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要好好准备。
低沉磁性的醇厚嗓音,暗示性极强,秒懂的江暖棠双颊一下子通红起来。
如同晚霞落在其上,煞是好看迷人。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邵湛凛眉目微敛,深邃的眸光,又更加幽暗了几分。
形如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江暖棠对他的状态最是熟悉。
若说先前还只是稍有警惕,那么这会,江暖棠的神经是真的紧绷起来了。
感受着昨晚折腾了一夜,腰际清晰可闻的酸疼,江暖棠轻抿樱唇,面色严肃道:
“邵总,身为医生我不得不奉劝你,在某些方面还是要节制一点,尤其人一旦上了年纪……”
身体各方面机能,便不如从前了。
还是不要纵谷欠过度的好。
江暖棠说着,目光不自觉地往邵湛凛身上的某处瞟。
心头纳闷,照理说眼前的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步入而立之年,怎么那方面的谷欠望,一点也没有减退?
难不成是憋了太久,全都积攒在这时候宣泄出来?。
否则为什么几乎每天晚上,只要有空闲,便能把她折腾得次日直不起腰。
且就算一整晚没睡,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地去上班。
唯有她,
像被吸食了精气一般。
整日都浑浑噩噩。
连带着工作效率都下降了不少。
江暖棠在心头腹诽,甚至怀疑,邵湛凛该不会是男狐狸精转世吧?
专门为了吸食她的精气而来。
江暖棠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邵湛凛却是误解了她的意思,眯起眼,语气危险道:
“你是在嫌我老?”
江暖棠回过神,没料到一句话,让他误解这么深。
不过她也没有否认,轻抬下巴,全身上下嘴最硬道:
“我没有这样说,但你如果硬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呵!”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笑。
邵湛凛勾起唇角,忽地俯身凑到她耳畔,薄唇轻启,嗓音沙哑地吐出一句:
“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说不要的?”
磁性低沉的暧昧声嗓,引发无数的遐想。
虽然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前座的隔板,也被升了起来。
没有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但江暖棠还是止不住羞恼地涨红了脸。
瞪大双眸,又羞又怒地娇嗔:
“你还说——”
见她露出小女儿姿态的嗔怪,邵湛凛脸上的笑意更深。
“放心,为了你的幸福,我一定好好锻炼身体。”
话到这里,邵湛凛顿了顿,复又言语暧昧
地补充:
“即使到了七老八十,伺候你也仍绰绰有余。”
男人的荤话一茬接着一茬。
以江暖棠的水平,根本招架不住。
双颊的燥热越来越浓。
她咬唇瞪向面前的男人,几欲跳脚道:
“说够了没有?”
江暖棠又羞又愤,思忖着扑上去,直接堵住男人的嘴。
男人却犹然未觉,不怕死地接话:
“和你有关的事,说再多也觉不够。”
啊啊啊啊啊!
江暖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忿忿不平的想着,小女儿的娇憨显露无疑。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邵湛凛蕴藏在深邃黑眸里的千年寒冰,再次消融殆尽。
话锋一转,心情愉悦地添火。
“不过你要是脸皮薄,不想听真话,那我就不说了。”
“你——”
江暖棠被噎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评价: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
即使是被骂,男人脸上的笑意也没有褪减半分。
甚至摸着鼻梁,慢条斯理地回说:
“大概是持证上岗,有的放矢。”
男人说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模样,半点也不见心虚。
江暖棠甚至后悔,不该
冲动下提出要和他领证。
看原本还人模人样的,现在卸下伪装都成什么样子了。
简直就是——
披着羊皮,人面兽心。
……
车子开了许久,终于到了华庭水岸。
这边是邵氏开发的豪华别墅区,每栋别墅间的间距很大,根本联系不上。
他们的婚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