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战。”皿香言简意赅。
“.........啊?这?”我有些无语,很想说,大人,时代变了。
“王上唷,说穿了,恶瘾犯了呗。您是不是忘了他们的核心是什么?”幽颖嗤嗤嗤的笑着,双手搭在我肩膀之上。她那沁人的甜腻体香,让我有些心痒痒。这娘们,总能不自觉且很自然的营造出桃色氛围。
“!”然而,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些部队,实质上是披着人类外皮的“野兽”啊!那种渴望与敌人搏斗在一起,用“尖牙利爪”去撕裂对方的本能,可是深入骨髓之中啊!但它们虽然兽性十足,可并不意味着它们智商低下。所以,面对当前没有装备远程克制武器的对手,怎能按捺的住自己性子呢?
“如此,便拜托诸君了。”我麻溜的脱口而出,然后,陷入呆滞状态。麻痹的,鬼子影响后遗症。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装X形象,我一定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罢了罢了,消灭欧美鬼畜要紧。
“嗨!必不负主公所托!”对面的家伙,激动的居然浑身发抖了起来。然后,倒退着离去。不一会儿,四楼便响起了板载的呼喊声。我特么......
我以大话西游中斧头帮二当家叫娘子出来看上帝的表情,望着皿香乖乖划开虚空。然后自虚空里,掉下一大堆武士刀。那些血魔分身小头目,将一柄柄武士刀,分发给那些红着眼睛,渴望杀戮的“野兽”手中。
“擦擦擦擦!”的声音响起。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寒光闪烁,额,不对。应该说是黑光闪烁的刀林。
“云嘎擦砸嗯雅鹿!”
“板载!”
待幽颖将合金门熔开后,这些癫狂的血魔分身,便争先恐后;鬼哭狼嚎般的涌入了五楼。我有些扶额,因为明明是巷战一般的进展,却发展成了古惑仔混斗的“豪华”场景!
“库所!”
“西内!”
“一休内西内!”
“呀咧呀咧!”
“吼!”
站在五楼入口处的我,耳边便充斥着无比嘈杂的声音。我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我的头疼,还源于眼前某些不堪入目的打斗场景。
比如,那边那对是怎么回事?我捅你一刀你给我一爪!麻痹的,难道这是回合制RPG吗?就看谁的血线先清零?
还有那边,我DNM的!刀被击飞了你不去拿刀!跟对方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啃是几个意思?说好的武士道呢?结果就给劳资看野狗互咬?!明明都踢飞对方后可以从容捡刀的说!
更可气的是,那位兄台,你麻痹的能不能先把脚上啃咬着你的半身丧尸先给料理掉再去砍其他的?你特么要留着它在你脚上写个惨字?
狗哔!的那个谁!你杀的兴起我可以理解。但你跳上桌子仰天大吼是几个意思?被扑倒了吧?被扑倒了吧?该!特么真的该!摔了个狗吃翔了吧?叫你现!
我擦哦!那边是躲猫猫对吧?是躲猫猫吧?追逐嬉戏的样子是要重现儿童乐园吗?
还有皿香!你那一脸表示认可和赞赏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不要紧吧?真的不要紧吧?你不会是这样的皿香吧?
至于幽颖!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你浑身微微发抖!根本不是兴奋!根本就是快憋不住笑!其实不要紧的,你还是笑出来吧!不用给皿香面子的!
总之,鸡飞狗跳间,五楼,终于被攻了下来。
我望着眼前一副正经模样的血魔分身部队小头目,心中憋的慌。除此之外,我甚至还有不祥预感。
“敌羞!吾去脱他衣!”不祥的预感,兑现了。
“........”我可去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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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蛋!”我恶狠狠的挥了一下拳头。我的愤怒,来源于六楼中的场景。一个个房间内,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商品一样的被密集摆放在狭窄的舱室中。身上只着白色贴身紧身衣的人们,一如生化危机中的场景。他们闭着眼睛,似乎陷入睡眠状态。但根据幽颖猜测,这些不同年龄段的人,一定都被注射了丧尸病毒,处于可能的爆发状态。也就是说,这是个陷阱。因为这些人,我是必须要救的,只因他们皆为天朝人。
洁净明亮的实验室内,泡着各种畸形的人体器官,躯干,四肢。台子上,绑着死物,或者尚且存活的“人”。甚至在某几间实验室内,绑着尚是人类模样的活人。不用说,兄弟盟的王八蛋在观瞄病毒感染人体的过程,甚至可能试图找出丧尸发生变异的规律。
我更是发现,这些天杀的在那些躺在试验台上;病毒尚未发作的人身上;设置了触动式爆炸物!麻痹的还真毒啊!
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严峻问题就是,杀,还是不杀这样的伦理道德问题。幽颖的意思是,这些人,总归要成为名为丧尸的敌人,不如由她出手来给对方一个痛快。因为她虽然能摆弄丧尸病毒,但她拿侵入身体已然造成感染结果的病毒,没有什么办法。所以,这女人便选择了由理性思维推理出的最佳方案。尽管这种方案简单粗暴的紧。
但我,总觉的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此时的我,愁眉苦脸,脑海中突然冒出了斯坦索姆这个悲剧之地,然后共情了彼时带孝子心中的纠结。而且,我总觉得自己在幽颖身后,能看到那个金发锤子男,点头对幽颖表示认可。
由于我所会的技能越来越多,有时候一些不多用的技能,总会让我抛在脑后。于是,我开始检索自的技能,以求破局。
检索间,我懊恼的拍了一记自己脑瓜。因为我突然想起,自己经常使用一种技能,用以我和幽颖夫妻生活过后的清洁。那就是,净化技能。
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