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责任心。你个村溜子很难理解,超级正常。”
“陆哥,咱们好好说话,求别对我人身攻击。”林嘉禾哭笑不得,却不得不承认陆繁星说得挺对的。
林支书所谓的责任心,真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哪怕林嘉禾是林支书的亲儿子。
朱海棠还好一点,毕竟是儿媳妇嘛。所以朱海棠想了想,果断转移话题:“现在该苦恼的不说这个,而是.......陆哥,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从去年秋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下雨。昨儿我去河边洗衣服,发现河水的水位,下降了不少。”
“今年是干旱年。”
“???难道不是久旱必涝吗?”
“旱都没有旱起来,怎么涝?你告诉我怎么涝?”
陆繁星懒得跟俩智障儿童多说什么,只一句话:“趁着天气好,打一口深井吧。”
“打在哪儿?”林嘉禾没有怀疑,而是问哪个地段合适打井。
陆繁星家或者林嘉禾家,就很适合打井,这么说吧,他们两个家的地底下,有丰富的地下水资源。只不过有点儿深,只能靠打深井才能出水。
“今年这一年,估计整年都不会下雨。”
林嘉禾:“......所以陆哥,井打在哪里?”
陆繁星:“我家或者你家都可以。”
“那还是我家吧。”林嘉禾挠挠头发,显得有些憨憨的说:“我知道陆哥不喜欢人打扰。万一真的今年整年都不下雨,只怕全生产队的人,都会来大水。”
“打在我们两家的门前,算是两家共用的。”
朱海棠:“朱哥这话说得没错,井打在家门前,就是两家共用的。”
谢婉婉也很赞成,接下来的重心,就放在了打井上。论打井,陆繁星不算太专业,但是吧,提前知晓地下水哪里更丰富,因此打深井十分的顺利。
堪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打的深井就出水了。然后吧,陆繁星手工制作了压水泵,以及水管,如自来水一般,将井水直接引进了陆家和张家。
可以说,这样的操作,让林嘉禾和朱海棠两人好不惊叹。谢婉婉却觉得悉数平常,是陆繁星的正常操作。
而拖了及时打的深井的福,来到夏季后,果真天一直没下雨,干旱到土地开裂的程度。芦苇荡的水位直接下降了三四米,只露出中心地带,淤泥一样的小池塘。
这样的气候,根本没法种植农作物。哪怕每天不停的浇水,43°左右的天气,太阳一出来,直接就把娇嫩的农作物苗给晒死了。
这个时候,为了活命,有的人家,将留作种的种粮给吃了不说,还开发出了‘吃土’。观音土,其实就是白色的黏土,可以用来烧瓷器,但是吃进肚子的话,根本就没法消化,到最后吃了观音土的人,基本都是腹胀肿痛去世。
白塔生产队吧,倒还好。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老话,比较富裕外加干部不黑心,所以呢,相对外面的人饿得吃土,白塔生产队的人,日子还算过得去。
不过日子还算过得去的前提是,学陆繁星一样,在自家小院种植蔬菜,必要的时候,像外面流行的代食面粉一样,用植物的茎叶磨成细粉,来做饼子好哄骗肚子。
在此期间,陆繁星还悄咪咪的出去了几趟,分几个地方留下了几万斤的粮食。都是空间存放的,不同时空收集到的。
陆繁星虽说已经不是人了,可那颗红心依然是属于人类的。在陆繁星看来,只要他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人,那他就是人。
至于神魂本体是一直粉红颜色的小章鱼,啧,那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结果。陆繁星很会自我鼓励一番,然后就......继续带着谢婉婉、林嘉禾以及朱海棠种粮,顺便搞研究。
搞什么研究呢?
自然是研究抗旱的农作物,以及抗寒的农作物。
久旱必涝的说法可不是假的,意思是干旱久了,冷不丁下雨,就会出现水涝的情况。干旱是自然干旱,会导致田野荒芜颗粒无收,而水涝......
除了莲藕等水生植物,谁能保证在水的浸泡下,还能茁壮成长。所以呗,陆繁星的想法是,抗旱的农作物研究出来后,就播种水稻以及在河道两旁种植莲藕。
“菱角也是可以的。”谢婉婉真诚提出建议:“反正只要是水生植物,甭管是蔬菜还是粮食,都可以毫无顾虑的种。”
“你说得真对。”陆繁星充分赞美了谢婉婉的思维。“总算没有用jiojio来思考问题了。那么往河边种植莲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谢婉婉:“......为什么要求猫猫做事情?”
陆繁星笑:“为什么猫猫不做事情?”
“因为猫猫可爱到犯规。”
陆繁星哈哈笑了起来。“是经常可爱到犯蠢吧。”
谢婉婉:“......收回你的话,我们还能做一对和谐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