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爷爷他已经不在了,以后你就和妈妈一起生活好不好,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爷爷不在了?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这么走了……一瞬间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母亲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然后低声说着“我的潇潇,我可怜的潇潇,一切都会好的,未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后来我曾问过我妈:她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我妈说是村子里曾经和她交好的一个婶子告诉她的。当夜她就赶最早的车来找我,当知道我被村民丢在山上给山神当贡品,我妈立刻就报了警,然后在山林里找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找到我。
三天三夜?
听到这,我有些诧异,我只记得自己在竹笼内哭晕过去,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难道这一晕就是三天?似乎不太可能啊?
虽然诧异,但我并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件事。
儿时的痛苦境遇像是一个刺,每次触碰,都会很疼,很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学着去忘记。
可有些事并非不去想,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就如我以为自己往后会和普通女孩一样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可往往命运弄人。
在
我十八岁的时候,异变再次发生……
因为我是在市里的高中寄宿,所以住在宿舍,那天我们上晚自习很晚,本来回宿舍后,我就累的想要躺床上睡觉的,可谁知道突然来了尿意。
于是乎我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卫生间,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日卫生间里面的温度特别低,明明是夏天,却有种冰窖的感觉。
我方便完后,紧忙想要离开,却发现卫生间隔层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这女寝卫生间的槅门都是从里面锁的,不可能存在从里面打不开的情况。
第一时间我怀疑是不是谁恶作剧,堵住了门,正当我要大喊的时候,却听到头顶传来咯咯的怪笑声。
当下我身子哆嗦了下,第一时间想到恐怖片里面骇人场景……会不会此刻我头顶天花板正挂着一颗人头对着我笑?
一想到这,我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可就这么傻站着也不是事,迟疑了阵,我最终还是抬头去看,却是发现头顶的天花板只是多了一块黑色的污渍,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咯咯的怪笑声也消失了。
我以为是自己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所以幻听了。
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我再次用力去推门,结果这回“嘎吱”一声,门很轻松的就打开了。
走出卫生间的隔层,我四周好环顾了下,却没见到一个人。
“咯咯……”
这个时候,那诡异的笑声再次响起,是从我旁边的隔层发出的,当即我看过去,因为这卫生间的隔层下方都是空出一块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很清晰的看到卫生间内有一双光着的脚。
“有病呀,大半夜的吓什么人。”
说着我就生气的踹了一下旁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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