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红蜻蜓愣了愣,这是要血祭?
古时,他们红家宰杀牲畜取血在雍州鼎中祭祀: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
而,血祭中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
这种血祭是非常恐怖的,因为在红蜻蜓知道的,曾经有个人,就因为血祭产生了不好的后果。
“傲天,你还记得那个传说中的鹤观阿瑠吗?”红蜻蜓忍不住问。
红傲天双眸微微眯起,冷声道:“不记得。”
红蜻蜓知道他自然是记得的,只不过他想装。
但是关系到了血祭,他觉得自己是不能由着他装傻充愣的。
于是就说:“鹤观阿瑠的家族背负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祖先曾经与某种神灵达成过协议,而这个协议涉及到了血祭的内容。当鹤观阿瑠的家族无法履行这个协议时,便会被血祭所惩罚。
被血祭的后果十分严重,不仅会对受害者造成极大的伤害,还会让他们的灵魂受到损伤。鹤观阿瑠受过血祭的惨遭,她的灵魂最终被禁锢,而她的家族也因此受到惩罚,没有一个人过的好。你难道就不怕吗?你想我们大家跟她一样,最后永生永世无法被超度?”
红蜻蜓虽然很想要钱,但也更想要命。
他是不敢随便拿生命开玩笑,而且这种玄幻一些的东西,他是非常在意,非常怕的。
但是红傲天已经是赌徒的心态,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拿到钱更重要了。
他只是想要钱,想要不被那些人逼着生活。
任何一个赌徒都有这样的心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道德底线,他们更多的只关心他们的切身利益。
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让他们在乎的。
所以,你跟他说什么死后的灵魂诅咒?
他会说:“老子现在都不一定能活着了,你跟老子讲以后?你不觉得这很虚幻吗?我不管那么多,我现在只看钱,只看以后!”
红蜻蜓却不像他这样,他总是有些敬畏的,他就说:“你不能这么想。钱重要,我们的命也重要,我们以后要考虑的也重要啊。”
“你不敢就算了。以后我对红颂安做什么,都跟你和红黛黛没关系!你不必跟红黛黛提起就行了!”红傲天说着。
他知道红黛黛是妇人之仁,绝对不会同意自己乱来的。
他才不是他们,他想到了,那就一定要做。
任谁来说都没有用的。
而红蜻蜓看着他,最后摇摇头,说:“可是黛黛给我们帮了这么多,你真打算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瞒着她啊?万一以后……”
“没有以后,我告诉你……我的生活谁也不能干涉的。”红傲天说完,忽然掐住了红蜻蜓的脖子,用那种恶狠狠的语气警告起来:
“你要真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蜻蜓无奈至极,到底也没有跟这个人争吵。
他想,有些人是说不动的。
而且,他现在更多的是考虑,怎么把雍州鼎的事解决了。
那个鼎终究还是有些诡异的,如果他们处理不好,所有人都会反噬。
当初孟怀郎这个人是他联系的,他想现在还是应该自己去联系,问清楚对方的底线。
果然,孟怀郎在收到红蜻蜓消息的时候,有些不高兴了。
孟怀郎直接打了电话过去,冷声道:“我怎么听说你们家人已经在找其他买家了?”
红蜻蜓一怔,心想这种事果然是不能骗人的,人家根本不会那么轻易被他们欺骗。
不过,既然对方问了,他就趁机解释,要个高价?
就看到红蜻蜓笑呵呵的回答说:“我们家人多,那各怀心事的,很多事也不好提啊,你说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想要高价卖的不是你?”孟怀郎心想,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在对方面前装什么聊斋。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红蜻蜓嘿嘿一笑,然后说:“不是的……我当然没有联系那些人啊。我只是一直跟你保持单线联系的。而且,雍州鼎的看管权还在我手里。我想要怎么搞,那都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这些。”
“你们家人多口杂,他们如果想偷走雍州鼎,不是很容易嘛?”孟怀郎觉得,红蜻蜓现在就是跟他在玩套路。
这种套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才不想被他算计着。
红蜻蜓笑着说:“是啊,所以,我接下来要跟你说,涨价的事。”
“哦,你想怎么涨价?”孟怀郎心中冷哼,这些人果然的贪得无厌。
好在他早就做好准备,真涨价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看,那边给我们的价格是你的两倍。我们关系好,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