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辈子,怕是都见不到皇妹了。”
“皇妹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怎么就丢下皇兄,一个人去了呢?!”
云亦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自此之后,便一病不起。
“本王这个做大兄的,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云少穆看着父王难过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虽然,平日里他经常将他们兄弟二人搞混,还不给他洗澡。
但是总体来讲,这个父王还是很不错的。
云亦伯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两日,云少穆守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日渐消瘦,心里很是心疼。
“父王,你饿不饿?小穆去给你拿吃的!”.caset
没等云亦伯回答,云少穆一溜儿烟地跑了出去。
片刻后,云少穆端来肉饼放在桌上,又拿过来水壶,给云亦伯拖过来凳子,让他坐下吃饭。
【哎,我这不中用的老父亲啊!】
云亦伯看着忙前忙后的儿子,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儿子懂事了啊!
会照顾人了!
只是,皇妹,哎……
“父王,快吃吧!”
云少穆拉着云亦伯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
“伙房里还炖着人参,小穆去看一眼。”
人参?
瑞王府的人参早就在上官沁儿做月子的时候,就完了,哪里还有人参?
云少穆似乎看出了云亦伯的疑惑:“我在后山挖的。”
“儿子,这么厉害,你还挖了人参?!”
云亦伯放下了手里的肉饼,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站起来。
他本想和云少穆一块儿过去,生怕他烫着。
但是看着他熟门熟路地,便又坐下了。
既然儿子这么孝顺,就成全了他的这份孝心吧!
【哎,我这一动,头更晕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渐渐响起,云少穆给云亦伯送了一碗人参汤后,便又去了伙房。
这臭小子还挺忙!
片刻后,云少穆端着人参汤又来到了云亦伯的面前。
“父王,喝人参汤。”
云少穆将人参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爬到了云亦伯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
这……还
。是他儿子吗?怎么这么粘人了?
父王的怀抱好舒服啊!
虽然不如娘亲的柔软,但是父亲的怀抱好大。
云亦伯将云少穆往上拎了拎,让他坐的舒服一些。
云少穆扬起笑脸冲他笑了一下。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云亦伯的心头。
这孩子,还学会照顾人了?
他狐疑地端起人参汤碗,他这儿子什么时候学会上山挖草药了?
他甚至怀疑这臭小子会不会扬着一张惹人爱的笑脸,实际上在人参汤里面下了药。
“父王,不必担心九姑姑,小穆觉得,九姑姑是天下顶厉害的人!”
“一定是几人自有天相!”
云亦伯点点头,说实在的他这个皇妹却是不一般,打小儿就聪明。
“父王,以后,能不能多陪陪小穆。”
“父王整日窝在书房,小穆想见父王一面都难。”
云亦伯的身子一僵,他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行为已经让儿子感到不舒服了。
“都是父王不好。”
“父王改。”
说着,云少穆搂着云亦伯的脖子,片刻后,竟是趴在云亦伯的怀里睡着了。
【哎,看来自己对这孩子倾注的爱太少了。】
……
另一旁,云少穆的贴身侍卫白羽佩戴着长剑,一边找一边喊着,“世子!你在哪里啊?!”
刚才还在和他一起练剑的世子,忽然就消失不见了。caset
完了,世子不会被贼人掳了去吧?!
王爷,不会饶了他的!
本来王爷就因为九公主的事情心情就不好,若是世子丢了……
白羽不敢再往下细想。
正当他自怨自艾之时,耳边响起了娃娃的声音。
一个身穿白色锦袍头戴玉冠,浓眉大眼,白嫩可爱的世子正站在他身旁
“白羽哥哥!”
云少渊热情地喊着。
“世……世子?大世子?”
白羽看着眼前的人,确认他不是二世子,二世子是从来不会叫他哥哥的,都是直呼他的大名。
“啊,白羽哥哥!”
“二弟弟在父王的书房呢。”
听到这话,确认二世子没有丢,白羽这才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
……
云朵朵和郑凝香日夜赶路,终于赶到了西楚的都城。
“原来,这里就是西楚的都城了。”
云朵朵看着西楚都城里面的酒楼和茶馆,看起来和南阳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南阳的许多建筑都是露天的,而西楚的建筑则是那是密不透风的楼,看起来颇有些压抑。
“阁主,咱们去换身衣裳吧。”
云朵朵看了看自己穿着的黑色的紧身衣,又看了看郑凝香身上的藏蓝色的衣衫。
“确实得换身衣衫。”
西楚的子民的衣衫都是十分艳丽的颜色,连男子都穿着或绿或蓝的衣衫。
二人找了一家成衣铺子,换上了西楚当地的服侍,很快,就在外形和样貌上融入了当地人。
“烧饼!新鲜热乎的烧饼喽!”
“凝香,我俩坐下吃点东西吧。”
云朵朵闻着烧饼的香气,肚子开始骨碌轱辘叫。
“好。”
二人在烧饼摊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吃着烧饼喝着芝麻汤。
“阁主,前面就是西楚皇宫了。”郑凝香大口吃着烧饼,这一路下来确实是饿坏了,二人在路上不是烤鱼就是果子,也没吃什么正经东西。
云朵朵顺着郑凝香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她点点头,看到了远处金碧辉煌的地方。
“西楚的皇宫,在构造上想必和南阳的没有多大差别。”
“都是金碧辉煌的样子。”
“一会儿,你引开门口的侍卫,我趁机溜进去。”
二人低声地商量好后,便放下汤碗,云朵朵抹了抹嘴,留下碎银子,二人往西楚皇宫的方向走去。
“阁主,我们才吃了几张烧饼,就用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