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恒宇换了套衣服,然后抱着姜俊宇小朋友出了房间,她也去洗了澡。
等牧恒宇回来后没多久,姜黎也洗完澡走了出来。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姜黎现在的头发长出来差不多有一厘米多,摸得还是有些扎手,不过看着比当时光头时顺眼多了。
姜黎刚躺倒床上,牧恒宇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阿狸,等你头发长长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好吗?”
听到这话,姜黎一愣,然后侧过身,半趴在牧恒宇的身上,抬头望向牧恒宇,说道。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这样能算吗?会不会太不隆重了?”
牧恒宇轻笑的反问道,姜黎瞪了他一眼道。
“哼,知道就好。”
“好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姜黎没好气的说着,就感觉他们两在打哑谜。
“知道你的意思了啊。”
牧恒宇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一手搂着姜黎,一手握着她的小手。
“我什么意思啊?”
姜黎不依不饶的问道,牧恒宇刚才的语气实在是太没诚意了,她虽然不太重视那些形式主义的东西,但作为女人,都希望有一个难忘的求婚。
这家伙倒好,什么都没有,不说求婚戒指吧,连个花也没有,姜黎总觉得这太敷衍了。
其实牧恒宇刚才也就是心头一热,就这样脱口而出了,不过在看到姜黎的态度后,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
说起来他们两,好像真没有什么浪漫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滚了床单,然后一分就是一年多,等再相遇,又是在敌后,他半身不遂,她顶着一张丑陋的
面具。
细想起来,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只能说够奇特,够意外,但和浪漫沾不上半点关系。
现在听着姜黎略带小脾气的话,牧恒宇也觉得自己太粗心了。
看着面前噘着嘴的姜黎,牧恒宇微微抬头,然后那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附在了姜黎那嘟起的小嘴之上。
就在姜黎想要推开的时候,牧恒宇一个翻身,直接反客为主。
“阿狸,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为了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今晚我必倾囊相授。”
姜黎早已陷入牧恒宇的温柔攻势下,一脸绯红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纤纤玉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上,媚眼含羞的轻喃一句。
“小女子必会涌泉相报。”
这一夜,春色满园。
窗外海风习习,室内旖旎一片,终是在晨辉初生的那一刻,全都恢复了平静。
时间过得很快,牧夫人和牧恒哲在亚城待了五天,就回了京都。
这次,他们也看到了牧恒宇病情发作时的样子,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何那次在曼城,牧恒宇不想让他们看到。
在发作的那一刻,牧恒宇就是个徘徊在崩溃边缘的弱者,随时可能都会放弃。
除了这些,牧恒宇还可能会出现许多丑陋的生理反应。
那一次,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牧恒宇正带着姜俊宇在后花园有用,忽然全身开始痉挛,再加上姜黎正好外出不在,最后只能由牧恒哲和牧夫人在一旁照顾。
也是在那一刻,他们才明白牧恒宇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原来打倒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只需要那一点点的东西,尤其是看到牧恒宇满眼猩红的卷缩在床上的那一刻,牧夫人整个人都呆滞
了。
对于那天的事,大家都没有再提起,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一件事,牧恒宇经历过一场比死亡更痛苦的煎熬。
临别那天,牧夫人拉着姜黎去了自己的房间。
“阿狸,这是阿姨送给你的,本来想着等你们回了京都在给你的,不过现在我觉得这就应该交给你。”
牧夫人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这是一个用金丝楠木做成的盒子,就这一个小盒子看着就价值不菲。
姜黎一脸疑惑的接过,打开,顿时一怔。
里面是一个祖母绿的玉镯子,姜黎虽然对珠宝这些研究不深,但从这个镯子的色泽来看,绝对价值不菲。
“阿姨,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傻孩子,收下,这是当年我嫁给恒宇父亲时候的嫁妆,这个镯子是一对的,你和恒哲的媳妇每人一个。”
牧夫人拉着姜黎的手,一脸和蔼的说道。
短短几天的相处,牧夫人越来越喜欢这个看着有些沉默寡言的孩子,或者说是一种心疼。
说完,牧夫人不管三七二之一,直接将那个镯子戴在了姜黎的手上,然后笑着说道。
“真好看,孩子,以后你就是咱老牧家的人了,要是恒宇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你也多担待,不过他要是欺负了你,你和阿姨说,阿姨帮你教训她。”
姜黎见此,便也没在推脱,一脸诚恳的说道。
“谢谢阿姨,恒宇对我很好。”
“好,好,你们能好好在一起,我就满意了。”
这一晚,牧夫人拉着姜黎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姜黎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第二天一早,牧夫人便和牧恒哲带着小家伙去了机场,这
次没有让姜黎他们送。
牧夫人的公司在亚城也有分部,牧夫人一个电话,直接有司机过来接他们。
送走牧夫人他们,别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安若华早几天就已经回了京都,现在别墅这边只有一个留下来的保姆,还有顾医生和他的学生。
不过顾医生和他的学生平时很少露面,两个人几乎都泡在自己的房间,不是看各种学术报告,就是做一些小的研究实验。
别墅一下子安静下来,牧恒宇和姜黎还有些不习惯。
此时,两个人躺在后院的沙滩椅上,喝着果汁,闭着眼,晒着日光浴。
“恒宇,你想清楚了,要从商了?”
这件事,牧恒宇已经和牧家两夫妻说了,虽然牧呈佑一开始不太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