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似乎是跌得懵了。
“统子哥,地震了?还是泥石流?”
系统也被这一嗓子吼傻了:【算……人为事故?】
纪宁:?
就在这时,外头急匆匆地传来脚步声,人未至声先到。
“怎么了!!”
曲亦殊直接推开两扇木门,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他只听见右厢房传来一阵惊呼,心里跟浇了油似的着急,连忙冲进来。
对上了地上一双懵懵懂懂的眸子。
坐在被子上的人显然是才睡醒,睡眼惺忪,一头长发散着披在身后,上身窄短的衬衫被蹭的斜斜空挂在身上,纽扣不知道被揉掉到哪里去了,从纤长的脖子到形状姣好的锁骨,一览无遗。
尤其是下半身,一双玉璧似的白腿,连膝盖弯儿都透出粉意,饱满处只穿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料,往后头一看,昨天的小裙子正挂在床边,半掉不掉地晃荡着。
曲亦殊捂着鼻子,一阵没由来的热气直直冲上脸,简直热得发烫,周身气血翻涌,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猛地克制转回身。
结巴着问:“怎、怎么了,我听见声音就过来了。”
纪宁对剧情里的女装大佬人设还没适应,压根忘了他现在是个“女生”,听见问句揉了揉眼,扭着身子回头一看。
白寒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脸的汗,满脸青白,不知道嘴里嘀咕着什么,神神叨叨的样子,喘着粗气,连唇色都是白的,活像是见了鬼。
这样子实在吓人,纪宁有些慌神,连忙问:“白寒,你怎么了?”
白寒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着,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看见抱着被子艰难爬上的人,似乎还沉浸在噩梦里,下意识伸手猛地一推——“咚!”
纪宁这下是真的结结实实一屁墩跌在了水泥地坪上。
?
“统、统子哥……我的尾椎骨,好像要摔裂了呜呜呜。”纪宁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愣愣地捂着屁股坐在地上,一阵无法言说的酸痛一下子蔓延开。
转向外的曲亦殊听见一声摔在地上的闷哼声,顾不得其他下意识转回来,就见纪宁可怜巴巴捂着两团,眼泪要掉不掉。
噙着泪回头看向他,哀哀道:“我、我屁股痛……”
曲亦殊手忙脚乱,伸着手想要上前把人抱起来,那两只小兔子却在他心上蹦跳,让他心里七上八下,进退两难,只能闭着眼摸索着手伸进嫩生生的腿弯和后背,将人一把抱在床上,扯过被子严严实实盖上。
又像是被滚油溅了似的,立刻缩回手,这才注意到躺在里侧的白寒。
他的脸色显然不正常,曲亦殊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白寒魂飞天外,见着面前两人的互动才像是摸着了实地,意识逐渐归拢,狠狠地拍了两下胸口,刚想开口,却陡然间瞥见窗口挂着的蜡烛。
他连鞋袜都来不及穿,赤着脚从床上跳下去,急匆匆冲到门口,门前的两盏蜡烛都早已经熄灭,蜡油都已经凝固。
他再一转头,院子里其他屋子门前挂着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尾部,却仍然静静地留着蜡油,在清晨的光中摇曳。
“蜡烛、这蜡烛怎么都灭了?!”他尖叫起来,指着屋檐下的灯笼,“我昨天明明只灭了一盏!”
“怎么会这样!”
纪宁忍着疼,从包里翻出一条裤子,艰难地抬起腿套上,下半身跟被车轱辘压过似的,尤其尾椎骨那儿,钝钝地发着闷疼。
曲亦殊哪里敢看,眼睛闪躲着转过身:“宁宁,你、你多穿点,早上凉气重。”
“我、我去外面等你。”
一瘸一拐地朝外走,突然,飘在地上的一张熟悉小像引起了纪宁的注意。
嗯?他明明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怎么掉在地上了?
这可是重要线索,他顾不得尾椎骨钝痛,像个行动迟缓的老人慢慢蹲下身子把纸片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统子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上的人影,比昨天清楚了点?”
系统顿了顿,模棱两可道:【也许吧】
而门外却已经乱糟糟,激烈的吵嚷声隔着门板清晰的传进来。
“有鬼!”
“这地方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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