方式。
但是呢,村里的村民们又给学校老师特别大的自主权,这是让乔茗茗很震惊的。
村里的老师几乎都是知青,他们可以处罚学生,处罚项目包括洗厕所,替学校搬柴火,还能留堂,留到晚上七八点的那种。
甚至讲台上还有戒尺,打手竟然是常有的事儿。乔茗茗发现村里的小孩儿在上了学后坏毛病就会减少特别多,估摸着戒尺起大作用。
村民们不教,倒也愿意让老师教,所以老师在学生这里还比较有威严。平常在村里的小道上见到知青老师,都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明年衡衡就六岁了,乔茗茗琢磨着到时候是不是能让衡衡去村小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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