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天心中一阵温暖,他低声说道:“能够得到你的青睐,才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
两个人都有一种感觉,就是能够好好活着,与倾心之人相伴一生,才是最幸福的事。他们双手互握,至少在这一刻,彼此都还是好好地活着,比起那些陨落之人,已经是幸运无数倍了。
过了良久,苏傲天才从这种情绪中回过神来,他说道:“韩馨云的身上,后来定然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我想找一个天玄宗的修士来问问。”
洛盈袖颔首说道:“嗯。我对你这位红颜知己的事迹,也很好奇,就是你不问,我也想问个清楚的。”
苏傲天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惊动太多的人,于是他用神识锁定了天玄宗内修为最高的一个元婴大圆满的老者,对他传音道:“我有些事情问你,速到宗门祠堂来。”
这老者闻言不禁心神一颤,这个声音虽然温和,但是他却本能地感受到了无可抗拒。他虽然身处东青龙州的巅峰,然而神魂之差在承天大陆的元婴修士中也极不显眼,与苏傲天就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了,对苏傲天的召唤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这老者心内惊慌,他从来也不曾想到,此生已经达到了巅峰所在,却突如其来地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得弱小,直觉告诉他,这个召唤他之人,想要灭杀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虫子般毫不费力!
因此他瞬间就出现在了自家宗祠内,没有敢通知任何一个同门。既是害怕触怒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恐怖人物,同时也知道来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对方若是心存不善,那自己这个雄霸东青龙州数万年之久的天玄宗,定然会被灭门。
老者战战兢兢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对年轻男女,事实上这两个年轻人比他大了将近十万岁。看出了他惶恐不安,自觉大难临头的恐惧,苏傲天和颜悦色地说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为难你。之所以不吝打搅,只是有些事情向你打听一下,你只管说就好。”
这番话加上强烈的神魂抚慰作用,立时令这老者宽心了不少,一下子觉得事情并非如自己料想的那样,眼前这两个深不可测的修士不是来寻自己和宗门的麻烦的。他定了定神,急忙略带惶恐地说道:“是,是。前辈垂询,晚辈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傲天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这天玄宗里,位列最后,最高处的女修塑像,乃是何人,因何将她摆放在了这个位置?”
老者一阵错愕,这位神秘的前辈实力绝对是深不可测,自己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修为,将自己招来却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难道说他是被本宗这位建立了不世功勋,将宗门推上了辉煌高峰的先辈天人一般的风姿迷住了?如果这样,那这位前辈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本门的这位大功臣,后世弟子素来景仰的馨云仙子,早已陨落多年了!
心里胡乱揣测,他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地一点也不敢泄露,赶忙回道:“启禀前辈,这位乃是鄙宗有史以来最出众的一位长老,也是鄙宗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可能超越了元婴境界的范畴,进入了一个从所未知的境界。鄙宗因为这位前辈的出现,才奠定了青龙州第一宗门的万世不易之基。但是这位前辈,生活的年代已经十分久远,距今已经约有十万年了。纵使她突破了元婴境界的桎梏,寿命得以延长,但也无法维持这样长远的时间,如今早已陨落多时了。”
这老者急忙把韩馨云早已不在了的事情说出来,以免这位前辈再有什么想法,岂不知他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不只是他天玄宗这位馨云仙子的旧识,更可以算是韩馨云修行的领路人。他又怎么能知晓,韩馨云之所以能够突破青龙州的桎梏,全是因为得到了眼前这位前辈的提点所致!
苏傲天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将这位最出众长老的事迹,一一道来。”
老者不敢怠慢,说道:“是。鄙宗的这位长老,名为韩馨云,她并非是鄙宗的创派祖师,然而却是鄙宗迄今为止修为最高的一个人,甚至是东青龙州迄今为止修为最高之人,在她之前,自她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达到与她比肩的高度。在她那个时代,所有的元婴修士都自叹无法望其项背,即便是元婴后期大圆满的修士,在她面前都感觉自己十分弱小。鄙宗流传,馨云仙子天资异秉,与寻常修士迥然不同,常人都是修为越高,提升越慢,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在筑基、结丹期时,虽然也极为出众,但并非同辈中最出类拔萃之人,只能算是中规中矩;然而突破到了元婴期后,却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修为提升得越来越快,不仅将同辈修士远远抛在身后,短短的两千年时间内,就修到了元婴大圆满的境界,更是将许许多多的前辈都超越了。而且她不仅修为提升迅速,神通更是惊天动地,在元婴中期之时,就能硬撼元婴大圆满修士,到了元婴后期后,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青龙州第一人,再也无人能与之颉颃。”
听到这里,苏傲天心里已经大致知晓,韩馨云当年应该没有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在进入了元婴境界后,修为的提升不降反升,令得旁人瞠目结舌之余,只能惊叹为奇迹,应该是自己留给她的那面玉牌之缘故!
当年苏傲天离开玄武城之时,除了将东青龙州的薄雾结界元婴修士都不不能穿越这个秘密封印其中之外,还有他的一些修炼方法和心得体会。韩馨云突破到元婴期后,打开了玉牌的封印,知晓了当年他无法说出的这些隐秘。他的修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