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夸。
为首的高个男人高兴了,抬手就开始解裤腰带,一边解一边大喝道:“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制不住,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开!”
其他的人立刻松开了制住女子的手,女子立刻缩起了身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哭喘着不端着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她的哭声不仅没有让男人放过他,反让男人们红了眼睛,更加兴奋的扑向了她。
“啊——”女子抱住了头,尖叫了一声。
这时一阵热流噗的一声喷洒到了她的手背上,继而便是良久的寂静。
女子颤颤的睁开眼,一点点的将手拿了下来,她呆愣的望着手背上的鲜红的血色,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反应。
“大哥!”
“老大!”
叫声让女子回过神来,她一点点的抬起头,双眸茫然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郗安一身玄色大氅,背影劲瘦,持剑的手腕骨骼分明,而剑锋已经毫不留情的刺入了高个子山贼的喉咙。
那山贼站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恐。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疼痛,只见一道黑影而过,脖颈中就插进了一把利剑。
他的喉咙一上一下还在拼命的喘息,嗓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血却笔直的喷射而出,飞溅到了郗安的身上。
郗安啧了一声,很是嫌弃,抬手干脆的将剑抽了回来。
山贼庞然的身体轰隆一声仰倒在地上。
灰尘四起,他眼睛大睁,眼球里的青筋暴起,一副死不瞑目之状,血顺着喉咙的那个窟窿如泉涌一般咕嘟嘟的流,不一会就染红了大片的雪地。
剩下的山贼都吓懵了,他们也算是杀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下手如此狠的。
几个人一见这架势转身就想跑。
丛林间又有侍卫围了过来,拿着刀剑将几人困在了中间。
几个山贼一见走投无路,立刻就跪了下来,双手作揖的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们也是被逼不得已的!”那个瘦子指着已经死了的山贼,焦急的解释道:“我们都是他逼得!都是被他逼的,好汉饶命啊!我们以后不敢了!”
看着这几人声泪俱下的忏悔模样,带头的侍卫犹豫的看着郗安问道:“少爷,要不我们先把这些人带回去给王爷审问?”
郗安站在树下的黑影中,脸上的光被遮的半明半昧,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他声音沉冷,只说了两个字:“杀了。”
一听郗安这样说,那个山贼浑身一僵,立刻爬到了侍卫首领面前,不停的叩头求饶。
“求求你,饶我们一命!”
“我们也是被逼的!”
侍卫首领望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几人,不赞同郗安这样的处理方式,与郗安商量道:“少爷,若是真如他们所说,是被人逼迫,那罪不至死,还是先带回去审一审再说。”
“.......”
“若是王爷知道了,定会怪责。”首领将林倾白搬了出来,想要让郗安冷静一些。
郗安眼眸里泛着血光,懒得再多说一句废话,只见他握剑的手一紧,两步上前抬手将一山贼从背后刺死,一个转身,反手又连砍下了另一人的脑袋。
最后他拎着那把血淋淋的剑,一脚将瘦子从背后踩在地上。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被杀的两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变成了头首分离的尸体。
瘦子被他踩的动弹不懂,脸贴在地上,他愣了愣,睁大了眼睛正对上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
“啊啊啊啊啊啊!”
瘦子崩溃的嘶声尖叫,身子像是案板上即将被砍掉脑袋的鱼一般,死命的扑腾。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我错了啊!!”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真吵.......”郗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垂下头,缓缓的将剑杵在地上,探入了瘦子大张的嘴里,手腕轻轻一剜,便将瘦子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唔!!!”
瘦子痛的双手在地上乱抓,满口的鲜血,十指的指甲都翻了出来,指尖磨出了白骨,嗓子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呻、吟声,而裤子也瞬间湿了一大块,泛起难闻的尿骚味。
郗安的手段之残忍让周围的侍卫都惊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似木头一般脸色煞白的看着满地的血肉。
郗安缓缓的抬起头,他看着侍卫首领嘴巴都合不拢的愕然模样,歪了歪头,忽然嘴角勾起了笑:“姜首领,我不小心把他的舌头割了,这样你好像不能把他带回去审问了。”
姜首领的胸口粗喘着,手指紧握着手里的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望着郗安那双似湖泊般单纯的眼睛,却觉得如同置身寒冬之中,令他脊背发寒。
郗安又轻声的问道:“姜首领,人已经不能说话了,留着也没什么用,该怎么处置呢?”
首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上满是细汗,他声音虚喘的应道:“......把他杀了。”
郗安很满意,他握紧了将手中那把沾满热血的剑,将剑柄举到了姜首领的眼前,笑意更深的说道:“动手吧。”
姜首领又向后退了两步,郗安挑了挑眉,目光猛的一狠,问道:“姜首领莫非是不愿意?”
姜首领望着郗安的目光,心里胆寒的厉害。
他有种预感,若是今日他不将这人杀了,那么下一个死在郗安刀下的人就会是他。
疯子......
姜首领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接过了剑,眼睛一闭将手里的剑刺了下去。
那一剑正好刺到了瘦子的心脏,瘦子浑身痉挛了两下,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郗安挑了挑眉,慢吞吞的将脚从瘦子的尸体上挪开了,替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