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下她,还是会在暗中帮助。”
“至于斐克,我也不太了解,他算是前辈了。从前需要摩拉的行动,都是他在帮忙。”
无名攥紧了兜里的摩拉,尴尬一笑:“那你呢?”
里尔斯挠头:“嗯….只是在枫丹做一些航运生意。”
无名石化在原地,搞了半天,她这个老大才是最穷的,她不服!!
但有一点无名不懂,有这样优渥的家庭环境,为什么还要跑出来出生入死?
她做梦都想躺平。
也许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理想吧。
她没再嘴硬,欣然地接受了里尔斯的摩拉,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去稻妻的时日,她再通知里尔斯准备。
既然资金不缺,无名也就不急着让飞鸿居开张,新一季度的酒才刚酿不久,索性就多酿一些,等自稻妻归来后再卖。
不用做生意,闲暇时间也就多了,她本想帮着荧一起做任务。但想到她可能最近一段时间就要看见哥哥了,所以还是别去打扰她们兄妹二人重逢地好。
只是,钟离那边怎么还没动静。
蒙德的消息按理说应该已经传遍了,钟离也不来质问她,难不成璃月的魔神力量汇聚还真跟他有关系不成。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日都在思考钟离的意图,无名的梦中难得出现了这个老东西。
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二人在梦境中的相处模式。
她和钟离似乎生活在一间并不算华丽的屋子中,甚至还有点简陋,天上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那种茅草屋。
至于为什么要用“生活”这个词,是因为在梦境中,他们衣食住行都在这间屋子里。
梦醒之后,无名还感到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梦。
但无名没太在意,因为梦境本身就是光怪陆离的,做出什么来都不算离谱。
离谱的是,第二天晚上,无名居然又梦见了那个场景。
(梦境中)
“钟离,去镇上请一位工匠来家里修修屋顶吧。”无名坐在镜子面前,将自己的头发全部盘起,挽出一个璃月妇人最常梳的发型。
她身上穿着市面上比较便宜的布料,因为做工粗糙的原因,上面的藕色花纹还深一块浅一块的。
钟离也披着一身的麻料,廉价的衣裳没耽搁这二人面貌的精致漂亮,反倒更显朴实清和。
“家里就只剩两千摩拉,还要买米,屋顶还是我自己修。”钟离抱着几根木板就要登梯子上墙。
无名眉头一皱,想伸手制止却不大好意思说,只能暗自嘟囔:“上次屋顶就是你修坏的…..”
也罢,随他闹去。无名摘下一只耳环独自出了门,看方向,是镇子里的典当行。
— —
第二天一早,无名惊醒,她在床上赖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怎么这梦还是连续的。
一定是这两日都担心钟离不来质问她,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晚间,无名刻意给自己做了心里暗示,千万不要再继续那个梦了。
(梦境中)
无名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东西,好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男人自背后拥住她,将一只玉镯放在她面前:“在找这个吗?”
无名仿佛是对这人的亲昵举动习以为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这个。”
“隔壁刘阿婆病重,就知道你会想帮她。”钟离似乎不大高兴,“但这可是我们成亲时的聘礼。”
无名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死物而已,哪有活生生的人命重要。”
这时,钟离拿出一袋子摩拉放在无名面前。
“哪来的?”无名惊喜地问道。
“现在正是清心高价售卖的时节。”
“清心都长在山崖上,下次不许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二人相视一笑,平淡而甜蜜的氛围流淌在这间小屋子里。他们越来越近,唇角相贴。
— —
三更半夜,无名是被吓醒的,整个后半夜她都没敢再合眼。
一想到梦里的场景,她的脚趾就能抠出一座群玉阁。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若当真是模模糊糊的梦境也就算了,她每次做梦,都是醒来十几分钟便记不起来了。但这两天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不说,还在她的记忆里扎了根,几乎让她以为这些事真的发生过。
天蒙蒙亮,无名便动身去了北国银行。听说达达利亚前两日也自雪山回来了,她决定以毒攻毒。
达达利亚自然是愿意和无名待在一块的,只是….无名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看呀。
“我今晚一定要梦见你。”无名说。
达达利亚笑了:“梦境哪里是那么容易掌控的,除非你是须弥人,不会做梦。”
无名没说话,继续盯着达达利亚的眼睛看。
晚间,无名抱着枕头闭上双目。
(梦境中)
“小石子,别淘气了,快回来吃饭。你爹给你做了甜甜花酿鸡。”
闻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放下采来的霓裳花,进了茅草屋。
“娘,我不想吃爹做的饭。”
无名揉着小石子的头:“难道你想吃我做的饭?”
小石子不说话了,上次娘亲炸厨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但是,爹做的饭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娘,为什么我们家没有摩拉?”
“小孩子家家的,谁说我们家没有摩拉。”
“村子里的朋友说我们家穷。”
“…..”
— —
梦醒了,无名呆滞地看着窗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她的潜意识难道在期盼这种…婚后生活吗?可是为什么是钟离呢?
她这种向钱看齐的人,就算期盼着婚后生活,不也应该是锦衣玉食,每天躺平吗?
为什么梦里会这么穷苦?
甚至还有一个小孩子?她才二十几岁啊喂。
无名觉得自己快心肌梗塞了,是一想起梦境内容就想一豆腐撞死的地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