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将该说的话,都说尽了。
该打就打。
该罚就罚。
不管咋样,反正现在都认了,认了……
毕竟事实已经更改不了了。
你要是觉得我不行,你就撤了我的职。
你也可以再派遣其他人过去商讨。
看看最终结果是啥样的,自然一切都明白了。
省得继续在那里跟着扯淡。
“哼!”
“卑劣的托词!”
“其实什么目的当真还不明白吗?”
“摆明了,就是从这六万士兵中筛选出精干之师,然后将剩下不合格的再给我们退还回来。”
“敬之。”
“耻辱!”
“奇耻大辱啊!”
“我们居然成了他方羽的运输大队长!”
“送人,送枪,还要送金条!”
“敬之!”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咽不下去啊!”
“现在都感觉喉咙都很疼…很疼。”
“直接…都梗塞了!”
“哎!”
长官右手杵着拐杖,左手死死地捏着透明玻璃杯,双目之中,衍生出无尽怒气。
中年男子何先生畏缩在一旁,一言不发。
关键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安慰?
怎么安慰?
事已成形。
所谓的安慰之言,反倒是显得有些做作。
安慰是不可能安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安慰的。
和长官硬顶?那不是在找死吗?
长官爱咋说咋说吧。
无所谓了。
中年男子何先生感觉自己现在看得已经很开了。
但是终究,还是忍不住跟着说了一句……
“长官……”
“我觉得以后还是要尽可能地和新一师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