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手里的木剑被强行拿走。而无名自己也被拦腰拐进房门,可气的是她还怕自己忍不住失手打了这个人。
“听托马说,你已经练了一天了。剑法一事,不可心急,往后还是几十年的时间。”神里绫人如昨天一样,将房门阖上,还贴心地挂了锁。
无名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动作。她只觉得纳闷,如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神里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为什么要…..
这不合理。
她没回话,神里绫人也没再继续说,只是自顾自去衣柜拿了两三件衣服。
一只手自腋下环住无名的腰,灵活地拨弄两三下,腰带便松散开,连带着外衣也滑落。
“哎,你做什么?”无名像是被烫着一样站起身。
“当时是换衣服,你练了一天的剑,就想穿这个睡?”
“我自己来。”无名想伸手拿过袍子,却被捉住了手。
“扣子难解,我来帮忙理所应当。”
只见神里绫人温润一笑,面上尽是真诚,仿佛只要有一丝其他想法都是自己龌龊了一样。
无名:…..
好啊,若是知道她是谁也就算了。如果不知道,那她就等着这人体验一把和敌人亲密的感觉。
说起这种感觉,从前的无名也算是体验过。虽然她现在记不起来,但听里尔斯的描述,她当时和钟离一起被算计之后,可是很多年没踏足过璃月的土地。
无名大大方方张开双臂,任由身后的人帮忙。
这个人也还说话算话,真的只是帮她换了件衣裳。
谁怕谁,无名嫌冷,直接钻进被窝。
片刻之后,那人就像水蛇一样盘上来,紧紧缠着她,再重一些都要透不过气了。
无名可不敢睡,她怕这个人半夜爬起来和她亮刀子。
第二日,无名在神里屋敷遇见一个人。是那个前几天早柚让她救助的朋友,看起来伤已经好了,活蹦乱跳的。
他是终末番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来到神里屋敷。
本来这件事和无名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无名注意到这个人正在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趁人不注意,无名主动搭话。
“这位小哥看起来有话要说呢,我看起来应该不怕人吧。”无名轻笑着,配上尤香和善的面孔,没人会对这样的人产生敌意。
“…..嗯,夫人,有些冒昧。我听说,您是无名小姐的朋友,我想问问,您知道她最近去了哪里吗?最近都没在稻妻城内看见她。”这名终末番忍者说话间还环顾左右,不想让人看见的样子,应该是终末番的规矩。
所以说,他问这个,纯属是为了私事了。
无名停顿了片刻,没有立即回答,她看向这人腰间的香包,这才想起,自己拿了他一些香料,还没找人看其中的成分呢。
“是说无名吗?她是旅居于稻妻的,并不会长期居住在这,就算在这里,也是有各种事情,所以连我也不知道呢。”
“你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先告诉我,我一定替你转达。”
这名终末番忍者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可能是不想经过它人转述。
“那就谢谢夫人了,如果有无名小姐的行踪,请一定要告诉我。”这名终末番忍者面色凝重,他正好离开,却被无名叫住。
“等等…..”
忍者不解,问道:“夫人,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无名指着他腰间的香包,问:“你的香包很好闻,我很喜欢,想问问是在哪里买的?”
“并不是买来的,是我母亲亲手配的。”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可惜。”
无名心下了然。
告别了这个人之后,无名就去了稻妻城内的香料店。
虽然说出行还有一堆人跟着,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任由神里绫人知道,他也看不出来什么。
当初达达利亚告诉过她,当初在璃月假扮棋行士的人或许与社奉行有关,她并不相信。
而现在,不信也要信了。
研磨香料的小姑娘仅仅是闻了一下,就报出了粉末的来源。
和之前在璃月抓到的那个人身上的香料配方一摸一样。
所以,当时害她的人是终末番假扮的。
到现在,她几乎已经可以大致确定,包括婚礼在内的一切,都是这人的筹谋。
至于目的,大概是杀了她吧。
她之前没少给这几个神找麻烦,一朝失忆,如果她是七神,也会斩草除根,可以理解。
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十分微妙的,顷刻间就会发生变化,昔日的敌人,可能下一刻就能成为合作伙伴。
一定会有不必硬碰硬的办法。
下午,托马早就在院子里等待她了,说是这剑法要天天练习才行。
无名心中装着事,连敷衍都嫌累,练十分钟就歇一小时。
她拎着木剑,在院子中晃荡,可这里早就没了托马的身影。
一股冷香忽地充斥在她鼻尖,双手被抓着重新捏住摇摇欲坠的木剑,柔水自指尖流泻到剑尾。
“秋水三尺。”
剑影刀光,水晕弥漫。跟着身后之人的动作,她也算是体验了一次这剑法的奥妙。
水刃有形,杀意无形。
无名攥紧了手,心中念着,比拼速度的时候就要到了。之前三七总嫌弃她懒,不肯好好练武,现在倒是有点理解了。
水元素力四散在周身,足矣将人顷刻绞杀。在水力之中,又参杂着蛰伏的巨兽,随时等着反扑。
她死了,这人也别想活着。
嘀嗒,嘀嗒。
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消退,只剩下浸湿的木剑剑锋凝出的水滴落在花池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这使用力量的后遗症还是这么严重,全身上下特别高得很。
无名扔下手中湿哒哒的木剑,毫不客气地靠在神里绫人的胸前。
“神里家的剑法对初