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擦过,让他又是愉悦又是忍耐,滋味异常。
他只能靠别的话题,让自己忽视某些地方:“应该是老鼠,抽屉里有灭鼠药,我去放到角落。”
纪宁“哦”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姿势可能妨碍向言行动,动了动下半身,挣扎起来想要从向言身上下来。
却没想到像是被突然警告,一个从未想过的地方突然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别动。”
伴随着的是一道压抑沉闷的声音,和向言以往调侃上扬的语气完全不同。
向言单臂就牢牢搂住了他,力气大的不可思议,
他愣了一下,随即更是疯狂动了起来,像是只扑腾的炸毛小猫咪,一边动还一边羞恼指责:“你、你怎么……”
越说声音越小,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别人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
偏偏搂抱着他的人不仅不放手,还故意作对似的又紧了紧力气,他几乎右半边脸和那人的胸上肌肉密不透风的贴在了一起。
“放我、放我下来。”
纪宁艰难地别过脸,张开嘴,再次小声提醒。
“我、就、不。”向言挑了挑眉,故意跟纪宁对着干。
竟然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边搂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拎着鼠药包放到了墙角。
高清清楚看见一切。
她下意识朝楼上柳曼房间看了一眼,脸色很是精彩,面上像是打乱的调色盘,五颜六色的,纪宁被看的不好意思,还想挣扎,却被忽然捂住嘴。
“嘘——”
“你看。”
向言指着角落的鼠药,果然,一只黑乎乎看不清形状的毛团子探头探脑,从红木柜子后面试探着伸出了四肢。
应该是鼠药的特殊香味对它的致命吸引,也有可能是常年的下水道生活让他丧失了在日光下的灵敏,这只老鼠竟然在大厅里众目睽睽、好几个人的直视下,大摇大摆朝着目标直直奔了过去。
“和你像不像?”
向言看着那只老鼠刚咬了口小饵料,就一下子趴倒晕死了过去,又开始不正经地逗纪宁。
朝着老鼠努了努嘴,调侃纪宁和这只笨老鼠一样,傻乎乎的,都很好骗。
???
纪宁生气了,小拳头一握,恨恨地锤了下身后结实的肩膀,倒震得自己手指头发痛,于是只能不开心地凶凶“哼”了一声。
“哪里像?”
“它那么丑,我这么好看!”
要不是没有礼貌,纪宁恨不得骂上一句:你眼瞎啊!
向言像是个受虐狂,就是喜欢上赶着把好好的人给惹毛了、逗生气炸毛了,再上赶着去哄。
平时就没个正型,到这个时候更是能低三下四、低伏做小,也不知道凑在人耳边悄悄地哄了些什么漂亮话。
当然。
也无非就是些什么“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们宁宁才不像臭老鼠,一点也不像”,又或者是一般人都招架不了的糖衣炮弹,“我们宁宁最好看了”、“不仅好看,连脾气也好的不得了”……
诸如此类。
反正是把人糊弄的别说是生气,只怕是心花怒放,只是碍于面子,才不能让脑后那根长尾巴翘起飞到天上去罢了。
可恶啊,可恶,纪宁一边沉迷于吹捧不可自拔,一边暗恨,不是自己心智不坚定,实在是敌人彩虹炮弹太过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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