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女人的脖颈就被利器划过,鲜血迸发,顷刻间她们就躺在了地上。
我看到她们倒在血泊之中,眼睛始终盯着我跟安归。
她们死不瞑目。
看到别人死在我面前,我的身体再一次颤抖。
安归满意地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尸体,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跟他对视。
“心肝儿,第二份礼物,喜欢吗?”
看到这样一段,上官金悦都忍不住摸了摸脖子,然后摇头道:“正常女人都不会喜欢吧。”
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紧张地看着亲哥,“不对,哥,故事变了。”
“什么故事变了?”上官北麟诧异地盯着妹妹。
“你们……你们看后面的文字,这……这不对。”上官金悦拉着亲哥,跟萧墨池和顾北溟交换了目光,然后指着面前的文字。
众人都看到了,刚刚的内容,现在开始在变化:
不喜欢!
我抓住安归的肩膀,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却被他狠狠按下。
如此近地看两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看着灼目的血液,我只觉得恐惧。
安归很可怕!
我必须要离开他!
“我不喜欢……我想回家……”我手腕被他摁得发紫,疼痛跟恐
惧交织成了网,密不透风的,将我紧紧的禁锢着。
我要窒息了!
“死心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家!”安归开口,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审视着我的表情。
倏地,猛然凑近了,咬着我的唇。
没有深吻,但却是惩罚。
我如同一片羽毛般,在他的啃咬下浮浮沉沉,最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穿过窗子斜斜地落在地面上,簇成了斑驳的影子。
窗子的一角,天空已经由暗色变成了蔚蓝的了,飘着几朵白云,静谧美好到让人窒息。
外面隐隐地有马儿嘶鸣声,男男女女的喧哗声,但是屋子里,却寂静得落针可闻。
只有一个颀长的身影,躺在我的身侧,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我的表情。
我脑海中还是昨天的事,心有余悸,想起身,然而门这时却让人踢开了。
阿卜杜端着一碗奶茶,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包尔萨克,然后走了过来,“这个中原人太弱了,不如那两个,以后保准不能给你生儿子……”
安归捏着我的手心,用力地揉了几下,斜瞟了一眼阿卜杜脖颈上的红痕,“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
阿卜杜耸了耸肩,又喝了口奶
茶,笑得很粗犷,“王说你去莎车可以,但看完之后,就必须回王城!”
说着,阿卜杜看了看我,叮嘱:“别因小失大。”
“把门关好,不准任何人进来!”
阿卜杜离开的时候,安归冷冷地命令着。
砰的一声,屋子的门被关上了,外面的喧闹又一次跟这里隔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毛毯下的手死死地捏着,根本不敢松开。
安归的膝盖就跪在我的腰侧,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邪气,有些狂肆,也有些炙热。
他唇角的笑看起来坏透了,我知道这跟我在现代看过的某些电视剧情节一样。
他想要了我!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的头偏了过去,眼睛紧紧地闭着,牙齿也狠狠地咬着,绝对不敢看他。
“听话,睁开眼睛。”他的唇就在我唇瓣之上,并没有立刻靠近。
暗哑的阴线带着清晨独有的慵懒之感,但是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安归……你……你放过我……好吗?”我颤巍巍说着,理智告诉我,要跟他谈谈,要试图说服他。
不能激怒他!
“心肝儿来不及了,我只想给你快乐!”他已经扯开了我身上的羊毛毯子,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
喘息着,却也霸道着,“记住,你答应我的!你必须跟着我,必须给我生孩子,一生一世,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我……呜呜……我不属于这里……我不能给你生孩子……安归,你先给我点时间,求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穿越的。
但是某个伟人说过,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必须先示弱。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一块儿美味的羊腿,而他就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必须将我吞入腹中,才能够在这西北的苍茫之中存活。
压抑的气氛之下,外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倏然间,女人凄凉无比的求饶声闯入屋子。
是汉人女子。
她呜呜咽咽地求着外面的人不要碰她,求他们放过她。
可是回应她的是男人兴奋的笑声,还有更为奢靡的声音。
我瞬时睁大了眼睛!
即便看不到,我也听明白那是在做什么了!
是属于这里的,最为野蛮,最趋于兽性的侵犯!
不等我从震惊中走出来,安归的大掌猛地钳着我的小脸,几乎将我直接钳离了床板。
“心肝儿,跟我去见识见识!”
说完他将我一把拎起,带出了屋子
。
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拉去了屋子前方不远处的平地。
然后被他捧着脸,“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那一片空地上,一群羊在吃草,蓝天白云,看起来很是和谐美好。
然而我余光一瞥,却看到了羊群中有一条长长的铁链。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从大头羊的后尾处,探出了一个脑袋,笑得有些癫狂。
“看到那个女人了吧?”安归贴近我的脸阴恻恻地问着。
“她是个中原人,答应给他们生孩子,但是却想逃跑,如今只能跟牲畜一样。”安归捏着我的下巴。
“想想看,你跟她一样,被铁链子绑着,即便是每天吃草,也要被男人折腾……”
“我比这些人更狠。”
我听到这话,已经浑身发抖,缩瑟地向后退了。
可是他仍旧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