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想当官都会有麻烦的。”魏嬷嬷也是拿着钱家的金孙钱伯谦出来指点一下钱家人。让他们得想一想最主要的地方在哪。
这一个时代的人,最重视的是死后的事情。人活着替后代人着想,才可能在死后的地下,那是享受后人的香火祭祀,也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祖宗。
钱老爹一听这话后,钱老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大孙子钱伯谦是钱老爹的命根子。孙子争气,书院的先生多有夸赞。
若是孙子钱伯谦能考□□名,能当官。这可是钱老爹盼得红了眼睛的事情。
莫说官老爷啊,便是衙门的小吏都能在农夫的眼前耀武扬威。那更上头的官老爷呢?
钱老爹越是想,他就越觉得魏嬷嬷说的对。
在钱老爹的心头,他觉得他家的地挺多。儿子搂回来的银钱也不老少。
钱家的今后根本,看啥?自然要看孙子的本事。
“对,对,这提醒太对了。”钱老爹认同魏嬷嬷的话。
“既然钱家老爷觉得这话对。”魏嬷嬷的目光又是望向钱家大爷。魏嬷嬷说道:“那么钱家大爷您管的赌坊是否应该交出来,让奴婢去把后头的问题全解决掉。”
“关于赌坊啊,郡王爷都说了,这一份钱挣着伤阴德。”魏嬷嬷这话说的,把钱栓子说的脸红。
钱老爹一听着伤阴德这话,他是把目光望向儿子,他说道:“栓子,贵人替你收拾烂摊子。这事情你可得感恩呐。”
于是有钱老爹的帮衬,钱栓子自然按着魏嬷嬷的话,他是同意交出赌坊。就是后头的帐本在哪儿,钱栓子也是一一交待。
魏嬷嬷是挺满意,她是笑道:“这就好,事情解决的大家伙都满意。”
“钱家大爷,您请留下来。上头贵人还有话要吩咐。”魏嬷嬷又提一话。尔后,她是望着钱老爹,她说道:“至于钱家老爷你等,还请去客栈的客房歇一歇脚。钱家大爷这儿,奴婢一旦讲完上头贵人的吩咐,钱家大爷就能离开。”
钱老爹听着这话,他想留下来,他也想知道儿子还有啥事瞒着不成?
只是魏嬷嬷的话说得客气,可对方的态度却是疏离的很。钱老爹没法子,他最后还是带着媳妇和儿媳先离开。
屋门打开又关上。
屋中剩下魏嬷嬷和钱栓子二人。
魏嬷嬷的神色在此时变了,她可没有前对的客气。魏嬷嬷是板上一张冷脸。
“钱家大爷,奴婢前头的话半真半假。奴婢来杏山县城既是得着郡王爷的吩咐,也是得着侧妃的吩咐。”魏嬷嬷说道:“奴婢还要提前恭喜贵家,钱庶妃晋封为侧妃,此是一大喜事。”
钱家前头得到消息,钱栓子知道姐姐成为皇子庶妃。对于王府的女眷位份,打那儿后,钱栓子是详细了解过的。
如今一听魏嬷嬷说姐姐晋封为侧妃,钱栓子是真高兴。他家的后台更硬实啊。这等好消息,当然是大大的喜讯。
“钱家大爷替侧妃高兴,奴婢也是欢喜侧妃再登一步台阶。”魏嬷嬷瞧着钱栓子的高兴,她是给泼了冷水。她说道:“只是侧妃遇上喜事,她却难展欢颜。因为钱家惹出来的麻烦,全是郡王爷亲口透露给侧妃,还给侧妃一番警告,让侧妃管好娘家的胡乱伸手,莫要落了郡王府的体面。这才是奴婢走一遭杏山县城的原由。”
钱栓子听到这一番话时,他心头是瓦凉瓦凉的。钱栓子又不傻,他也害怕自家惹出来的麻烦,那会害得姐姐在王府里失宠。
“姐姐她在王府里咋样?”钱栓子问一句,他又忙补充道:“在姐姐的信里,只知道姐姐报的喜讯。”
“侧妃一切安好。”魏嬷嬷回了钱栓子的问话。然后,她说道:“奴婢留下钱家大爷,是因为奴婢还带来侧妃的嘱托。侧妃讲,有些话不能落于纸上,只让奴婢讲给钱家大爷一人知道即可。”
魏嬷嬷的神色是越说越严肃。她本来就板着的冷脸,如今瞧在钱栓子的脸上,他觉得都能挂上厚厚的大雪。
“那咱听着。”钱栓子的态度也是认真。他其时也想知道姐姐有啥话,还要单独讲给他一个人听。
“侧妃讲……”魏嬷嬷在此时先提一个开头,然后,她是神色一变,她学了钱侧妃的语气。
“我幼年被家里长辈卖进宫中当奴婢。幼年在家时,我吃不饱穿不暖。我被卖进宫中后,当差上工同样是吃不饱穿不暖。我还记得,我被卖时家里得过八两银子。”
魏嬷嬷一学了钱侧妃的语气说话,钱栓子一听后,他心头就是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可是这时候的钱栓子只有听着的份儿。
魏嬷嬷继续说道:“我在宫里苦熬,熬了十几年,总算是得着上苍赏一回恩典,我被挑中侍候五皇子。”
“幼年在家时,留给我的回忆,最深刻的除开饿肚子外,就是长辈们的喝骂与责打。娘家待我没半分的好,这些旧事我全部都记在心头。”
魏嬷嬷复述的这一席话,钱栓子从里头听出来的是埋怨。
“哪怕我心里是恨不能永远与娘家人生死不往来。到底我得了富贵,总念着一点血脉亲情。我是给娘家送了银子,也打算做一回替娘家撑腰的后台。但是,这些都有一个条件,就是别给我惹麻烦。”
魏嬷嬷的语气提了一分,里面有着的情绪是恼怒。
“事实的结果嘛,我懒得多提,反正大弟栓子你最清楚,你都飘了,也敢沾染赌坊,还让这一家赌坊又是谋财又是害命。呵呵……”
魏嬷嬷还是学了钱珍珠说话时的冷笑态度。
魏嬷嬷话到这儿,她是停了下来。
钱栓子没敢开口,魏嬷嬷是叹息一声。她才又说道:“栓子,你听清楚,后头的我只讲一遍。若是你懂事,往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