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个肥的,我保证三个月之内就能结束。”
看到苏禾禾黯然神伤的表情,钟湛忙抱住人哄着,“苏禾禾,你要信你男人,有你,有小豆子,还有我爸妈,知道你们等我,我会小心再小心的。谁也不能阻挡我回家的路,我说到做到。”
军令如山,保家卫国,苏禾禾也知道这是钟湛职责所在,必须勇往直前。
可刚经历一场差点永失所爱的巨痛,心还没回落,又要目送他身赴险地,感情上她真的要被击溃。
可又能怎样办呢?
只能求一个口头上的保证,并恶狠狠地放话,“钟枝枝,你发誓,你必须平安归来。只要你人在,只要是你,我照单全收,还要金屋藏枝。可你要毁约,你就等着我带别的男人住你的屋,睡你的床,让你家钟怀勉喊人家爸爸吧。”
只想想钟湛就是不可承受之痛。
眼底猩红凶狠起来,粗鲁的把人拉到怀里,低头就是气势汹汹地啃咬不放。
而苏禾禾也不甘示弱,同样凶蛮地以牙还牙。
最后抬头时,两个人的唇瓣上都有细红的血丝渗出。
钟湛看着又不免心疼,用手指轻轻的给她抹掉血珠,复抬手启唇给吮吸干净。
他盯着苏禾禾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气势凌然,“苏禾禾,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哪怕是一滴血,我都不能叫抹到别处。谁碰也不行。
你放心,你只能是我媳妇儿,至死方休。不,死也不行,生生世世,我绝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天涯海角,无论多难,我爬也会爬回来的。你只能等我!”
“好,钟枝枝,只要你说到做到,多少辈子我都奉陪。”苏禾禾也同样掷地有声。
夫妻俩击掌为誓,彻底杠上了。
回到营房,钟湛又成了耙耳朵典范,仿佛刚刚的凶神恶煞样跟他无涉。
大盆里泡的床单被罩被他搬到水房里洗了不说
,苏禾禾换下来的衣物,也都是他给洗的。
水房里人还不少,这栋营房住的都是他的兵。
亲测了他们旅长贤惠的另一面。
看到自家旅长洗完床单被罩,接着又洗他和媳妇儿的衣物,一看就是熟手,是不知洗多少衣服练出来的。
同他们这种只洗自己替换衣物的半熟手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和汝城军区部队不同,那里他的部属们谁都知道他在家里是什么地位。
燕城这些兵,之前可是都当他们旅长在家也是响当当的一家之主。
而且苏禾禾的外表太具欺骗性,早上那一眼,完全就是似水柔情的美人。
可现在,旅长在水房洗了半个小时了,也没见他媳妇儿出来看一眼。
这会儿全幻灭了,他们旅长被家属管得很严呀?
唯有钟湛的警卫员小杜视若无睹,也不关心他家首长辛不辛苦。
反而忙进忙出的给苏禾禾拿新领来的被罩床单,各种日常用品,殷勤极了。
小杜就是风向标,这帮子这会儿彻底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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