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依然能感受到王一山内心的酸楚。
“没关系的，只要你们不介意跟着自己的大学同学，我也不介意你们的专业不对口。”
正听着王一山发牢骚，林凡这般开口，却是让众人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
“凡哥，你不当科学家吗？”
张浙枫好奇道。
“当科学家，和当企业家资本家……完全不冲突。”
“好像也是……”
王一山：“但是，我能做什么……总不能真去卖汽车吧？”
“不能啊，你是学数学的，怎么也得去卖考研数学的课吧？”
王一山：“……”
“这好像也不丢人吧？好多清北的毕业生，都创业做考研讲师了。”舒彦说道。
“对对对。”孙炎虎附和地点头。
“一年
挣得钱可多了呢！”
说到这，众人也是自然触发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舒彦好奇地对男生们问道：“你们考研吗？”
尤其是王一山，舒彦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
一个学数学的，不考研能干嘛？按照现在的就业形势，就只能去帝都的小学当数学老师。
他娘的，寒窗苦读十二年，上了神州最顶尖的大学，结果要去端小学课本？
至少王一山心里很不乐意。
他点了点头：“不考研，我就吃翔去了，当考研讲师都没资格……都没考过研，人家凭毛信我啊？”
孙炎虎：“那倒也不用，你可以打电话卖课啊！现在的健身教练都有很多身材不好的。”
“你可闭嘴吧。”王一山今天对孙炎虎的耐心消耗殆尽，听不了他说半句。
“终究是脱不下孔乙己的长衫啊！”张浙枫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句话，也是引人热议。
“这件事，最近在网上讨论得很多嘛。”舒彦开口道。
“什么事？”颜泓雨的眼睛瞪大，好奇地问道。
几个女生也都是对此不太知情的样子，似乎最近忙于考试，都没有闲暇来上网。
结果，整个车里的人，只有林凡和舒彦知道这个梗。
“孔乙己大家都学过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舒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