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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1 / 3)

乱步说完, 打了个哈欠径直往沙发上一坐。

他都提醒到这一步了,要是这群警视厅的家伙再没点动作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目暮十三立刻集合一众一课的刑警们出动, 果不其然在摩天轮底下找到了一个探头探脑手里攥着个遥控器的工作人员。

武侦三人中只有与谢野跟着一起去了, 松田阵平当下就表现得格外开心。

集柴犬和杜宾犬于一身的前·爆处班组长裂开了嘴。

看着杀气腾腾背起了“医疗工具”的与谢野,夏目为这位炸弹犯点了一个蜡烛。

在夏目随手画完一张画、乱步干完一个芝士柠檬塔、巧克力岩浆布朗尼和一杯葡萄味波子汽水后,一课的警察们终于满载而归。

出警的刑警们少见没有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今天的事件, 明明已经抓到了犯人,脸上的神色就和犯人逃脱了一样紧绷。

夏目看见与谢野一身衣服被染色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亏得她今天特地穿了身深色的衣服。

真是辛苦米花的警察们的眼睛和耳朵了。

后来夏目从与谢野口中得知经过,发现炸弹犯后,佐藤美和子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一左一右包抄, 抢过炸弹的控制器后, 松田直接往他身上揍了几拳解气。

目暮十三和白鸟任三郎及时出手阻拦了松田阵平, 说他们是警察,不能随便动手,与谢野吹着11月的凉风幽幽告诉他们说自己是个医生,什么大伤小伤都能治好,尽管往死里揍。

松田阵平先谢了一下她,又拿出自己的从小练到大的拳击技术往炸弹犯脸上招呼了几拳, 随后背着拆弹箱上了摩天轮, 一圈转完拆了弹下楼的时候, 在地上看见了一滩血。

那个被治疗了两回的炸弹犯在警车里话都说不利索。

手又开始痒的松田阵平问能不能再来几拳, 与谢野表示随便来,反正她有异能力。

再然后,还是稳重的目暮警官冒着被砍的风险从两个人手中救下了被砍了四次的炸弹犯。

“真是自作孽。”猫咪老师呼噜了两声。

因为动手打犯人的事情, 松田阵平又一次被放了假。

之前被调离的警视松本清长被重新调了回来, 好好认识了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随后大手一挥,让他好好反省两天。

领了命之后,松田阵平他又双叒叕往横滨跑。

看着一双长腿霸占了客户沙发位的警官,乱步半月眼:“事情都结束了还天天来我们武侦蹭吃蹭喝蹭空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松田阵平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天天给你跑腿还不让我休息一下?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前辈,而且我工资也被你吃了不少吧?”

都是警校出身,虽然不是一个警校。

“其实按入学年份看,乱步先生才是前辈吧。”国木田插话。

“就是就是,我才是你的前辈吧!”

“哈哈哈,快点叫一声前辈来听听!”

乱步叉腰,猫猫仰头大笑。

“那你明天别想我给你带喜久福了。”

“!!!”

萩原研二在夏目身后看报表,两个人如出一辙地低头,无视吵吵闹闹的的幼稚对话。

又过了几天,萩原研二的灵魂愈加凝实,自由活动的范围扩展到了松田阵平半径十米的地方,再远好像也远不了了,但双方都挺满意。

猫咪老师也说照这样下去,就算夏目不再输送妖力,萩原研二也不会因为一些可能的意外被迫消散掉。

休假的最后一天,松田阵平照例来了武侦,约了夏目吃饭感谢他。

换上了好久没穿过的正装,松田阵平反而有点不自在地挠了挠脑袋。

“总之,我特别感谢夏目你的存在,更感谢你的出现。”

“如果你没有出现,我现在大概也不会坐在你面前。”

黑发警官说道。

他的目光被深色的墨镜遮盖,夏目没法看到他的眼睛,但能从对方的扣桌布的小动作发现他在紧张。

有些话松田阵平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知道萩死后,其实他也有一瞬间想过一了百了,把那个害死了萩的家伙一起拖下地狱。

或者就轻松点,被炸弹一炸,痛一瞬间,很快就好了。

还能捞到一个因公殉职的美名,职衔连升两级,气死那个不知道在哪儿金发混蛋。

活着太没意思了。

但唯一一次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回荡起萩的话。

“如果我哪天死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连着我那份。”

警校毕业前的一次聚餐后,那人醉着和他说。

真是的,死了也阴魂不散的。

一点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

明明拆弹警察的任务就是天天命悬一线等着拆弹,哪一天被炸死了再正常不过,他也过够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轻松地迈上黄泉路。

爆炸案发生的之后两天,他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后来他听说有个被萩救下来的男孩,住院了也亲人也没来过几次,脑子里突然生出了“不然去看看”的想法。

他在茶水间听见几个同事闲聊:那个孩子也真是可怜,好不容易被救下来发烧发这么重也没个人去看看。哎,摊上那种亲人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有人说那个被救下来的孩子可能精神上有点一些问题,经常会说些胡话。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他心里那个想去见一面那个被萩救下来的少年的念头更深了。

他想和他待一会儿,并非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许被拯救后对施救方的感激而形成的畸形的安慰感,也并未想通过对比得到什么优越从而让自己变得没有那么悲伤,只是单纯想和这个孩子待一会儿。

无关他的身份,也无关什么伤病。

到后来,他还是没有在他面前憋出什么话。

干巴巴的像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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