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是……”
“嗯?”
刚想问怎么了就感觉到一股黏而冰冷的东西从脚踝处游过。
顾若娇一个激灵,吓得往苏慕白身上贴。
苏慕白怔了一下,随即假装不知道地扣住了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
同时道:“别怕师尊,好像是蛇。”
顾若娇隐约猜到了。
但这秘境里的蛇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蛇!
“我们快离开这吧,我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事实证明,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
因为半个时辰后,两人被一窝蛇追到了一个非常小的石室里,这才避免被群蛇咬死的下场。
不过他们一进去石室就关上了。
而且这是个四面都是墙的石室,一眼根本看不到门在哪里。
苏慕白捏了个诀,一团火就飘在半空。
“师尊你没被咬到吧?”
“我没,你呢?”
苏慕白没有搭话。
顾若娇心头一跳,连忙握住他的手前后查看了起来。
苏慕白似乎有些害羞,躲闪着不让她检查。
但石室就这么大,仅能容纳四个人站着的空间而已。
他没能躲过去,但顾若娇也没找到伤口在哪里。
她一急,就开始扒他的衣裳。
苏慕白霎时一僵,却没有拦着。
倒是顾若娇扒拉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好在这时苏慕白适时开口:“别找了,伤口在……在大腿上。”
顾若娇脸蛋微红。
这个回答比不说更令人尴尬。
而苏慕白似乎没有要处理伤口的意思,而是道:“先找门出去吧。”
“不行!万一那蛇有毒怎么办!”
“可是……”苏慕白踌躇了几秒,用那卑微的眼神看着她,“我怕脏了师尊您的眼,我这肮脏的身体……”
“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么贬低你自己的。”
“师尊。”
“别说了,快坐下我帮你看看怎么处理。”
石室里太窄,苏慕白腿太长,坐下后还得曲起腿来。
就着头顶的火光,顾若娇才发现他的腿上不止被咬了一口。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他迟疑了一下。
顾若娇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探了一下,发现他的脉搏跳得十分快。
而且靠近了才发现他的呼吸也很热。
“是不是毒发作了?”她连忙在乾坤袋里摸索,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丹药能用得上。
苏慕白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别找了师尊,我们先出去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浮。
说着就拉着她站了起来。
结果起的太猛,身形一个踉跄。
顾若娇立马上前扶了一把,却被他的重量推着抵在了墙上。
她刚想让他不要乱动,就感觉他将自己抱得很紧。
紧到顾若娇能听到他呼吸有多乱,喷洒在颈侧的气息有多湿热。
顾若娇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他的大掌自腰滑落到她的臀上,扣着将她压向他。
“师尊,我好难受……”
他埋在她的脖颈间,湿热而柔软的触感不断落下。
顾若娇的脖颈十分敏感,背脊倏然就酥软了起来。
下意识想要将他推开,就感觉到一只大掌扣在了她的脑后。
“等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