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一步迈出,进入战场之中,将君无邪包围了起来。
“若非青衣大意,让你近了身,怎会被你压制。如今,你在我们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八位执事掌指摊开,手心真气符文缭绕,绽放刺目之光,直接对着君无邪镇压而去。
“一群蠢货,若非为了等你们来此,我早已离去!”
君无邪的身上日月之光绚烂,乾坤战甲蔽体,掌指向前,噗的将重伤虚弱的青衣女子的头颅摘了下来,那断裂的脖颈中鲜血冲了数米高。
同时,大袖一卷,将其身体收入洞天,单手提着青衣的美丽苍白的头颅以极速闪躲。
“青衣!”
八个执事惊怒无比,双目喷火。
轰隆隆!
八只手印相继镇压而下,覆盖六合。
君无邪自手印的缝隙间穿过,避开了六掌,硬抗了两击,只觉得体内气血微微翻腾,肌体有了明显的痛感。
这些执事的实力太强,便是有着乾坤战甲,被其蓄力的秘术击中,也很难做到肉身毫无感觉。
他能压制青衣女子,那是近身战斗下频率太高,使得青衣女子根本没有机会提聚多少真气之力,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突进到其面前。
“姓君的狂徒,将青衣的肉身交出来!”
八大执事双目布满血丝,瞳孔中杀意沸腾。
“你们在求我?”
君无邪冷笑,将青衣的长发困在腰带上,整颗美丽的头颅被他挂在腰间,断裂的脖颈滴着血。
青衣面色苍白,嘴唇颤动,并未死去,没有了肉身的她,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只剩灵魂凝聚的元神活着。
“你叫青衣?”君无邪低头,伸手拍了拍青衣惨白的脸蛋,道:“你以为
长得漂亮我就不打你?”
“君无邪!”
八个执事看到这样的动作,气到浑身发抖!士可杀不可辱,这个狂徒将青衣的脑袋别在腰间,还拍她的脸来羞辱她,简直可恶至极。
“嚎什么嚎?”君无邪冷笑道:“你们这位青衣要杀我,现在我只是摘了她的头颅,并未将她彻底杀死,你们这些人难道不应该跪下来感恩戴德?”
“混账!”
他们快要气炸了,竟然还说让他们感恩戴德,就没有听过这样的强盗逻辑。
“看你们的模样似乎很愤怒?强盗逻辑落到自己身上时,你们受不了了?那你们用强盗逻辑施加在别人身上时,可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样的逻辑摁在地上强奸?”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你要是有不满应该找八祖辩驳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啊,青衣现在这样子,不过是因为弱肉强食的冲丛林法则,你们找丛林法则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那些执事们气到要疯了,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的在真气开始狂暴。
“青衣,你就当是为星空古路总部捐躯了,我等这就镇杀此人为你报仇雪恨!”
他们盛怒之下放弃了救青衣的打算,直接开始进攻。
“愚不可及。”
君无邪摇头叹息,拍了拍青衣的脸,道:“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的同伴们的头颅一一摘下的。”
轰隆隆!
他的话音落下,整座华伦巴城池都摇颤了起来,自城外到城内,数不清的符篆在地面呈现,并疯狂向着角斗场这片区域汇聚。
“怎么回事?”
国王亚威瑟惊怒无比,眼前的景象太可怕了,哪里来的如此多的神秘符篆?
“发生什么了?”
“这是什么符篆?”
……
华伦巴城内一片惊叫之声,所有人都惊恐大叫,惶恐不安,乱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角斗场的地面有神秘的阵图浮现,冲出炽盛的光芒,将那八个执事的秘术击穿在空中。
浩瀚的能量在天地间奔腾,不止是那些执事,还有各大势力的所有强者,都感觉到空间在挤压,使得自己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同时像是有星辰压在了身上,身体沉重无比。
“这是怎么回事?”
众强者对着红衣大教主大声质问。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红衣大教主们惊怒,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此规模的法阵,怎么会出现在华伦巴?
“小子,
你到底使用了什么妖术!”
他们愤怒无比,强行顶着空间的挤压、无形的镇压与束缚之力冲向君无邪。
“诸位不要惊慌,我们如此多强者,难道还怕法阵不成,杀了此人,法阵自破!”
几个执事眼神冰冷,真气若汪洋澎湃,冲向君无邪。
只是他们的速度受到了限制,那动作在君无邪看来,实在是太慢了。
“还想破阵?”
君无邪冷笑,掌指于身前一拂,一片浩瀚的山脉呈现虚空之中。
符篆闪烁,山脉在光芒之中演化成了大弓。
吭!
大地星核之力冲出,化为龙形,组成大弓的弓弦。
“今日,杀你们全部!”
他单手在虚空一拉,龙形弓弦弯曲,山川之弓被他拉成了满圆,星核之力凝目的箭矢璀璨刺目,激荡出令人灵魂欲裂的绝世杀伐,锁定了执法堂某个执事。
“启动上古杀阵!”
教会的红衣大教主看到这样的情况,感受到这法阵之强,当即对着教会山深处大喊。
那里镇守阵眼的大教主们,迅速激活阵眼,却发现阵眼竟然毫无反应,令他们惊愕,反复尝试,依然如此,他们面色大变,额头都急出汗水来了。
“怎么回事,让你们启动上古杀阵!”
被法阵覆盖的红衣大教主对着教会山深处愤怒咆哮。
“杀阵出问题了,我们启动不了!”
几个大教主冲上高天,这样回应。
“什么?你们这群蠢货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
红衣大教主们气得差点吐血。
此时此刻,他们怎么会不明白,必然是那君无邪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